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洛时刻保持着警觉,她双手握拳,准备随时应对可能出现的危险。
终于,在转过一个弯道后,黎洛总算来到了目标区域的入口。
她停在了一扇巨大的金属液压门前,这道大门高耸而坚固,散发着冰冷的气息。
对于这扇门,黎洛再熟悉不过,它正是连接不同区域的关键通道。
黎洛运用透视异能,仔细地检查了四周,确保没有任何异常。
随后,她掏出身份卡,靠近大门,进行了一系列复杂的身份验证。
在经过四轮严密的验证,大门终于发出一声轻微的响动,缓缓打开。
黎洛毫不犹豫地踏进了门后的区域。
一进入这里,她敏锐的嗅觉立刻捕捉到了一股似有若无的腐臭气味。
对此,黎洛并不感到意外,毕竟她早就从地图生成器上得知,这片区域充斥着大量的丧尸。
她沿着通道继续往前走,不多时,便来到了一处类似训练场的地方。
这个地方面积巨大,看起来像是一个专门用于操练和训练的场所。
地面上铺着坚硬的石板,四周环绕着高大的墙壁。
在训练场的中央,是一个宽阔的空地,类似于一个传统的操练场。
黎洛可以想象到,这里曾经或许有许多人在进行训练和演习。
然而,现在这里却弥漫着一种诡异的寂静。
接着,她的目光转向训练场的后方,发现了一个更大的空间。
这个空间由成千上万个小隔间组成,从上方看,它们像蜂巢一样紧密排列。
每个隔间都十分狭窄,只能容纳一个人的身位。
黎洛走近这些小隔间,看到里面竟然关押着密密麻麻的丧尸。
这些丧尸的容貌令人毛骨悚然。
它们的身体腐烂不堪,肌肉松弛,皮肤呈现出死灰般的颜色,上面布满了深浅不一的裂痕和脓血。
丧尸的脸上肌肉扭曲,表情狰狞,眼神空洞无神,仿佛失去了灵魂。
它们的头发乱糟糟地纠结在一起,有的甚至已经脱落,露出光秃秃的头皮。嘴巴张得大大的,露出锋利的牙齿,不时有口水从嘴角流出,滴落在地上。
丧尸们的衣着破烂不堪,原本的衣物被撕成了碎片,挂在它们瘦弱的身体上。
它们的手脚异常细长,指甲尖锐而锋利,仿佛可以轻易地撕裂人体。
这些丧尸都呆呆地站立在小隔间里,没有丝毫波澜,偶尔会做出一些扭曲的动作。
有的丧尸身体前倾,双手伸向前方,仿佛在试图抓住什么。
有的丧尸则不停地摇晃着脑袋,嘴里发出低沉的咆哮声。还有的丧尸四肢僵硬,以一种奇怪的姿势扭曲着,仿佛在忍受着巨大的痛苦。
有些丧尸的身体上布满了伤痕,似乎是在生前经历了残酷的战斗。
它们的伤口处流淌着黑色的脓血,散发着恶臭。还有一些丧尸的身体呈现出不自然的肿胀,像是被某种力量撑开了一般。
在这些丧尸中,还有一些看起来格外地引人注目。
有一个丧尸的脸上布满了狰狞的伤疤,仿佛是被利爪划过。
它的一只眼睛已经不见了,只留下一个空洞的眼眶,让人不寒而栗。
另一个丧尸的身体极度扭曲,它的手臂和腿部以一种诡异的角度弯曲着,让人难以想象它是如何保持这种姿势的。
通过一番仔细观察,黎洛发现,这些丧尸全都是没有异能,最普通的初级丧尸。
从它们身上破烂得有些看不出来的夏季衣物可以判断,它们是在末世初期就变异的丧尸。
看来,这些初级丧尸,应该都是被【毁灭】势力特地保存下来的。
至于他们为什么这样做,大概和他们的实验研究脱不了关系。
除此之外,黎洛还注意到,这里关押着的每一只丧尸的脊椎处,都连接着一个奇怪的圆环装置。
这些装置散发着冷冽的金属光泽,与丧尸那灰败的肤色,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黎洛将目光锁定在一只丧尸的身上。
她清楚地看到,那个圆环形状的装置,与这只丧尸脊椎处的连接处,布满了黑褐色的血迹。
那一圈血迹仿佛是被深深烙印在丧尸的皮肉之上,让人不禁联想到当初嵌入这个装置时的残忍场景。
可以想象,这一定是一种极其痛苦的手段。
圆形装置的顶端,连接着一段弯曲的,看起来是金属材质的管道。
这一长串管道看起来,就像一条扭曲的毒蛇,紧紧缠绕在丧尸的脊椎上。
管道的粗细大约与婴儿的手臂相当,里面流淌着的黑褐色液体,给人一种不祥的预感。
从液体的流动方向可以看出,这个装置一直都在从丧尸的体内,提取着某种物质。
黎洛试图靠近其中一只丧尸,想要更清楚地观察那个圆形装置。
当她靠近时,一股刺鼻的气味钻入她的鼻腔,那是混合着腐臭和金属锈味的恶臭。
她强忍着不适,继续靠近。
她看到装置的表面并不光滑,上面布满了细小的沟壑和凸起,仿佛是某种未知的纹路。
这些纹路可能是为了增加装置与丧尸身体的接触面积,以便更有效地提取物质。
而在装置的边缘,还闪烁着微弱的光芒,仿佛是在提示着它正在进行的工作。
黎洛留意到,有几只丧尸的身体状况,看起来格外的触目惊心。
它们的皮肤已经溃烂,露出了里面的肌肉和骨骼。
而那个圆形装置所在的位置,更是成为了一个溃烂的中心点,周围的血肉都呈现出一种不正常的黑色。
还有一些丧尸的身体似乎在微微颤抖,仿佛在忍受着巨大的痛苦。
它们的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吼声,那声音充满了绝望和哀伤。
黎洛不禁在想,如果这些丧尸还有作为人的意识,该要忍受怎样的痛苦和折磨。
这个场景让黎洛感到一阵寒意涌上心头。这些丧尸不仅仅是被关闸着的怪物,它们也是曾经有过生命的个体。
而那个圆形装置,则像是一个无情的剥夺者,从它们的身体里汲取着某种未知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