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蔺唯感受到了慕苡乔的视线,抬起头来看了她一眼,没有说话,重新低下头继续看公文,只是眉头微微蹙起,脸色更加阴沉,语气也更加冷漠,道“以后没有本王的允许,不许随便穿成这样”

听到蔺唯说得这么决绝,慕苡乔心里一阵酸涩,她用力咬住嘴唇,强忍住泪水,不再说话,默默地低下头,泪水顺着脸颊滑落下来,滴在枕头上。

她终究还是高估了自己在蔺唯心中的地位,她心里很难过,很委屈,她不敢反抗蔺唯,因为他是王爷,他说什么就是什么,她只能乖乖听话,但她心里却有一丝期待,期待蔺唯能够对她多一点关心,哪怕只有一点点,可是蔺唯却始终没有多看她一眼,只是专注地处理着公文。

慕苡乔心里很难受,可是她却连哭都不敢哭出声,只能默默地流泪。

过了好一会儿,蔺唯终于放下手中的公文,抬头看了她一眼,眼神很冷,语气很淡漠,道“哭够了吗?”

听到蔺唯冰冷淡漠的语气,慕苡乔心里更加难过,她一边用手抹掉脸上的泪水,一边哽咽着说道“对不起,王爷,妾身知错了”

蔺唯沉默片刻,突然站起身来,走到慕苡乔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目光冰冷,语气冰冷,道“说吧,今日为何要穿成这样?”

慕苡乔被蔺唯的目光吓得浑身一抖,想到自己今日之所以穿成这样,只不过是为了能够吸引蔺唯的注意力,博得他的好感,她并不是真的想要这样做,但是现在却被蔺唯误会,慕苡乔顿时慌了,赶紧解释道“妾身只是觉得这样打扮漂亮些,王爷若是不喜欢,妾身以后再不这样穿了”

蔺唯听完她的解释,却并没有因为她的解释而消气,反而更加生气,他突然一把拽住她的头发,将她从床上拽起来,一字一顿,咬牙切齿,道“漂亮?呵呵,在本王眼里,任何打扮都不及你本来的样子”

慕苡乔被蔺唯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她忍着头皮传来的疼痛,小心翼翼地看着他,不知该如何是好,毕竟她本来就张扬明媚,喜欢艳丽的颜色,可是她又怕惹怒蔺唯,连忙说道“妾身知错了,妾身再也不敢了,求求王爷原谅妾身这一次吧”

蔺唯并没有说话,而是直接将她甩到一旁,摔倒在地,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眼神冰冷,语气冷漠,道“今天这件事,本王可以当做没有发生过,但是从今往后,你不许再穿成这样,否则,别怪本王不客气!”

慕苡乔被蔺唯冰冷无情的眼神吓得浑身发抖,连忙爬起来,跪在地上,声音颤抖,道“妾身知道了,以后绝对不会再穿成这样,一定谨遵王爷教诲”

蔺唯看着她诚惶诚恐的样子,眼底闪过一丝厌恶,语气也更加冷漠,道“既然知道错了,那就赶紧滚!”

慕苡乔听着蔺唯冰冷无情的话语,心底涌起一股委屈,眼眶瞬间红了,但她还是强忍住泪水,强装镇定,道“是,妾身这就滚,不打扰王爷了”

听到蔺唯冰冷无情的声音,慕苡乔脚步一顿,心里顿时咯噔一下,有种不好的预感,她不知道蔺唯还想说什么,可她又不敢违抗他的命令,只能硬着头皮转过身去,看着蔺唯,硬着头皮,道“王爷,您还有什么吩咐吗?”

蔺唯看着慕苡乔一副战战兢兢、如履薄冰的样子,心里不禁涌起一股怒火,语气冰冷,道“本王已经下朝了,你去准备些吃食,顺便给本王准备些热水,本王要沐浴”

慕苡乔心里顿时松了口气,原来蔺唯只是让自己去准备吃食和热水,不是要惩罚自己,她顿时如释重负,但还是不敢有丝毫怠慢,连忙点头答应,道“是,妾身这就去准备,王爷稍等”

蔺唯眼底闪过一丝不耐烦,他最讨厌别人在自己面前唯唯诺诺、战战兢兢,因为这样会让他感觉到十分烦躁,他冷冷地扫了一眼站在一旁瑟瑟发抖的丫鬟,语气冰冷,道“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去准备吃食?”

丫鬟浑身一颤,连忙低下头,恭敬地回答道“是,奴婢这就去准备”

蔺唯看着丫鬟离去的背影,眼底闪过一丝不耐烦,他之所以让丫鬟去准备吃食和热水,只不过是想找个借口支开她,这样一来,自己就可以好好教训一下这个女人,让她以后再也不敢在自己面前放肆,蔺唯缓缓抬起头,冰冷无情的眼神落在跪在地上,瑟瑟发抖,一脸惊恐不安的女人身上,声音冰冷,道“怎么?现在知道害怕了?当初穿成那样,勾引本王的时候,怎么不见你害怕?”

慕苡乔心里顿时涌起一股强烈的恐惧感,她连忙低下头,不敢与蔺唯冰冷无情的眼神对视,语气颤抖,道“妾身知错了,求求王爷放过妾身吧”

蔺唯听着慕苡乔颤抖着声音恳求自己放过她,眼底闪过一丝厌恶,语气冰冷,道“放过你?呵呵,你觉得可能吗?”

慕苡乔心里不禁涌起一股绝望,她知道蔺唯不会轻易放过自己,但她还是不甘心,她抬眸看向蔺唯,眼底闪过一丝害怕,道“王爷想要怎么责罚妾身”

蔺唯看着慕苡乔一脸害怕,楚楚可怜的样子,心里顿时涌起一股强烈的愤怒,他突然一把掐住慕苡乔纤细柔软的脖颈,咬牙切齿,道“本王最讨厌别人在本王面前装可怜,尤其是你,本王警告你,以后要是再敢在本王面前装可怜,本王一定会让你生不如死!”

慕苡乔被蔺唯掐住脖颈,呼吸越来越困难,她感觉自己快要窒息了,眼眶顿时红了,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但她却不敢反抗,只能拼命地挣扎,想要挣脱蔺唯钳制着自己的双手,可无论她怎么挣扎,都挣脱不了蔺唯铁钳般的手臂,只能艰难地开口,道“妾身知错了,求求王爷放过妾身”

蔺唯看着慕苡乔痛苦地挣扎着,眼眶通红,眼泪不断往下掉,眼底闪过一丝不忍,但很快便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抹阴狠,他突然放开慕苡乔纤细柔软的脖颈,一把将她甩到一旁,语气冰冷,道“你最好记住今天这个教训,以后再也不要在本王面前耍这些小聪明”

慕苡乔被蔺唯狠狠地摔在地上,疼得闷哼一声,但她却不敢发出任何声音,只能强忍着疼痛,艰难地从地上爬起来,擦了擦嘴角溢出来的鲜血,恭敬地站在一旁,低着头,不敢看蔺唯一眼,道“是,妾身谨遵王爷教诲”

蔺唯看着慕苡乔一脸狼狈不堪,站在一旁,一副唯唯诺诺,战战兢兢的样子,眼底闪过一丝厌恶,语气冰冷,道“滚!”

慕苡乔听着蔺唯冰冷无情的声音,心底顿时涌起一股强烈的恐惧感,连忙转身离开。

慕苡乔离开后,蔺唯看着地上残留下来的血迹,眼底闪过一丝复杂,他微微皱眉,心里不禁涌起一股烦躁,他猛地一掌拍在桌子上,桌子瞬间四分五裂,发出巨大的响声。

慕苡乔回到房间,脱掉被鲜血染红的衣衫,找出药膏,涂在伤口处,忍着疼痛,将伤口包扎好,然后换上一身干净的衣衫,洗漱一番,这才躺在床上,思考着今后该怎么办。

蔺唯发过这次怒火后像是补偿一般买了许多东西送给她。

半个月后,下完早朝的蔺唯,照例回到书房处理公务,一晃就是他的生辰,他并没有想大办特办,只打算一切从简,他已经不知道多久没过过一次生辰,似乎最后一次生辰是十岁时母妃离世在清冷的宫里办的,母妃特意煮了一份长寿面,宫里的李嬷嬷还有母妃陪他过得,揉了揉眉心,继续看着手中的公文。

慕苡乔听闻蔺唯生辰还是如往年一样一切从简,心中很不是滋味,在她没来之前,他从不从简都无所谓了,但这是他们一起过的第一个生辰,她自然不能放过,说不定可以趁着这个机会可以好好亲近一番,哪怕是和他多说几句话也好,她把自己打扮的格外精致华丽,曼妙的红色衣衫显得她格外张扬明媚,小心翼翼地端着长寿面进了书房“王爷,生辰快乐”

蔺唯看着进来的女子,脸上挂着讨好的笑容,他皱着眉放下公文,目光却落在她的脸上,头发上以及身上穿的衣服,瞬间情绪不稳定了,怒火疯长,不悦地说道“看来你真的完全不把本王的话放心上”

慕苡乔察觉到蔺唯周身散发着危险气息,内心有点害怕,但还是鼓足勇气上前,把手中的长寿面递给他,略带讨好地说道“王爷,这是妾身亲手做的长寿面,你尝尝看”

蔺唯一把打翻了那碗面,摔在地上,墨色的瞳孔中压抑着怒火,好看的薄唇紧抿,像是极力隐忍着什么,语气冰冷地说道“慕苡乔,谁允许你打扮成这样?”

慕苡乔看着地上摔得粉碎的碗和散落一地的面条,心中一阵绞痛,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委屈地说道“妾身只是想给王爷一个惊喜”

蔺唯怒火更甚,语气冰冷地说道“你想给本王一个惊喜?呵,你是想让本王更生气吧?”

慕苡乔哭得更伤心了,她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明明前几日他们还聊得好好的,怎么突然就生气了,委屈地说道“妾身没有,妾身只是单纯地想给王爷一个惊喜,没有其他意思”

蔺唯看着她哭得梨花带雨,心中却没有丝毫动容,反而对她生出一股厌恶之感,冷冷地说道“没有其他意思?呵,慕苡乔,本王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居然敢在本王生辰这天打扮成这样出现在本王面前,你是活腻歪了吧?”

慕苡乔看着眼前这个男人,心中满是疑惑,难道是因为自己打扮得太张扬了,惹他生气了?可是自己明明穿艳丽的才好看,为什么他会生气?她疑惑地问道“王爷,难道妾身这身打扮不好看吗?”

蔺唯看着她,眼神中满是厌恶,冷笑着说道“难道本王说得还不够明白?”

慕苡乔心中满是不解,难道真的是自己打扮得太张扬了,惹他生气?可是以前自己穿得也很张扬啊,为什么他却非要自己清一色的白,她不明白蔺唯对那种清冷白月光的形象为什么那么执着,想到这里她哭得更伤心了,哽咽着说道“王爷,是妾身错了,妾身以后再也不穿这么张扬的衣服了,求王爷原谅妾身”

蔺唯看着她哭得梨花带雨,心中毫无动容,甚至有点厌烦,冷冷地说道“记住,以后没有本王的允许,不准再穿艳丽的颜色,打扮的花枝招展,不然本王不介意送你一程”

慕苡乔顿时觉得心如死灰,她知道她在这个男人心中根本没有一点分量,为什么会这样,她不过是想让他能多看自己一眼,难道就这么难吗?她委屈地说道“王爷,妾身知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

蔺唯看着她,目光中满是厌恶,冷冷地说道“滚出去!”

慕苡乔只能含泪退出书房,跌跌撞撞地跑回自己的房间,扑倒在床上,失声痛哭起来,她没想到会是这样,她只不过是想讨他欢心而已,怎么就这么难?

蔺唯看着她离去的背影,烦躁地抓了抓头发,想起刚刚她打扮得那么花枝招展出现在自己面前时,他的怒气就不打一处来,她变得不再像初见时的模样,那样拒人于千里之外,越想越烦躁。

蔺唯拿起桌上的毛笔,铺开一卷画轴,挥毫之间一幅美人图出现,那是他初见她时的景象,高墙之上的慕苡晴看着墙下阴影,眼里是化不开的忧愁,朦胧的月光落在她身上影影绰绰如梦似幻一般,漫天的萤火虫萦绕在她身侧,微风轻拂白色罗衫,发丝微乱垂着身侧。

慕苡乔在床上哭得伤心欲绝,又因为身上着了一身繁重华丽的红色衣衫,更是显得疲累不堪,最后不知不觉中竟睡着了。

等她睡醒时天色已经暗了下来,她看着头顶陌生的天花板,想起今日白天的种种,只觉得一切就像是一场梦一般,伸手揉了揉眼睛,起身下床,她觉得蔺唯肯定气消了,除了她穿艳丽衣服打扮花枝招展,其他时候,蔺唯还是依着她的,她连忙去吩咐厨子准备菜,做好后她轻叩蔺唯的房门。

蔺唯听到敲门声,手中拿着笔,头也不抬地问道“何事?”

慕苡乔听到蔺唯询问,先是一愣,然后赶紧整理一下自己凌乱的头发,,端着一碗热腾腾的鸡汤,微笑着说道“王爷,您饿了吧,快吃点吧”

蔺唯听到她端着鸡汤进来,抬起头看了她一眼,目光中闪过一丝诧异,随即敛去,语气冷淡地说道“放那儿吧”

慕苡乔听到他冷淡的话语,心中难过,脸上却不敢表现出来,乖乖地把鸡汤放在桌上。

蔺唯看到她放好鸡汤,就没有再说话,也没有理会她,低头继续作画,任由她站在旁边。

慕苡乔看着他认真作画的样子,心跳不由得漏了一拍,忍不住偷偷打量着他,他那双漂亮修长的手灵活地转动着毛笔,浓墨重彩地在白纸上描绘出一幅清冷佳人图,女子眉眼清冷,栩栩如生,仿佛随时都会从画中走出来。

她痴痴地望着眼前这幅画,心里格外的高兴,虽然乌黑的青丝遮住半张脸却能看得出来这是自己,看来蔺唯心里还是有她的。

悄悄伸出手想要去摸一下那幅画,谁知刚伸出去,就被他打掉,看着自己被打掉的手,眼中闪过一丝委屈。

蔺唯头也没抬地说道“离本王的画远一点,别弄脏了它”

慕苡乔听闻他这句话,心里更加难过,原来他看重的只是画里的自己,而不是现实中的她,她眼眶泛红地看着那幅画,心中委屈,眼泪忍不住掉下来,强忍着泪水,硬挤出一个笑容,柔声说道“王爷,妾身不会弄脏您的画的,您放心好了”

蔺唯这才抬起头来,看着她红肿的双眼,心里有些烦躁,冷声说道“本王说得话你听不懂吗?不准碰本王的画!”

慕苡乔心中委屈,眼泪再也忍不住,顺着脸颊滴落下来,她强忍着不让自己哭出声,小声说道“妾身知道了,以后再也不敢了”

蔺唯听到她这句话,这才满意地点点头,继续低头作画。

(慕苡乔看着他又开始作画,心里虽然难受,却也不敢打扰,只是默默地站在一旁,眼泪却止不住地往下掉。

这时蔺唯的第一幅画已经完成,他小心翼翼地将那幅未干的画放在一旁晾干,重新铺开一卷画纸画了第二幅,这次又是一幅佳人图,只是画中人执着一盏鲤戏莲花灯。

一如上一幅画一般,依旧是清冷却又不容亵渎的表情,只是多了几分无可奈何的,灯笼里昏黄的烛火照在她的脸上为她镀上一层柔和的光晕,浅浅的红晕爬上脸颊。

慕苡乔突然想起来这应该是七夕的时候,蔺唯给她买灯笼那次。

蔺唯看着她那副如痴如醉地模样,心中又多了几分烦躁,只是不想理会她,继续低头作画,随着时间一点一点过去,蔺唯的第二幅画也完成。

蔺唯放下手中的笔,看着第二幅画,心中满是惆怅,上次在灯会上看慕苡晴局促不安地卖花灯,他是第一次看见她除了倔强厌恶以外的表情,明明知道只是一幅画,却觉得自己仿佛能看见她跃然纸上。

他再次小心翼翼地把画放在一旁,伸手端起桌上已经凉透了的鸡汤,看了一眼站在一旁发呆的慕苡乔,冷声说道“鸡汤都凉了,去热一下”

慕苡乔被他突然响起的声音惊醒,听闻他要自己去热一下鸡汤,心中有些窃喜,想着这样或许能缓和一下彼此之间紧张的气氛,脸上却不露分毫,恭敬地应道“是,王爷”

(蔺唯看着她乖巧听话地端着鸡汤出去,心中烦躁感减轻了一些,重新铺开一张纸,却不知道该如何落笔,犹豫了一下,拿起笔蘸墨开始作第三幅画。

这次画中女子满目忧伤,若有所思地坐在树下,月光被清澈见底的湖水揉碎,只有她一人,而他将自己画成她身后的人,默默地陪在她身边。

他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明明感觉她不是她,却总能让他想到她,总觉得她们是同一个人,可明明她们是不同的,明明她那么讨厌,可是他却越来越放不下,或许这就是命运吧,或许这就是所谓的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书房里挂了三幅他亲手所画的慕苡晴,只是无一例外都是清冷如月,拒人千里之外,蔺唯目光深情地看着这幅画,眼神中满是温柔眷恋,他忍不住伸手抚摸着画中人的脸,这是他见到慕苡晴的三次场景。

慕苡乔小心翼翼地端着鸡汤,再次来到书房,轻轻地推开门,发现他背对着门站在那里,眼神温柔地看着画中的女子,眷恋地抚摸着那幅画上女子的脸,心里满是羡慕,他是真的很喜欢画中的自己吧,不然又怎会对着一幅画像满是温柔呢?想到这里,她心中又有些苦涩,把鸡汤放在桌案上,柔声说道“王爷,鸡汤已经热好了”

蔺唯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刚刚做了什么,转身看着眼前低眉顺眼的女子,想到自己刚刚的失态,不禁有些懊恼,沉着脸说道“本王知道了,你先出去吧”

慕苡乔心中满是委屈,他为什么总是这样,总是对她冷言冷语,可是她又不敢反驳,只能恭敬地行礼“是,王爷”

蔺唯看着她失落离开的背影,心中满是烦躁,端起桌上已经温热的鸡汤,一口喝掉,不知为何总觉得这碗鸡汤并没有往日那么香醇可口,反而有些苦涩难咽,他随手将碗放在桌上,转身离开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