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黑的似墨,我一度以为是还没天亮,可手机的时间明明是七点半了,我起床洗漱完毕,下楼准备吃早餐。
今天要去何家,这是昨晚就说好的事情,也与何家的家主打了招呼,何家主知道我们要过去,还特别兴奋!
可是这天气,是希望我们不要去惹那婆婆吗?我正想着,突然间一道闪电划过天空,将天横空分成两半。
接着又一道,接着就是一声响雷径直劈向大地,墨一样的乌云被劈的不停地翻滚着在黑与白的边沿挣扎着!
好一会,黑色终究是抵不过白云而溃败了,接着就是暴雨倾盆而来,原本打算一早出门的计划就这样无情地阻隔下来。
大家都兴奋的尖叫声:“好啊,这是连天都不让我们去看那个嚣张跋扈的老太太啊!”
南宫对着这场雨皱皱眉头,没说话,他的表情让刚刚兴奋的一群人立马收声,我们知道,其实南宫还是很想见他母亲的。
师傅说得对,那毕竟是给过他生命的人,他无论多辉煌,如果没有他母亲给他生命,他哪来的今天的成就?
所以,做人必须要懂得感恩,才能长久立于不败之地不是吗?一个连感恩都不会的人又岂能有多大的成就?
所以,南宫对他亲手送自己的母亲进监狱,又由三年变为五年也感到了愧疚吧?那毕竟是他母亲。
雨还在淅沥沥淅地下着,但感觉已经快要停的样子了,这场大雨洗刷了所有的尘埃,但愿也能洗刷婆婆那有些脏脏的心灵吧!
半小时过去,雨终于停了下来,碧蓝的天空挂着一轮金色的阳光,将初冬照得温暖而舒适,人的心情随之也变得无限欢愉,但愿婆婆也是如此吧。我在心里默念。
正西因为要去集团处理一些事情,去年梁爸爸和兰妈妈也相继离开了我们去了天堂,也许这两年有太多的亲人离开了我们,所以我们也渴望亲情,公公与二叔也因为欧阳老董事与夫人的离开,搬回老宅去了。
三婶三年后,出来后听说重操旧业,也不愿见三叔,还坚持与三叔离了婚,说是等她来生身子干净了再来找三叔。
公公更不想见婆婆,所以我们五个大人和柏宝贝与娴宝贝一共七人正好一辆车就够了!
我们来到何家,何家家主何仕途正等在大门口,见到我们满脸欢笑地迎上来道:
“欢迎外孙和外孙媳妇及其亲友们,快请。”
我和南宫同时道:“谢谢外公,我们已经好久没来看您了,实在抱歉!”
太爷爷与师傅相视一笑同时对何家主拱手道:“菩提,玉林拜见何家主,冒名打扰,还请谅解!”
汐月拉着两小只也道:
“汐月与儿,女,见过太外公,祝太外公健康平安!”
“好,好,好,大家都不必客气,快进屋里坐。”何家主满脸堆笑地将我们迎进客厅。
我扫了一眼何家的宅子,虽不及欧阳老宅宏伟大气,但也算得上是富裕吧!
宅子不大,人也不多,除了何家主,就见到了两三个保姆一样的人,不大的宅子显得空荡荡的有些萧寥!
我好奇心起地问道:“外公,外婆和婆婆呢怎么都不在?”
何家主叹息一声:“你外婆五年前因为满凤的事情气得一病就去了,何冰和他妻子也搬出去了,如今就剩下我和两三个个工人。”
“满凤肯定是又出去浪了呗,之前^,分了你们一些财产,出来她弟弟要了她一半的财产让她回来住,她出来后,没有一天在家的,真的是家门不幸啊!”
何家主一边招呼我的坐下,一边恨铁不成钢地叹息。
南宫,你说剑儿对她那么好,她不懂珍惜,还要去作贱自己,真是个猪,我怎么就生了个这样的女儿?唉!
南宫喝一囗荼,苦涩地笑笑不知如何接话,我接道:“那外公,婆婆不知道我们今天要来看她吗?”
老人家摇摇头轻轻道:“知道,我昨晚有和她说的,可她今天还是出去了,再说她都是做奶奶的人,我也老了哪还能管得了她!”
“真的是死性不改,作为她的父亲,我愧对她的母亲也愧对南宫你的父亲!”
“愧对谁了?老头。愧对你老婆是真,其他的阿狗阿猫也值得你说愧对吗?我们何家人从来没有愧对别人,只有他们愧对我们!”
随着一阵尖酸刻薄的声音响起,婆婆出现在我们面,看着她那一身妖娆的打扮,和不合年龄的妆容,我在心里骂一句,真的如外公说的死性不改。
我出于礼貌扡笑着叫一声婆婆,可她连看都没看我一眼,冷哼道:
“谁是你婆婆?别乱叫,我可没有你这样的媳妇,我的媳妇是?子!”
我有些尴尬的笑笑,没再说话,南宫皱皱眉头看她一眼道:
“妈?你非要这样吗?在里面这么多年都没能让你心静下来,还一副盛气凌人的样子?”
“妈?你是我儿子吗?有儿子亲手将自己的母亲送进监狱的吗?这些年在里面我要不是有钱你以为我还能好好地站在这里?”
“你个不孝子,白眼狼,我从进监狱那天起,我天天都诅咒你们,你们怎么还都在啊,一个也没死吗?”
“这还多了两个老家伙和两个小野种出来了?”
她又望望汐月道:“这位少妇,这两个不会是你的吧?这是与欧阳南宫家哪个野种生的?”
话还是那么难听,真的是死性不改,五年的反省她反而变得更加尖酸刻薄了?我心里暗骂。
何家主满脸尴尬的喝咤她道:“何满凤,欧阳南宫与家人好生来看你,你咋这么不知悔改呢?我怎么就生出你这么个畜牲不如的东西来了!”
说完啪一记响亮的耳光扇在婆婆脸上,把婆婆扇的一度懵圈了好久才反应过来看着外公骂道:
“老东西,你打我,为了这群玩意竟出手打我?你害死我母亲现在居然还敢打我,你对得起我妈妈吗?”
“你不配提你妈,你妈就是给你气死的,你个孽障,还有脸说!”
眼看何家主气得不行,我们正要说话,柏宝贝与娴宝贝同时看着婆婆说:
“太奶奶,我不是野种,我是欧阳正西与我汐月妈妈的孩子,你这样对曾太祖父很没有礼貌,曾太祖父他老可是你的亲生爸爸。”
大家都用你而不是您了,连一向乖巧懂事的柏宝贝与娴宝贝都用了你了,真是一个悲哀的婆婆!
“欧阳正西是个什么鬼,他的种也敢质疑我?找死吗?”说完抬手想要打柏,娴,宝宝。
柏宝贝与娴宝贝,手一挥,婆婆就动弹不得,嘴里叽叽喳喳地想说什么,可就是没有声音。
两宝宝傲娇的哼一声,“太奶奶你太没礼貌,我爷爷好心带着大家来看你,你却唯老不尊,对曾太祖父不尊,对爷爷奶奶不尊,对我妈妈不尊,对我的太爷爷和太师祖不尊,既然你口里只有脏话,那就别往处冒了。”
“曾太祖,我们回爷爷奶奶家了,等她,太奶奶哪天嘴里能说出干净的话来,您打电话给我爷爷或太爷爷,我会给她解了封印!先这样,我们走了,您老有空来我爷爷家坐坐,那里既温馨又热闹。”
说完拉着我与汐月的手十分傲娇的盯着婆婆道,五分钟后你行动自如,但骂人就不行啦!除非求我爷爷,否则今生无声!”
说完傲娇的走出了何家,何家主追出来,南宫和太爷爷与师傅同时说:“外公,何家主,算了,我们也要离开了,对不起。”
说完追上我们一起走向车里,后面是外公长长的一声叹息,我听着外公的叹息声,一股苦涩在心里漫延,还真是家门不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