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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土味的情话,从慕景琛嘴里说出来莫名叫人耳热。

阮嫆红着脸呢喃了句,“我去睡觉了。”

人刚起身,就被他有力的手臂拽住重新按回了怀中。

大手紧紧的扣住她柔软的细腰。

他倏地抬手攫住她的下颌,两人目光在空中相接,她被他眼神烫了下。

男人眼神渐深……

阮嫆鸦羽般浓密卷翘的睫毛轻颤,小手紧紧抓住他解了两颗扣,微敞的衬衫领口。

……

慕景琛喉结滚动了下。

挠的他心底滋生异样的藤蔓……

……

阮嫆心中一惊,理智回笼,“我生理期……”

男人漆黑的瞳仁里暗欲翻涌。

清冷的声音低哑的道了句,“嗯。”

阮嫆面红如潮。

“……”

阮嫆感受到变化,如被烫到,挣扎着直起些身子,眼神躲避,羞赧的道,“慕景琛。”

他瞳孔幽深,晦暗不明。

只听他轻声诱哄,“宝贝,帮个忙好吗?”

在寂静的夜里分外魅惑。

阮嫆脑子有刻没反应过来,红着脸下意识的问了句,“什么忙?”

问出口她就瞬间明白了,因为他已用实际行动回答了她。

寒冬夜晚,奢华顶层公寓书房内温暖如春。

兴许是屋子太热了,阮嫆被烧的喉头干渴,侧开头耳尖红的能滴出血来。

……

许久后

阮嫆想退开,却被他牢牢禁锢住手腕。

“再来一次。”

阮嫆:“……”

她为自己先前的莽撞道歉,这生机勃勃的模样,哪有半点不行的样子。

……

——

慕景琛终于放她去睡觉已是深夜。

他收拾完自己出来,娇娇软软的人在床上已乖巧的睡着了。

梦中秀眉也不满的紧蹙着。

狭长冷冽的眼尾勾了笑意,俯身亲了亲粉嫩的唇,轻声帮她合上房门,去处理未处理完的工作。

处理到一半,听见门外传来响动。

他起身出来。

就见一道纤瘦单薄的背影有气无力的拢着肚子,摸索着出来给自己倒热水。

慕景琛眉紧皱,长腿几步就走到了她身侧,打横抱起她,清冷的声音不认同的道,“肚子疼?想喝水怎么不叫我?”

这才注意到,她白皙的额上冷汗微湿了额前细碎的发丝。

阮嫆肚子疼的冷汗直冒,生理期第一天总是很疼,不是第一次了,已习惯了自己照料自己,自然不会麻烦他。

慕景琛唇抿紧,无奈又心疼,将人放在一侧沙发上,拿了一旁毛茸茸的毯子盖在她身上。

又去从药店买的那袋东西里翻出一个暖宫贴,快步走过来,替她贴在腹部,薄唇轻抿,清冷的声音传来,“贴这个好像能缓解一些。”

温热的温度从暖宫贴传来,叫她紧绷的身体有所放松,剧烈的疼痛是缓解了些。

黑曜的眸子紧紧的盯着她,昏暗的光线下,那张冷心冷情的脸晕染出几分薄怒,却什么也没说。

起身从药袋里拿了暖宫茶走到厨房岛台开火,替她煮茶。

阮嫆有些诧异,他竟然连这些都备着了,她从高中就有经期头一天疼痛的毛病,有一回差点疼晕过去,但除了老宅薛姨会给她煮暖宫茶,她从未给自己准备过这些。

没想到慕景琛这么细心。

疼痛稍微缓解,看着挺拔欣长的身影在开放式厨房煮茶,茶沸起来,阵阵红糖枸杞的清香夹着姜味和淡淡的药香阵阵飘来。

不一会儿他就将一杯暖烘烘的红糖姜茶塞到了她的手中。

这还是除了薛姨,第一次有人替她煮这些东西,再也不是半夜疼醒爬起来,自己喝杯热水对付一下。

阮嫆心里一暖,愣愣的道了句,“慕景琛,以后你老婆一定很幸福。”

听见这话慕景琛身影一顿,没有半分被夸奖的高兴,反而如冰水沉冷,“借你吉言。”

随后拿过手机,坐在另侧沙发上,双腿交叠,单手支着棱角分明的下颌,垂眸回复工作邮件。

阮嫆抿了口手中的红糖姜茶,没话找话,好奇的问,“慕景琛,你怎么这么会照顾人,是你之前的女朋友也会痛经吗?”

慕景琛眉微拢,瞥了她一眼,冷声答,“不是。”

“哦。”她哦了一声不再说话,她也不在乎他对之前女朋友怎么样,就他们这种关系他对别人的女人怎么样都与她无关。

阮嫆小口小口的喝着红糖姜茶,疼痛缓解了不少,小腹暖烘烘的。

慕景琛回了几个邮件,见身旁的女人完全没有再问下去的意思。

放下手机,无可奈何的轻叹口气,“你忘了?高二课间有回你生理期疼晕过去,是我送你去的医务室,校医说你宫寒,虽然不知道你还需不需要,晚上帮你买卫生用品时顺便咨询了医生,说备点这些东西可能缓解。”

阮嫆惊愕在原地,半晌没回过神来,澄澈的眼睛眨了眨,愣愣的开口,“当时是你……”

慕景琛收了手机,哼笑了声,眉眼没半分笑意,他冷冷的问,“你以为是谁,又以为是那个人?”

他口中的那个人指谁她当然知道。

慕景琛不高兴的紧抿着唇,恼的是心里清楚的知道阮嫆心里没半分他的位置,满心满眼全是另个人,却又无可奈何。

既恼自己又恼她,他到底那点比凌也差了?

阮嫆回忆被拉远,记忆中那张脸逐渐清晰起来,忆起她晕倒时率先向她跑来的修长身影,少年好看狭长的眉眼里满是紧张与担忧。

原来是他……

慕景琛修长干净的指尖被微凉的小手轻轻碰了碰。

他抬眸淡淡扫了她一眼,没出声,此时并不想搭理她。

她第一回开口轻声哄,“我不知道是你,醒来时你就不见了。”

清冷的声音带了分自嘲,“你不缺我照顾。”

他当时一直在,只是她眼里只有凌也而已。

不知道为什么阮嫆透过他冷漠的外表似看到了个黯然失落,受伤的少年。

她几乎脱口而出答,“缺,现在缺。”

慕景琛冷然的鹰眸微微一滞,极认真的看着她,似在确认,良久哑涩的声音像从喉头深处溢出,“真的?”

阮嫆深怕他不信,重重的点头。

慕景琛眉间不动声色的染上笑意,唇角微扬,意识到什么手握拳抵唇轻咳一声,压下唇角,又恢复了以往不近人情的模样。

肢体语言却已泄露了他的心思,他温暖的大手已回握住她小手。

“还疼吗?”他问。

阮嫆腹部还是坠胀的不适感,但已没那么剧烈的绞疼了。

老老实实的点点头,“还有些难受。”

慕景琛起身,弯腰将她打横抱起,往主卧走。

淡淡的道,“去床上躺着。”

阮嫆勾着他的脖颈,分外安心的靠在他胸口,仰头能看到男人棱角分明的下颌线。

他将她轻柔的放在床上,床侧塌陷他也上了床,将她揽进了怀里,温暖的大手替她轻轻揉搓着小腹,缓解疼痛。

清冷的声音从她头顶上方传来,“阮嫆,以后有什么别独自撑着,可以试着相信我好吗?”

阮嫆沉吟了许久,久到他以为得不到回应时,怀里的人轻轻点了点头。

慕景琛唇边笑意扩大,轻抚了抚她柔顺的长发。

大手替她揉着肚子,源源不断的温度从温暖的掌心传到小腹,确实缓解了很多,按摩的力度适中,令人全身放松,比暖宫贴还管用。

娇软的人脑袋往他怀里埋了埋,找了个舒适的位置,沉沉的睡了过去。

夜半,窗外月色透过黑沉沉的云层洒满地上,寒冷的冬夜像刮过烈风后风平浪静的湖泊。

心雪霏霏的长夜,主卧舒适的大床上,阮嫆因不舒服,难受的哼哼唧唧。

慕景琛并未睡熟,睁开眼还未来得及问怀里人儿怎么了,就见她抬起头看他,眸子亮晶晶的如琉璃,小脸因不舒适皱成一团,眼眶微红,楚楚可怜的模样,叫人只既怜爱又想狠狠地欺负她。

只听夜里更加细软的声音,夹了委屈,梦呓一般低喃,“慕景琛,我胸也有些疼……”

“……”

慕景琛以为她又肚子疼,揽着娇香软玉正要帮她揉肚子的手顿住。

喉结不明显的上下滑动了下,知道怀里人儿没别的意思,尽量装作一本正经的就事论事,“很疼?”

“嗯。”她娇气的轻嗯一声。

男人顿了下问,“怎么个疼法?”

阮嫆将脑袋埋进味道干净清冽,温暖的脖颈,眼眶微湿,“就胀胀的,一碰就疼。”

慕景琛轻拍了拍赖在他身上的人儿单薄的后背,轻声哄,“宝贝,起来穿衣服,我们现在去医院看看。”

夜里他清冷的声音带了别样的温柔,纵容的人就想对他任性撒娇。

“之前看过,医生说没什么,但每次经期还是疼。”甜软的声音闷闷的,带着哭腔。

本来这么多年过来了,这点疼也不是不能忍受,甚至已习以为常。

都怪他,惯了她娇气的坏毛病,方才半夜疼醒,就再也不想独自忍受。

“医生有说怎么缓解一下吗?”

话音落,房内空气静了很久,小姑娘踌躇了半晌,才红着脸,难为情的开口,“热敷,按摩。”

“那…我帮你按按?”慕景琛清咳一声问。

两人最亲密的事都做过了,突然这么一本正经的说这件事,叫人莫名耳热。

阮嫆生怕他觉得自己图谋不轨,从他脖颈出来,仰头掩耳盗铃一般解释了句,“我没别的意思,就是你肚子按的挺好的……”

话说完阮嫆差点咬了自己舌头,天啊,她在说什么啊,这话怎么听怎么像一开始就打定主意让他帮帮忙,却不说,等他来猜,最后自己却暴露了意图,让人感觉分外羞耻。

慕景琛看着怀中小姑娘一脸急切的解释,带着水光的眸目光湛湛,睫毛微湿,眼神无辜灵动的像只小白兔。

见他不答话,又急忙补了句,“除此之外,我要想别的天打雷劈。”

寒潭一般清冷的眸里染上戏谑,开口尾音轻扬,“我是你的,你想什么都可以。”

他这不清不白的话,‘轰’一下叫人脸都差点着起来。

随后骨节分明有力的手轻轻覆上她叫嚷疼痛的地方,没用什么力道,生怕弄疼了她,真就只是帮她按摩。

慕景琛按摩是有天赋的,力道拿捏合适,不轻不重,他手似有神奇的魔力,不一会儿肿胀的感觉缓解了几分,分外舒适。

她不好意思的将头重新埋回他脖颈不敢看他。

夜里纷飞的荷尔蒙总叫人脑子不清醒,她闷闷的问,“你是不是也这么照顾过别人?”

她就是这样,一旦别人对她好点,她就会起霸占独占的心思,她所过之处有种荒草不生的感觉。

这话一问出口,阮嫆连自己都惊住,怔在原地。

怎么会对慕景琛起这样的心思,他们关系本就不清白,从一开始就从未想过有以后。

怎么会想知道他过去怎么样,怎么会想知道这份温柔是不是独属于她一人的。

阮嫆觉得自己不该这么问,他那么聪明怎么会听不出她言外之意,这样的她叫人厌烦。

好好的人,心里又起了别扭,她拦住他的手,低声道了句,“不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