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很静,碧蓝的天空中繁星点点,明天让人遐想也令人向往。
我站阳台上,望着那满天闪烁的星星。
努力的放空一切,不去想任何人,任何事,就是想让自己静静地发一会呆。
“笨笨的主人在想什么呢?怎么看起来像个十足的傻子。”
“啊啊…哈哈哈哈哈哈!”
我转身就对着那依然是毛绒绒的脑袋弹去。
她一闪躲过,同时还不忘哼地一声。
“坏坏的主人你能不能别动不动就打人脑袋?”
“老这样,我这聪明又灵动的脑袋迟早会被你打得变得和你一样傻帽。”
“我很傻帽吗?”我问她。
“有点。”
她一边慢慢往我身边移,一边扮萌。
我看着她悠悠地说道:“也许吧。”
“笨笨的主人,有心事?”
“没有。”
我没好气的怼她一眼,就不再理她了。
“那笨笨的主人你仰望天空,是在看什么?”
“什么也没看,发呆不给吗?”
“给!给!给!给!给!给哈。”
她移到我身边,然后用她双会说话的眼睛对着我眨了眨,贼鸡地说道:
“笨笨的主人,你说我那天帮人的事情会不会赢得很多粉丝?”
“不会,那些人转身就忘了发生的事。也不会记得你是谁。”
“你以为你很飒,很拉风?”
“好人都未必会被人记住,何况你一只名不见经传的小狗狗?”
我毫不留情地给她一盆冰水浇下。
“切……一点不好玩,笨笨的主人不带这么说话。”
“你们人类都这么没人情味的吗?”
“那我换个话题,笨笨的的主人给我讲讲,没有我的那些年你所发生的故事呗。”
“我的一切你都了如指掌,那我也想知道关于你的所有。”
“因为你我的相遇本就是一种奇迹般的存在,而绝非是普通的偶遇。”
“你真想知道?”
她点点头,“我是大彬那些年的我知道,别重复”。
我看着她。
“让我说可以,但你先把笨笨的三个字去掉,叫主人。”
“切,多大点事。”
“很大的事,你总这样叫,久而久之我就真的变笨了。”
“成交。”
她抬起那小手和我击掌。
“我的故事很长,讲完有可能一年半载或许更长,你确定能不厌其烦地听完?”
她用那从来没有过的眼神看着我,无比认真地点头道:
“主人我可以。”
“那你确定读者朋友也能接受,讲的是我和你的奇遇呢,而不是我的过往。”
“切:”
她经常用的口头禅。
“不知道你的一切又怎知我们的奇遇?”
“会接受啦,快说啦。”
她又卖萌,一卖萌,我就没法子。
“童年的事情你大概知道得差不多对吧?”
她摇头说:“不,只是一丢丢。”
那是一个大雪纷纷的夜晚,一个偏远而贫穷的小山村。
一声宏亮的婴儿啼声划破天际,穿透整个宇宙大地。
屋内灯光昏暗,那时没有现代化的设施,用煤油灯照明。
而屋外厚厚的白雪,照得大地如昼。
大地一片洁白如瑕,所以婴儿父亲给她取名小雪。
虽然山村贫穷,但小雪的爷爷,外婆都是当地的大户人家。
家有良田千顷,工人也很多。
生活不算富有,但绝对也不会清苦。
只可惜她是女儿身,长辈不太待见。
加之身份的特殊性,所以她从小没有玩伴,只有一些猫猫,狗狗,和一些小鸡,小鸟之类的玩伴。
最好的也是陪伴她最长的玩伴,莫过于那条被她称为“小青”的大青蛇。
或许刚接触她时真的很少,几年的陪伴就长成了二三米长的大蛇。
足可以把她绕在中心,但她还是叫大蛇小青。
小青总会在村里人都去出工(注出工是当时叫法,就是集体劳动的意思那是吃大锅饭的年代)时才出现,收工它就消失了。
有一次小雪妈收工回家,看到她被一条大蛇围着,以为她没了。
怒吼一声操起木棍准备斩杀小青,妈妈的声音把小雪吓醒。
她立马坐起来,双手抱着大蛇的头说:
“妈妈,小青它不会玩木棍的,它只陪我玩,守着我睡觉。”
“我醒它就走了,所以不用给它木棍玩哈。“
天真的小雪还以为母亲是要给小青玩具。
她当时要是知道母亲要杀掉小青,恐怕心里会有千万头草泥马奔腾。
说完她又对大蛇说:
“小青你走吧,大人们已经回来了。”
小雪的话让她母亲惊在当场,贼老天,你大爷的,不带这么玩的啊。
她母亲回过神来时,小青已没了踪影。
因此小青和小雪都成了人心中的谜。
有人说小青是仙,也有说是妖。
而小雪因小青的出现,被人称为神女。
从此很多小朋友都想和她玩,更有幸的是小雪二岁时,又多了个弟弟,她前面有三个姐姐。
于是传闻越传越神,更有人说小雪是天上的神仙,下凡就是来给她家送男孩的。
从此小雪的童年被传的越来越梦幻越来越神奇,她的身份也成了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