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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到一盏茶的时间,众人只见柴玉书和几个学子走到了大门外的高塔.

“喂在这边啊,看这边!”

柴玉书在高塔上挥手,喊大家全都看过去,只是转身后大家面向太阳,眼睛都睁不开多少。

众人只见柴玉书和几个学子把湿衣服拧得半干,然后用力向外面把水雾甩出来。

四五个人同时做这些动作,水雾还挺大,经过阳光折射,一道彩虹瞬间在高塔下形成。

“大家快看啊,是彩虹,是彩虹……”

所有人兴奋得都跳起来了,这简直是不可思议。

和天空自然出现的彩虹一模一样,只是等他们把衣服收回去了,水雾消失,彩虹也才跟着消失。

严绮梦握紧手里的拳头,小嘴嘟了嘟,他们这是模仿了雨后天晴彩虹现。

“小子,现在你可服了吧?我们大家可都看到彩虹了,今日平手,是不是该散了。”

现场有人说道,他们也知道见好就收。

严绮梦把头转向砚川,她就日算是遇到对手了。

“你们做出来的彩虹转瞬而逝,我要的不是水雾消失,彩虹就消失,你们要是做不出五颜六色的彩虹停留在这,这局你们就不算赢。”

砚川早就料到今天来踢馆的人不可能这么好打发,等柴玉书等人下来,手上还带了一面铜镜。

众人也都面面相觑,这个人踢馆的,就是故意为难人。

“你请稍等!”

砚川接过柴玉书手里的铜镜,当着众人的面把它用刀分成三片,随后又组成一个菱形出来。

当阳光照射到铜镜上面时,国子监的大门处被镜面反光,出现五颜六色不会消失的彩虹。

“公子,只要太阳不落,这条彩虹就永远不会消失,不管你是想早上看,中午看,下午看,它随时都在。”

“哇!砚川,原来你叫我把铜镜拿过来,居然是这么用的,砚川你不愧是文曲星下凡,什么都懂。”

严绮梦计划落空,自是不爽,可面前的人,无论是武力还是智力都让她由衷的佩服。

“怎么样啊,我们都说国子监不会随意落败,小子,你回去好好了解了解我们国子监再来踢馆吧。”

国子监的面子终于保住了,也不算有负天子学府的名声。

严绮梦原以为这种为难人的事,不会有人做出来,可没想到他还是做出来了,还这么轻松,好像把这个事做过很多遍一样。

“你……是如何做到的?”严绮梦忍不住好奇,还是问了砚川。

“这只是一种现象而已,只要知道原理,做出来不难。”

谢智勇走到严绮梦身后,脸色很是不好,他今日比武输给了一个书生,回去定会被军营的人嘲笑,但他又不能拿砚川怎么样。

“今日失败,走了。”谢智勇说道。

严绮梦不甘的把所有人看了一遍,今日踢馆不成,只能想别的办法了。

“喂,你是谁,叫什么?今日输给你,小爷总要知道你的身份,不然叫小爷如何甘心。”

砚川来到京城,从来没有想要隐瞒自己的身份。

朝严绮梦作揖行礼,翩翩公子如明月清风。

“在下煜王府世子,陈砚川……”

“煜王府?”

居然是煜王和当朝副司农的儿子,严绮梦记得好久以前,煜王就不再领兵了,副司农也再没有在京城出现过。

有好多年都没听到他们的踪迹,好像北凉兵败后,两人就还乡去了,虽然京城的煜王府依然在,可却是只有管家在打理。

今日这个人居然说是煜王的儿子,她倒一下子没反应过来。

“你是煜王府世子?”

谢智勇听到这个身份,从刚才的不甘变成了兴奋。

“原来你是煜王之子,难怪你的武功这么好,输给你我认了,咱们不打不相识,我叫谢智勇,以后有机会还找你切磋。”

砚川点头:“随时奉陪!”

严绮梦看着年纪和自己差不多大的砚川,眼里藏着一抹娇羞,不为人知,双手叉腰抬头对砚川道。

“煜王府世子,陈砚川是吧,小爷我记住你了,我们走……”

今日之事总算告一段落,砚川也没有把今日的事太放在心上,只想回去继续研学。

但事与愿违,今日他大出风头,国子监里的人全都围在他身边,都在好奇他是如何知道把彩虹那样弄出来的。

特别是柴玉书,激动的恨不得把砚川的脑子挖开来看。

“砚川,你刚才说的彩虹原理是什么?为什么我们学了这么久都不知道,你倒是快告诉我们啊。

还有还有,你的武功是煜王教的吗?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练武的?”

砚川看着他们,今日他们若是得不到答案,恐怕都不会离去了。

“诸位一下问这么多问题,我先回答哪个?”

众人:“随便啦,哪个都行。”

砚川坐直了身体,对众人一一解答:“彩虹原理其实很简单,就是利用光……”

砚川把娘亲教过他的原理都说了出来,彩虹的七种颜色,原本就是光的颜色,他们的出现不过是因为水珠反射呈现出来。

用菱形镜反射的原理也是一样,没有什么稀奇的。

……

严绮梦回到家里,刚进门就遇到了严丞相,她一身男装打扮被抓了个正着。

严丞相一身官威威严,脸色更是黑到了极点,语气也是愤怒至极。

“来人,把小姐带去祠堂跪好!”

严绮梦自知今日之事会被罚,但没想到这个罚来得这么快。

祠堂里,严丞相手执戒尺,满腔怒火。

“严绮梦,把东西交出来。”

严绮梦从身上拿出丞相令牌交给她父亲,随后把自己的手伸出去,等待戒尺的惩戒。

“严绮梦啊严绮梦,你才多大,作为一国丞相的嫡女,你竟然偷丞相令牌去国子监闹事。

要不是国子监的夫子来告老夫,老夫都还不知道你有这么大的胆子。”

说完一张戒尺就打在了严绮梦的手心,疼得她直皱眉,可眼里的坚定却一点没有受影响。

“还敢利用老夫的令牌去威胁国子监的夫子,还敢去踢馆,你可知道国子监是圣上的脸面。

你这么做可想过你姐姐,她身为皇后,她有多为难。

一个女子如此不知好歹,今日你就跪在这,从今往后不准出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