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云散尽是蓝天,硝烟散尽本应是清香,可无奈此刻却满是苍茫。
所有人用完餐以后都聚在一起,他们在聊今天发生的事,他们说今天的战斗,对方应该是没有事先预谋好,而是一次突击性的进攻。
南宫问:“何以见得不是一次有预谋的攻击。”
陈文生与志朋同时说,“如果是事先筹划好的,不会是这样,以雇佣兵的能力,我们绝对不会只牺牲两位兄弟。”
刘艳与刘静地说:“对,总裁,从他们的进攻与防御来看,确实是这样,因为他们毫无章法,除了靠一些重武器和一空中的三架飞机,几乎就是一团糟!”
“嗯呢,如果是事先准备好的,以我对雇佣兵的了解,我们至少会折损十几二十人。”亦凡也说。
南宫皱皱眉头道,“那会不会有另一个可能,就是这一批人只是来扰乱和试探我们的实力,后面还会有组织性地对我们展开一次更大的打击?”
“不太可能,首先他们的人数本就不算太多,再者冯玉的财力也支持不了他们为她如此卖命。”刘云说。
就在这时,方容的电话打了进来,他说冯玉被抓了问南宫如何处置,一南宫说和那些剩下来的雇佣兵一起关着先。
方容应一声就挂断了电话,他们还在聊着,我站在阳台想着峰电与悦凤,这些爱宠都是因为我才聚在一起,可如今它们却又因为我的孩子而受伤沉睡,醒来该是遥遥无期吧!
突然间,一阵微风吹来,我遥望着远方,目光凝视着家乡的方向,那是承载着我十八年的地方,我不由得就想念起远方的家了,就想为家乡吟一首乡愁!
当微风送花草清香,正是我想你的季节。
远方的家是否无恙,昔日的江水是否还日夜流淌。
当儿时自制的风筝已漫天飞旋,却曾是你望眼欲穿。
往日时光匆匆而过似流水,带你奔向的又是何方。
我心中的世界竟是如此的遥远,不知不觉中已是离你千万里。
在那遥远的家乡,灯光虽然昏黄,却是无数次照亮我的梦想,
儿时不惜事尽耗费时光。如今却再也无法回到你身旁。
脚下虽有万水千山,却远不过对你的思念。
我曾看过无数次日出又月落,却从没有见过相同的一次。
儿时年少,每当看雪花绽放,心也跟随着飞舞奔放。
还有曾经的玩伴候鸟,你们如今身又在何方!!!!
“娘亲,你看着的方向是您的家乡吗?娘亲是想家乡已故的父母乡亲了?”汐月走近我身边轻轻地问。
我看着她微微一笑,“没有,只是今天发生的事情,让我为峰电与悦凤难过而已。”
“娘亲没事的,峰电与悦凤一定会醒过来的,再说,就算他们再也醒不过来,那也是他们的劫数,这些都是它们的缘,缘分吧尽了就尽了,强求不来的。”
“是啊,汐儿,这些我都懂,可是娘亲就是放不下,它们是因娘亲生而生,可如今为了娘亲的亲人,你的妹妹,就这样不再醒来,我真的很难过。”
思凤与思青过来对我说,“主人,峰电和悦凤,他们如果与我们有缘的话,就还会回来,和我们在一起,如果他们与我们的缘分已尽,那么他们就会去他们该去的地方,那他们的使命已经完成了。”
峰驰也说,“是的,主人,其实我们都是带着使命来的,我们的使命随着我们的缘分一同来,缘分尽了也是使命就完成了,使命完成了,那我们就该归位,不光是峰电,也许我和念慈妹妹也一样。”
“在不久的将来,都会回归自己的位置,也许一天,也许一年,也许十年,也许会更久,就是不知道我们的使命什么时候完成。”
我看着他们,心像无数把刀子划过,一刀又一刀,让我有些喘不过气来!
汐月立马给我顺气,“娘亲,别这样,一切都会好起来的,你是不是太累了,好了,别想了,去看看他们要怎么处置那些雇佣兵吧。”
我点了点头勉强微微一笑道:“好,他们应该也聊得差不多了吧。”
我走下楼,南宫他们正好说要去刘云的地下室审那些雇佣兵和冯玉,我说我也去。
最后就是南宫,我还有刘云与刘静一起去,其他人留在园子里休息和疗伤。
当我们接近云的地下室时,听见里面传来冯玉那惨叫的声音和那些雇佣兵辱骂声。
“臭女人,这次被你害惨了,你让我们损失了三架飞机和一百多人,你给我们那点钱,只够我们买半架飞机,说吧,你想怎么死?”
冯玉哀嚎地说,“对不起大哥,我也不知道他们有这么厉害,更不知道他们都是神鹰战队的队员。”
“你个坏女人,死女人,他们一滴水珠,就让我们三架飞机先后化为灰烬,这仗怎么打?你就是故意的吧,今天老子弄死先奸了你,然后再弄死你,说吧,选个死法,一被我们玩死二被我们整死。”
“原谅我大哥,我不想死,我们出去还可以再来,我们一定可以将他们全部灭掉的。”
“你以为老子还会信你吗?,你凭什么认为我们还可以出去?我们的雇佣兵已经折掉了大半。”
“就算我们能出去,雇佣兵也不是最神秘组织神鹰战队的对手,原本我们跟神鹰战队并没有关系,而且从来井水不犯河水。”
“就是因为你,让我们从此与神鹰战队结下梁子,你知道神鹰战队是什么样的存在吗?那是一个神龙见首不见尾的组织。”
“而且还从来都是若有召,召必回,回必战,战必胜,从来都没有败绩的。”
“那你们雇佣兵不是世界最顶级的杀手吗?难道还对付不了一个神鹰战队?”
“蠢货,你见过一个杀手,对付得了一只翱翔天空的神鹰吗?何况他们还有那么多不知名的神兽,雇佣兵在他们前面都不够看的。”
“他们这次对付我们基本上都没有用什么人,我们100多号人三架飞机,被他们几十个人和一滴小水滴就绝杀掉,仅剩我们这二十几人。”
“我们还不知道是否能见到明天的太阳?所以我们绝对不会放过你,你说吧,想怎么样死法,我们成全你。”
“你们还无权决定她的生死。”南宫与刘云同时出现在地下室说道。
“你们算哪棵葱?可以这样对我们说话,我们想弄死她,像捏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她是我们的人。”
“是嘛?可是你们现在不都在我的地盘上吗?嚣张什么呀?既然那么厉害,还会被我活捉吗?”刘静抬脚一只鞋飞进说话的那人嘴里。
我望着她无声地笑笑,这就刘静惯用的堵人嘴的招数。
那混蛋瞪着两只眼睛望着刘静,满脸愤怒,却又不能做什么,那样子特别滑稽。
我看着他想笑却又不敢笑,就是盯着他看,冯玉和其他雇佣兵就那样眼睁睁看着,因为手脚被绑,却什么也做不了。
好一会,刘静将脚一抬,鞋子飞回到她脚上,她一脸嫌弃地将鞋在地上擦了擦道:
“真是的,臭嘴将我的鞋子都弄脏了。”
就这样,我们四个人就静静地看着他们也不说话,等他们说,这就是心理战,也叫杀人诛心!
看谁的心理素质更强大,现在主动权在我们手上,他们只有被审的份。
时间大约过了十分钟,他们终于都忍不住了问道,“你们要杀就爽快点,别婆婆妈妈,像个娘们,这样算什么?”
“老子不怕死,来吧痛快点!反正现在就算我们回去也是死路一条!与其被自己人杀还不如死在对手手里更有价值。”
南宫与刘云对视一眼,同时道,“你们就这么想死吗?那你们想怎么死,我给你们一个尊严的死法怎样?”
“怎么个尊严的死法?”他们问。
“你们二十四人与我们四个人打,怎么样,生死不论。”
他们你望望我,我看看你,想了一会道,“好,一言为定,不论生死!”
他们一定想不到最后还是输给了我们四人,一场激战下来,他们折了五个,剩下十九人不到二十人,而我们连皮外伤都没有,因为我有思雨在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