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佣人瞬时一动不敢动了。
“哇——”邵文宇控制不住的直接嚎啕大哭。
“你醒了……你醒了温斯言……”他哇哇哭着说,“吓死我了温斯言,你醒的太及时了,我差点就被他干了,呜呜呜我腿都吓软了…”
“砰!”温斯言听到他这些话,直接扣动扳机,根本没给佣人求饶的机会。
但他并没有射击在佣人脑袋上。
杀人犯法,再说直接要了这人的命,也太便宜他了。
听到枪声,寸头刚好回家,吓得整张脸都白了,也抓起了手枪大步冲上楼。
等到房间,见到是温斯言醒来,是他射的枪,他整颗心才放下。
与此同时心底涌出巨大喜悦,“小言你醒了?!”
温斯言崩了佣人一枪后,整个人摇摇欲晃,但他还是走去了浑身软绵绵的邵文宇身边,蹲下来、又因为不稳,一屁股坐在地上,把邵文宇抱住。
邵文宇配合着爬到他腿上,伸手环住他的腰,呜呜呜的哭,“你终于醒了,终于醒了……”
温斯言摸他的头,声音低哑无力,“嗯,醒了……”原本打算煽情的再说几句,可他实在被手指甲上的指甲油吸引了目光。
这……
一看就是邵文宇的杰作。。
“呃!唔…”
中了枪的佣人倒在地上扭成蛆,温斯言的那一枪打在他膝盖的位置,血洞汩汨流血,他捂着枪口的地方疼的呲哇乱叫。
楼下还有其他佣人,此时也已经上来。
寸头吩咐其他佣人,把倒地呲哇乱叫的那个,拖出去关起来。
“嘟嘟嘟——”又赶紧给医生、给温大哥打电话让他们过来。
然后想着温斯言和邵文宇一定有好多话要说,他关上门,默默出去了。
没多久医生和温大哥先后赶到。
医生对温斯言一番检查,目前他已无大碍,主要是休养。
温大哥笑容难得明朗,再次大手一挥,给医生开了张大额支票。
医生也又再次喜笑颜开,叮嘱一些事宜,“二少爷刚醒来还不能吃太多的东西,顶多只能吃小半碗流食。”
“现在要少食多餐,每天吃了什么、吃多少,都要记录。”
“还有就是活动,千万别一下子过分锻炼,免得形成不可逆的损害。”
说最后一句时,医生看了眼旁边的邵文宇。
没点破,其实是怕他们会酱酱酿酿。
正是年轻气盛的时候,又那么久没那啥,万一一个把持不住,可就遭了。
“好,都会谨遵医嘱的。”
等送走医生后,又跟温斯言聊了几句,寸头对温大哥说了温斯言开枪射击了佣人的事。
邵文宇这也才解释原因,温大哥俊冷的容颜立马变得阴沉,简直找死!
“这件事交给我,小言你好好养身体。”温大哥起身去教训佣人。
“别弄死,等过两天我还要去跟那杂碎谈谈。”温斯言说。
“嗯。”
温大哥和寸头一起离开,但走到门口时,温大哥停下脚步还是嘱咐了一句,“谨遵医嘱听到没?别瞎整。”
“知道。”温斯言笑了笑。
大哥跟寸头离开后,房间里只剩下温斯言和邵文宇。
邵文宇在温大哥和医生来之前已经换上衣服,此时他窝在温斯言怀里,身上还是软绵绵的,药劲儿还没过去。
“你什么时候过来的?”温斯言拥着他,低头吻了吻他的额角。
“你迟迟不给我打电话,我打过去一直没人接,寸头大嫂就告诉我你出事儿,我就来了。”
邵文宇手臂也搭在他腰上,因为刚才被吓的嚎哭,他声音闷闷的,“我已经照顾你好多天了,就我一个人照顾,我没让他们帮忙,从我来了后,护理师都闲的每天浇花散步,我每天给你按摩,给你讲故事,原本还打算给你多lu几次刺激刺激你,可后来上网查了,那样会让你变得不行,我就只做了一次。”
“我没偷懒,每天都给你擦拭身子,很认真,温斯言我告诉你,”邵文宇仰头看他,长长的眼睫下,一双水洗过的眸子澄澈干净,“你能醒来,一切都是我的功劳。”
为什么不邀功?
他就想邀功,让温斯言记住他的好,知道他付出了什么。
“嗯,都是你的功劳,”温斯言对视着他,觉得他这是另一种告白,他又亲了亲邵文宇眉梢,“这辈子都会记得你的好。”
“我当时还怕你会失忆,如果你不记得我了我该怎么办,所以我还在腿上写了字。”
“在我腿上?哪?”温斯言似乎做梦梦到邵文宇在他身边涂涂写写,“是不是在大腿上?”
“嗯。”
“我看看。”温斯言撑着身子坐起来, 待看到上面的字迹后,不知道该不该夸了。。
算了,还是夸一句吧。
“不错,竟然只写错了一个错别字。”
“……”邵文宇。
“还有这指甲油,”温斯言躺下后又伸出一只手,看着指甲上被染的五颜六色,“真的能看出你很用心,照顾的我很细致,包括我的指甲都照顾到了。”
“我觉得很漂亮啊,也是当下很流行的颜色,朝气蓬勃,青春洋溢。”
真的。
他是真觉得不错才涂给他的。
“嗯,确实不错,不过是因为你涂的才觉得不错。”温斯言说情话。
邵文宇笑,握住他的手,“真好,温斯言,你能醒来真好。”
“害怕了?”
“嗯,很难受。”
“保证再没有下次。”
“好,如果骗人打残废你。”
“行。”
“不过温斯言?你有没有感觉到你好像某-处有些不对劲了?医生刚才说什么了你是不是忘了?”
“没,你忽略他就行。”
“……”忽略?可你越贴越近了啊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