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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文小说 > 其他类型 > 他穿女装流放后,撩动了冷情太子 > 第358章 大晏舆图我都能记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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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8章 大晏舆图我都能记住

江牧之道:“当年萧赤练假扮成萧雪娘,重伤倒在许家村村口。我已知她是萧赤练,也测算出了许家村的浩劫。自知这场浩劫躲不过,便将计就计,假意被其迷惑心智,骗到了飞煞门总舵。”

他缓缓闭上了眼睛,仿佛眼前仍是许家村上百亡魂的凄厉哭喊声。

他空有一身武修,却无法改变这个事实,即使他护许家村一时,却护不了他们一世。

飞煞门是绝不会留下一丝把柄在外面的,要杀,便会斩草除根。

当初他也被这件事折磨了很久,命理师最为致命的一点便是心软,要冷眼旁观所有人的生老病死。

可命理师也是人,也是有感情的,尤其是对许家村的人,有着仿佛家人一般的情感。

但许家村的灭门,在他刚刚来这里的时候便被注定了,哪怕没有他,还会有别的契机,许家村终究会走向衰亡。

他给周疏宁回信息:“飞煞门远比我们想象的还要庞杂,也许在你身边,你不知道的人里,就有了他们的成员。但那些人是不会说的,因为他们吃了益寿丹,那丹药表面上可以去病强身,实际上是一种上瘾物。非但会上瘾,还能控制人的精神,只听飞煞门的命令。”

这些其实周疏宁都知道,他唯一想知道的只有一个:“你知道飞煞门的总舵具体地址在哪里吗?”

江牧之回复:“知道,而且我手上有地形图,一部分吧!”

这已经让周疏宁十分高兴了,说道:“那你交给微雨,让她想办法带出来。”

江牧之却为难道:“比较麻烦,地图我并未带在身上,我把它们分成了十个部分分别藏在了十处隐蔽之处。我把地址给你,你差人去取,但那十处均是飞煞门落脚地,取的时候也要万分小心。”

他被飞煞门软禁,处处盯梢堤防,极少有能接触到外人的时候。

即使接触过的,也都吃过益寿丹,若是他敢和他们说地图的事,肯定马上就被汇报到煞尊那里。

青尊正愁没有机会置他于死地,他更是走的小心翼翼,不敢有半点错漏。

唯独微雨这个小丫头,想不到她年纪轻轻,竟然能免于益寿丹的控制,想必这是她背后主人的手笔。

周疏宁那边却半天没有回复,就在江牧之想问他是不是有什么困难之处时,周疏宁又回了一句:“先生能记下大概的方位吗?我们只需要大概的方位,不需要具体的地形图。”

江牧之回了周疏宁一个字:“能。”

很快,江牧之便把飞煞门总部的位置发给了周疏宁,周疏宁看后立刻开系统定位,绘制出了一幅简单的位置图。

长孙清明正立于他身侧,看着周疏宁画的草图眉心大皱,心想他画技分明还不错,为什么一到正经事上竟然就画成了鬼画符?

长孙清明接过笔,说道:“你说,大晏舆图我都能记住,南昭也能记个十之八九。你说哪里,我来画。”

周疏宁目瞪口呆,问道:“就……硬生生背下来了?”

长孙清明无奈:“我自小便对大晏疆域了解甚深,每一片土地,每一处城池,每一片山峦河流均烂熟于心。这是我大晏的山河,若丢失一片,我便要数倍讨回来。”

说着他下笔,画出了周疏宁所说的第一个山脉。

在周疏宁的表述下,长孙清明很快便画出了一大片疆域,那里正是大晏与南昭间那片不清不楚的国界线。

先帝曾因堪定国界而死于非命,而这片国境线之下,便隐藏了一座庞大的丰都鬼城。

长孙清明看着那初成的地理位置图,喃声说道:“这么一大片区域,全都被蛀空了?南昭本就多蛇虫,更何况是生活在地下。”

周疏宁道:“你别忘了,飞煞门那些人一个比一个煞气重。别说蛇虫鼠蚁,牛鬼蛇神见了他们也要绕着走吧?”

长孙清明也觉得言之有理,点头道:“也对,那么接下来,是该我们出手的时候了。”

周疏宁道:“去南昭?可是……如果我们大张旗鼓的去了,飞煞门必定会被惊动,可能会提前采取行动,我们反而会被掣肘。”

长孙清明问:“爱妃觉得呢?我们应该怎么做?”

周疏宁的表情里又出现了类似阴邪的笑意,长孙清明一脸热切的看着他,周疏宁瞬间收起了笑意,说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些什么。”

长孙清明上前拥住他,在他耳边轻轻吹了一口气,又在他莹润的耳珠上轻轻啜吻一口,低低笑道:“阿宁,我最喜欢你出坏主意时候的样子。”

周疏宁:……我知道,你他娘的已经不止一次在这个时候发情了。

长孙清明努力压制住了自己的欲望,说道:“阿宁你先说,我不会拿你怎样。”

周疏宁竟也有些心猿意马,说道:“没事,我们可以边做边聊。”

关于床笫之事,周疏宁向来很大方,遮遮掩掩没意思,谁家夫妻不同床,喜欢就要表达自己的热情。

长孙清明将地形图置于桌案之上,指着其中一座山脉道:“这里是南昭与大晏交汇的山脉,名曰南沧山。它是南部最高的山脉了,终年……积雪……阿宁,你在亲哪里?不许淘气。”

周疏宁低低的笑:“你继续说,我听着呢……嘶,清明,可以再近一些。”

长孙清明用牙齿轻轻的啃咬着周疏宁薄削的肩头,在他莹白如玉的肌肤上留下重重齿痕,继续道:“此山本在大晏境内,再往前十里有一条南沧海,以山海为境,便是南昭与大晏的……阿宁,你真是这世间最美味的珍馐……大晏的国界。”

周疏宁缓缓转身,与长孙清明接了一个绵长的吻,舌尖划过彼此的齿列,周疏宁问:“所以那个未定的国境,便是南沧山与南沧海?……你在猴儿急什么?”

交谈声至此戛然,唯余下房间里若有似无的袅袅香气,在月色轻拢的纱幔里经久不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