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在叶馨雨满脸不舍的表情下,顾辰踏上回星城的飞机上。
中午12点。
顾辰回到了家里,被黄美欣跟顾清华迎接到绿城香野别墅后。
“顾辰,我告诉你,这里以后就是我们的家了。
家里有什么问题可以去找程管家,以后你可不能认为家里有钱,就在外面胡作非为知道嘛。”
听到顾清华说完后,黄美欣不乐意了。
“你这是说的什么话,顾辰是怎么样的性格,你还不知道?
又是兼职,又是节约电话费,还只坐火车回来,有你这么警告的嘛?
到是你,我跟你说顾清华,你现在有钱了,如果敢在外面乱来,我可饶不了你。”
本来是想好好警告下自己儿子,以后别败家。
可被黄美欣这么一搅和,现在倒是他自己要好好保证…
顾辰一直微笑的,看着争论着的父母。
他以前亏欠这二位的愧疚,只能以这种方式来弥补。
在被黄美欣拽着参观了一圈别墅后。
一切那么顺其自然,对顾辰这演戏如喝水的大佬来说。
只要故作夸张的表现出惊奇,就能完美融入到,那个涉世未深的乖乖儿子身份上。
在顾辰想着出去开车试驾车辆时,被顾清华严重警告了。
“你都还没驾驶证,怎么能开车上路。
等你过几个月考出驾驶证后,家里的车你想怎么开,老爸都不过问。
但现在还是算了,毕竟出事情可麻烦了。
你要出门就让家里的司机送你去。”
无奈的顾辰,只能通过司机送他出门。
“你先回去不用等我,我要回去会自己打车。”
顾辰在绕过一条街后,重新打车离开…
36岁的马国涛此时正在家楼下破旧的茶馆,悠闲的看着报纸。
“咦,老马,你这回来的几个月,天天这么闲,要不要跟我去工地上干干赚点生活费?”
住在马国涛隔壁的一名40多岁农民工,露出大黄牙,对着座位上的马国涛好心说道。
“感谢老哥你的好意,我这次回来是想调养一阵子。
过不了多久又会出去。”
听到马国涛拒绝,那名大汉笑笑也不在意,拿着自己物品直接离开。
时间来到下午6点,天色微微渐黑。
在茶馆坐了一下午的马国涛,站起身来伸了下懒腰。
收拾起自己的水杯,摇摇晃晃的往家里走去。
看似随意的走动,可马国涛的眼睛总是在通过门面的反射,观察着四周环境。
当他来到三楼自家房门时,马国涛装作鞋带松了,蹲下系鞋带的动作,眼角余光确定没人跟踪后。
他拔掉出门前,插在门缝的木刺,开口进入。
一间简单到极致的客厅,除了固定的生活用品外,就是一套回字形沙发。
除此之外,没有一件多余的物品。
马国涛关上房门后,扫视了一圈没发现异常,他像往常一样,先把水杯放到茶几上。
然后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像个木头人一样,一坐就是一个小时。
“哎,这平淡的生活也真够无趣的。
还是同意跟老刘一起出国吧。”
说完这句话后,马国涛准备去弄点东西吃,可他刚想起身。
就听见一个声音从卧室方向传来。
瞬间,他心里一惊,全身汗毛直立,全身肌肉更是紧绷,左手悄悄伸向座位下…
“不用紧张,你应该感受到,我没有恶意,不然要对付你,你认为你能跑掉嘛。”
顾辰从黑暗的卧室中,走了出来。
看着同样漆黑没开灯的客厅,顾辰像是黑暗中长了眼睛一样,一屁股坐在马国涛对面的沙发上。
递了一根烟过去,然后自己打着火给烟点燃。
“来给我做事吧,要比你现在无聊的退休生活要有趣的多。”
“你是谁,是谁告诉你我在这里的?”
“抱歉,有些事情我现在不能告诉你,但我可以保证,对你没有恶意。”
“你不用说,我已经在你的行为方式上,嗅到了特工的味道。
但我不能确定,在华国有那个国家会这么光明正大的接触我。
所以我判断不出你代表的是谁。”
“我代表着我自己,来跟你商量一件让你感兴趣的事。”
“哦,你代表着你自己来到这里,那么你怎么知道我有能力胜任。
又如何对你说的事情敢兴趣?”
黑暗中,两双眼睛在窗外微亮的灯光下,互相打量着对方。
只不过顾辰的是微笑,而马国涛确是一脸谨慎。
“你这是在考验我的能力,如你所愿。
你在18岁参军入伍,在转士官后,因为各方面表现优异,后经过政审,在24岁时选拔成为华国国安5局6队3组的指挥官。
在去年一起敌对势力针对华国的恐袭案中,不幸被恐怖分子的自制炸弹击穿右臂,小组5名下属更是在这次爆炸中壮烈牺牲。
随后!
你自己过意不去,一直活在创伤后遗症下,又因右臂无法正常使用,故而退出国安。
我说的对吗?”
黑暗中的马国涛,一双眼睛变的危险而瘆人,他左手从座位下,拿出一把92式手枪握在手上。
“这些,你是从哪里知道的,国安是不可能泄露出来,任何渠道都不可能。
除非…”
他心里话没有说出来,因为那种可能太唬人。
不可能是国安上面的人叛变?
从而这些国安人员的绝秘档案流出。
“我知道这对你来说很重要,但我现在不能告诉你,我是怎么知道的。
等时机到了,我会把这一切都告诉你。”
客厅的灯亮了。
只见马国涛站起身来左手持枪,指向沙发上的男人。
当他通过灯光,看清沙发上刚刚交谈之人的长相后,马国涛愣了一下,皱着眉头看向顾辰。
他没想到刚刚对方在气势上,压迫他动枪的人,会是如此年轻!
18.9岁的特工?
为什么这么年轻?
“说出你的底细,我不想对你用刑,你说出来,我会考虑放不放过你。”
顾辰就像没看到指着自己的手枪。
他若无其事的看着马国涛轻笑道:
“我刚刚说了,我代表着我自己来找你。
你应该听听我要跟你谈的是什么事情,在决定要不要跟我走。”
看到面前青年被自己用枪指着,还是波澜不惊的模样。
马国涛满脸疑重,他从没感受到像现在一样,会有如此大的压力。
就像被枪指着的人是他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