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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名工作人员这才从刚刚的情绪中回过神来,他们向时欣欣道谢后,便又立马投入到了各自的工作当中。

与此同时。

另一边。

刘梦云已经亮明了自己身份,并且跟着负责救治的官方工作人员,登上了救护车。

车内弥漫着一股浓烈的血腥气味,简陋的设施让人清晰地意识到,这并不是一辆真正的救护车,而是一辆由小面包车改装而成的简易救护车。

座椅破旧不堪,金属部件锈迹斑斑,弥漫着一种令人不安的氛围。

刘梦云的目光紧盯着躺在担架上的女人,同时还在用治疗系异能,检查着女人的情况。

女人的脸上和身上布满了被酸雨腐蚀后的伤痕,原本娇嫩的肌肤变得残破不堪,仿佛被一场噩梦洗礼。

她的脸色苍白如纸,毫无生气,紧闭着双眼,仿佛已经失去了与这个世界的联系。

另一张担架上,男人的状况同样令人担忧,他的意识模糊,嘴里不停地发出痛苦的呻吟。

此时,有两名工作人员正紧紧地控制着他,以免他乱动伤害到自己。

刘梦云则迅速而冷静地行动着,她打开身后的背包,从里面取出随身携带的手术工具箱,用里面的工具,熟练而轻柔地开始为伤势更严重的女人,清理她身上被腐蚀坏死的皮肉。

刘梦云的动作娴熟而坚定,手术刀在她手中宛如舞动的精灵。

每一刀的切割都精准而细致,小心翼翼地避开关键部位。

与此同时,她还施展着治疗系异能,异能的光芒如同温暖的阳光,透过手术刀的切口,渗入女人的身体,稳定着她的生命体征。

两名工作人员在一旁静静地注视着刘梦云的操作,眼中满是钦佩之情。

但他们不敢出声,生怕会打扰到她,只能默默地为她提供必要的协助。

在刘梦云的精心治疗下,女人身上的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着。

一刻钟后,随着女人额头上最后一块伤口的愈合,整个治疗顺利结束。

刘梦云再次用治疗系异能,仔细检查了一遍女人的情况,确认她无恙后,才轻轻地舒了口气,收回了手。

接着,她没有丝毫停顿,立刻转向了一旁被两名工作人员死死控制住的男人。

男人的身上除了被酸雨腐蚀的伤痕外,全都是一道道深可见骨的血道子,那是他自己疯狂搔抓所留下的印记,他的指尖都被自己的血染红了。

刘梦云从手术箱里取出一支新的麻药,眼疾手快地注入男人的体内。

这一操作使得一旁的那两名工作人员,纷纷瞪大了眼睛,他们的目光紧紧盯着那支注入男人体内的麻药,脸上露出了震惊的神色。

在这资源匮乏的末世时期,麻药是极为稀有的物品,而刘梦云却毫不犹豫地使用了它。

二人心中都暗暗感叹着她的大手笔!

这时,他们又不禁想到了刘梦云所在的掏兜团,心中涌起一股钦佩之情,心中暗道:“果然,掏兜团的人就是豪横啊!这么珍贵的医疗用品说用就用,一点心疼犹豫都没有!有钱真好!”

不多时,药效起了作用,男人的呼吸逐渐平稳下来,两名工作人员这才敢松手。

此时,他们的额头已经布满了细密的汗珠,显然这场“战斗”并不轻松。

刘梦云微笑着对两名工作人员说:“你们去边上休息一下吧,剩下的我来就好。”

两名工作人员看向刘梦云的目光里充满了钦佩,感激地看了她一眼后,站起了身。

“好的,那就辛苦您了。”说完,二人便坐到了车尾处,为刘梦云腾出了更大的空间。

二人走后,刘梦云坐到男人躺着的担架旁,从自己的手术箱里,取出了一把剪刀,然后小心翼翼地将男人身上缠着的那些被鲜血浸透了的急救止血带剪开。

一瞬间,鲜血又开始止不住地流淌出来。

这就是酸雨的可怕之处,它不仅能腐蚀皮肤,还会影响血液的凝固。

见状,刘梦云集中精力,运用自己的治疗系异能,直接止住男人血流不止的伤口。

她的眼神专注而坚定,仿佛在与生命的流逝进行着一场无声的搏斗。

接着,她又拿起出一把新的手术刀,精准而迅速地为男人处理着伤口。

她熟练地切除坏死的组织,仔细清理伤口中的杂质。

每一个动作都显得那么沉稳和自信,仿佛她手中的手术刀是一件神奇的工具,能够修复生命的破碎。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刘梦云的额头上也渐渐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但她的眼神始终没有丝毫的动摇,依旧专注地进行着治疗。

终于,在经过了一系列行云流水、细致入微的精心治疗之后,男人的伤口已然痊愈,现在他的身上就连一丝一毫受伤的痕迹都看不出来了。

刘梦云这才长长地舒出了一口气,一直紧绷着的心弦也终于放松了下来。

她的脸上不由自主地露出了欣慰的笑容,那是成功治愈病人后才会有的由衷笑容,其中包含着满足,也包含着喜悦。

就在这时,最初接受治疗的女人慢悠悠地睁开了双眼。

她的眼睛眨巴了几下,那原本迷茫的眼神,才逐渐恢复清明,开始有些怯怯地、缓缓地扫过周围的一切。

她的容貌姣好,却因伤势而略显苍白,脸颊消瘦,使得原本高挺的鼻梁更加突出。

额头还冒着细密的汗珠,几缕发丝湿漉漉地贴在上面。

她的嘴唇干裂,因为缺水的缘故,没有丝毫血色。

女人的反应有些迟缓,神情带着几分恍惚。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用那虚弱而沙哑的声音,轻声问道:“我……这是在哪儿?”那声音仿佛是从遥远的地方传来,充满了困惑和不安。

她的眼神中透露出对周围环境的陌生和恐惧,身体也不由自主地颤抖着,似乎想要努力坐起来,却又使不出力气。

此刻的她,宛如一只受伤的小鸟,让人不由心生怜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