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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死了,死得好,月儿你看到了吗,爹爹为你报仇了,报仇了……”

张添看到杀他女儿的蒋康成死后,整个人一下就进入了疯魔,又蹦又跳,连蓑衣也脱了。

就那样在雨里大笑,看到水坑也要进去跳,嘴里一直重复那两句话。

“哈哈哈,报仇啦,都死了,哈哈哈……月儿,都死了……”

说着笑着,一会又哭了起来,疯疯癫癫,这一次也不知他何时才能清醒。

“小姐,老爷在九泉之下,也能安息了。”

今天大仇得报,谢泉特意从榆水庄过来,就是想亲眼看蒋家得到报应,如今他的心愿也算了了。

“泉叔,要是没有你和张伯伯,我也不可能这么快就为爹爹洗清冤屈,谢谢你们。”

说完又抬头看了看她身边的阿旭,眼眸微低:“还有阿旭,谢谢你一直以来帮我。”

“我说过,不管你想做什么,就去做,我会一直在你身后。”

阿旭眼神坚定,帮助谢婉婉他从来就不求得到回报,他只担心她的安危。

“小姐,谢府小的就不能陪你去了,以后你一定要好好照顾自己,多保重,榆水庄还有很多事等着小的。”

谢泉再次跪拜谢婉婉,如今他已不是谢家的下人了,苏落才是他的主人。

谢婉婉把他扶起来,脸上温和:“泉叔,以你的才识和能力,早晚会得到苏娘子的重用。”

苏落看重有才能的人,像谢泉这样的,不可能永远给苏落看庄子。

“副司农是个很好的主子。”

阿旭和谢婉婉目送他离开,而刑场依旧有百姓围着,有的人骂骂咧咧,也有的人用碗去接被斩首人的人血。

都说这样的血拿给病重的人做药引,能让他们好起来,太过迷信。

天上的雨似乎也想把这黑暗腐败一面洗刷干净一样,雨一直都没停过。

阿旭的肩膀被雨水打湿了一角,但谢婉婉始终被他用伞挡的很好。

“阿旭,你陪我去谢府看看吧,我想回家。”

那里是她的家,是她从小长大的地方,是有她爹娘的地方,这次,她终于能真正的回家了。

“好!我陪你回去。”

一把伞,一双人,谢婉婉挽住阿旭的手臂,连阿旭木楞得不会走了。

“婉婉,你……”

谢婉婉看着他傻乎乎的样子,挽着他的手又紧了紧。

“怎么,你不喜欢吗?”

阿旭嘴角都快咧到耳根子去了,心口的小鹿直跳,谢婉婉这个意思,是不是也对他有意。

“我我我……婉婉,我喜欢,很喜欢……”

谢婉婉低着眉眼,脸颊晕染了娇红,美眸再缓缓抬起道:“那,我们回家。”

“好!回家。”

两人回到谢府,这里比那天晚上看到的还要破败,如果不好好修缮一番,很难再住人。

修房子的银子谢婉婉有,但她回来的第一件事还是要先修祠堂,让谢家列祖列宗都安息。

……

二月下旬,池黟把安安从长平村接到京城了,他没有先去杜府,而是带着安安先回了煜王府。

“王爷,这个就是易欢小姐的贴身丫头, 属下给带回来了。”

安安不认得南宫赤羽,可是她一抬头的瞬间,嘴里想说着什么,随后人忍下去了。

面前的人长得跟公子好像,可他身上的气质好可怕,公子就不会这样。

“先带她下去吧!”

南宫赤羽让小厮把安安带下去,才让池黟坐下来,一个安安不值得他让池黟亲自去接。

他让池黟去长平村,主要还是查陈槐序。

“事情查的如何?”

池黟摇头,把他看到的,和打听到的事全说给南宫赤羽听。

“王爷,按照北川城的调查,陈槐序死于那次乱战之中,而跟他一起去的村里人,也都证明了他的死亡,所以,你可能不是他!”

南宫赤羽看着调查出来的书信和证明,每一样都在告诉他,他不是陈槐序。

烦躁的捏了捏眉间,这短时间他一直把自己当做陈槐序,就连苏落这个挂名的妻子,他都快认了。

现在所有的证据都告诉他,他不是陈槐序,那他到底是谁,难道他是石头蹦出来的吗?

“王爷,你也别太失望了,你的病早晚会好起来,到时候家里还有什么人,发生过什么事,自然都能想起来。”

在寻找自己记忆的道路上,王爷失望过太多次,好不容易遇到苏落,还算是有点线索,结果他们查到的信息,和南宫清一样。

“池黟,你知道本王有多难受吗?前不知路,后不知途,就连命运都掌握不在自己手中……”

他是谁?他以为苏落故意不认他,难道苏落没有说谎,苏落是真的不认识他?

可他记忆里有苏落的影子,为什么?为什么找他的身世就这么难。

“王爷,副司农给陈槐序建了衣冠冢,还有牌位也都立在了家里的祠堂,他能安歇了。”

人心难测,池黟最讲究的还是用证据说话,既然查出来王爷不是陈槐序,那他就一定不是。

可看王爷这失望的样子,池黟犹豫良久,还是说了一件事情。

“王爷,属下在陈府遇到了副司农的儿子陈砚川,刚开始见到他第一面时,属下还以为自己花了眼,他比易欢长得更像您。

除了眼睛像副司农外,可以说和你长得一模一样。”

说着他还拿了两幅画到南宫赤羽面前。

“王爷,这是我跟陈老夫人说,副司农想念他们,让人给他们作的画,属下再带到京城给副司农寄托思念,这才有了这两幅画。

你看看,这里面一幅是陈砚川的,另一幅就是陈老夫人,也就是陈槐序的母亲。”

南宫赤羽先打开砚川的画像,画师画的很好,眉间英气,鼻子嘴角都与他长得一般无二。

他和易欢虽是龙凤胎,但男子气概早已显示出来。

他要是和陈砚川站在一起,谁不说一句他们是父子。

“你说,这个男孩真是苏落的孩子?”

池黟从来不对他说谎:“是,回到长平村,才真正了解副司农一些别人不知道的事,也知道了她是如何嫁给陈槐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