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就是静静地坐在凉亭,看着在湖里疯狂玩水的家伙。
李丽突然说:
“噢,原来这就是狗刨式的游泳法。”
王悦也说,“游泳的方式真的有像它们这爬的狗刨式吗?”
“是有啊,可不是吗,我就只会狗刨式一种呢!”
陈亦然也跟着说。
然后又问我会几种游泳方式,我尴尬地笑笑:
“也就会狗刨式和仰游二种,其它都不会。”
这时突然有人建议去湖里游泳,大家都说好,但我反对,毕竟现在是夏末秋初了,水会有些凉。
再说也没人带泳衣不是。
南宫也说,等明年夏天再一起来游泳,今天等一会还要去蔬果园摘水果,拔蔬菜呢!
我们的蔬果园里有好多种水果,刚吃的都有!
我对大家说,有香蕉,西瓜,葡萄,蓝莓等。
菜也有五六种之多,而且长势都超好呢。
城里人能吃到自己种的菜,简直不要太好!
我们的园子远离闹市,没有污染,水都是接山泉水灌溉的,肥料就是那些鸡鸭鹅的便便。
绝对是有机肥噢!
大家一听,马上跃跃欲试,恨不得全弄回家去。
于是大家叫自己的爱犬上岸,我们一行人又往山下而去。
进了蔬果园,看到满树的水果和遍地都是绿油油的蔬菜,还有鸡鸭鹅。
一群人像是发现什么新大陆似的兴奋地尖叫着。
尤其是第一次进来的王悦,李丽,陈亦然,还有婆婆。
那满眼冒星星,口水直流的贪吃样简直让人不忍直视。
就团队里的三人也就算了,婆婆这么老的一个人也这样真的好吗?
李丽大笑道:
“张姐,你家有这么大的一蔬果园,你咋没跟我们说呢?真够小气八拉的!”
我没好气地瞪她一眼怼她:
“你们也没问不是?再说我也是第二次进来呢!”
思思带着她的那群迷弟妹们在菜与水果树里穿梭着,玩的不亦乐乎。
刚刚从水里上来还没完全干的毛发弄的满是脏兮兮的。
刘云也笑着看这满是蔬果的园子:
“之前我们约的每周来一次真的是太对了,要不以后把这里当我们的第二个家和聚会的地方可好?”
大家齐声欢呼:
“必须好啊,反正欧阳总裁又不缺钱对吧?张姐。”
我与南宫同声道:
“无限欢迎!”
李丽,王悦对梁伯他们说:
“梁伯,兰姨,周伯,梅姨,以后我们每个周末都来这里度假。”
“我们来了,你们就四老就休息,我们自己做饭,你们可有意见?”
“我们求之不得呢,你们都不知道,以前我们四人对着冰山一个的南宫,每天都有负罪感!”
“从洁儿母子回来后,这个园子里才有了温度,原本冰冷的园子变得温馨而有生气。”
“你们能来,我们四老感激都来不及,怎么还会有意见呢?那就是我们不知好歹罗!”
说完放声大笑,把所有人逗的开心得不行。
又听王悦问:
“张姐,这些鸡鸭鹅也能撸走吗?”
“不能,这些是等你们来的时候吃的,这每周都吃一次,还想撸走,太贪吃了!”
我毫不留情地笑着说。
“切,越来越富有的张姐却越来越抠门了!”
南宫笑笑不说话。
思思突然来一句:
“悦悦姨,不是我主人抠门啦,是你太贪吃,虽然我主人有时真的很抠门的呀哈哈!”
我瞪她一眼,这到底是帮我还是损我啊?
南宫这时大家说:
“下周末开始,你们都带家人一起来吧,你们也都看到了,这满园的蔬果我们真的吃不了!”
“虽然有时集团的厨房也会来摘一些,但还是太多,只要大家不嫌弃就好!”
“南宫兄说笑了吧,长着个猪脑子的人才会嫌弃这么好的东西。”
“那就好,你们看中什么摘什么吧!”
南宫望着大家开心地笑。
团队三个女士就一个劲地摘果拔菜,她们说要把一周吃的蔬菜水果全摘回去。
而四个男的则是头大,也不知道要什么,这就是做饭和不做饭的区别!
最后四人随便摘了几个水果就了事,说是等下周末让家里那位来摘。
现在张路的太太好像也和张路一样,进了云恒做厨房总管。
时间大概一个多小时,也就是傍晚五点半酒店送餐的来了,三个女人满载而归,嗨得不行。
思思望着她们那一大堆蔬果,鄙视一眼:
“悦悦姨,丽丽姨,亦然姨,你们这是也太贪了吧,车箱装的下吗?”
“这是想以后除了肉肉,都在我家拿了呗!”
“我家的蔬果园被你们这样搬,不用两个月就秃了!”
三家伙看一眼思思怼她:
“思思,你咱这么小气,你家主人和你家总裁都不说话,有你什么事?”
“他们脸皮薄,不好意思哈,我是担心你们下次来没的摘啦!”
“云叔,朋叔,兵叔,路叔,他们都没有摘,下次他们的太太来了不得补摘啊?”
“再说了,你们摘这么多,一周也吃不完会浪费掉。”
“不会,我们放冰箱,下次不摘了!一次吃二个星期,下次我们要做饭,没时间摘的!”
“噢!这样啊,那还行。”
思思说完咯咯咯地大笑起来。
等三人一狗停了下来,大家步入饭厅用餐,期间,大家都在夸南宫事业,家庭,生活都如此完美,也让人羡慕!
朋友们始终是要离开的,离别前,我们去送他们。
思思和她的迷弟妹一只一只地拥抱亲亲,场面一度让人伤感。
这就是狗狗们的送别方式吗?
等他们都走远了,我看着思思望着他们离开的方向,一颗晶莹的泪珠从她眼里滚落。
唉,呆在一起时间越长,就越难送别吧!
我与南宫看一眼思思,心里一丝疼痛划过。
我们想,是否该给思思找个伴了,于是走过去,我抱起思思,试探性的问她:
“思思,我们买多二只狗狗回来好不好,反正园子这么大?”
她疑惑不解地看着我好一会才说:
“不好,因为我的寿命比它们长,我受不了离别之苦,也不想承受送别之痛。”
“送别一个人或一只动物,那种痛是刻骨铭心的,没有之一。”
“何况是生离死别的那种,没有多少人能承受得住,至少我很难承受!”
我望着思思,既心疼又无法帮她的感觉真的不好受。
南宫搂着我,亲了亲我的脸道:
“她若不愿,咱就无力…”
我点点头,时也命也,谁又能与之抗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