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阴阳知道自己的亲人现在很是安全之后,暂时放下心来。
先是快速地梳洗一下,只是花了三分钟,就完成了梳洗换装,就是这么的迅速。
张阴阳走到床铺面前,直接伸手把床位翻了起来,下面有着一个巨大的盒子,张阴阳直接打开。
呈现出来的是,一柄一米八左右的长刀,柄长一米二,刀刃长达六十五厘米,三指宽,中间有着一条凹槽,上面闪烁着森森寒光,一看就是一柄杀器,不是什么样子货。
这一柄破军刀,是张阴阳请人专门打造的,运用最先进的材料,价值不菲,还用了一些人情,很是厉害的东西。
还有一柄一米二左右唐刀,不过倒是加厚了一些,看着也是非常的沉重的样子,锋利无比,除了这些还有一柄沙漠之鹰。
其实张阴阳并不喜欢用枪,这一柄枪还是一位观看黑拳的大佬送给张阴阳的,威力巨大,简称手炮,张阴阳基本上没有用过。
不过现在倒是可以用一下,一个军用背包直接背好,里面物资丰富,这是一个警惕的人随时准备的。
把沙漠之鹰放到怀中,唐刀直接背在身后,提起破军刀,张阴阳的脸色彻底的冷了下来,他很清楚这个世界已经变了,那么原本的慈悲之心就不应该有了。
有的只是冷酷,只是冰冷,张阴阳的内心此时恢复到了波澜不惊的状态。
身影闪动,向着远方窜了出去,速度非常快,炼体七重的境界奔跑起来就算是没有专门的轻功,也是比一般的汽车还要快了。
张阴阳前去的地方乃是洛阳师范大学,张玉娇今年才二十岁,乃是师范大学的大一新生,才去上学几个月,没有想到就遇到了这样的事情,幸好张阴阳知道师范大学的位置,快速的前进着。
一路上看到各种惨状,张阴阳并没有过多的理会,他人的生死对于张阴阳来说,并没有什么影响,除了有点怜悯之外,张阴阳的心中更多的是冰冷。
政府军方已经反应过来,道路上已经有军队正在清理,不过一般的枪支对于这些已经变异的怪物来说,并没有太大的用处,只有强大的狙击枪,迫击炮才可以击杀这些怪物。
因此清理的过程并不厉量,不过张阴阳还发现一些军人竟然施展出来特殊的力量,有的人竟然可以运用雷电,运用火焰,寒冰,还有的人一掌拍打过去竟然幻化出来一条金龙,着实厉害。
张阴阳心中震惊,这些人竟然也是有着炼体三四重,四五重的样子,当然张阴阳也清楚,这个世界不可能只有自己得到了机缘,只是一时间看到这些有些震惊罢了。
张阴阳的速度很快,只是不到一个小时,就已经来到了师范大学,此时的师范大学也是变成了一个修罗场,各种尸体遍布,断肢残骸遍地,十分的血腥。
看着这种情况,张阴阳的脸色微变,向着女生宿舍楼飞快的前进,而此时的女生宿舍---
“玉娇,你哥哥什么时候来啊,我们快要坚持不住了,”几个女孩子此时看着张玉娇,脸上浮现浓郁的着急和恐惧。
“我们一定要坚持下去,一定要坚持,我哥哥很快就会过来的,你们放心,我们现在放弃了,那可就只有死路一条了”。
张玉娇此时和四个小姑娘一起躲在宿舍内,而此时的宿舍门竟然在被什么东西不断的撞击着,透过一丝缝隙可以看到撞门的竟然是一只仓鼠,这只仓鼠此时竟然有一人大小。
要不是五个人直接把门给堵死了,此时这只仓鼠早就进来大开杀戒了,不过门也是被仓鼠破坏的差不多了。
“唧唧---轰—又是一声轰鸣---”
“啊---”
尖叫声响起,五人看着寝室门破碎,伸进来的一只灰色的巨大爪子,脸色苍白,尖叫起来---
“孽畜,该死,”
就在这万分紧急的情况下,一声怒喝响起,一声痛苦地兽吼之后,短暂的失音----
轰---只见房门直接爆炸,不过并没有造成什么伤害,就像是原地粉碎一样,张阴阳快速的进入房间,看着躲在墙角的张玉娇,脸上浮现一丝笑容。
“小妹,没事了”—声音温柔---
“啊—哥---呜呜,”张玉娇看见张阴阳顿时放声大哭,直接冲向张阴阳,抱着张阴阳哭了起来,张阴阳连声安慰。
很快安慰好了五人,张阴阳就要带着张玉娇去寻找父母,毕竟只有和他们在一起,张阴阳才能放心。
张大哥,不要走,你走了我们怎么办,四个小姑娘看着张阴阳脸上带着惶恐,这四人分别是柳青青,李欣,王朵朵,赵舒涵四个人。
这四个小姑娘,说实话长的都是很漂亮,虽然不说倾国倾城,但是也算得上美女了。
要是平常,张阴阳还是挺想和她们交流一下的,但是现在不行,张阴阳顾不上他们。
“不行,我们现在要走,你们在这里躲着,很快军队就过来,到时候就可以救你们了,只要不出去,基本上没有什么事情的,”张阴阳直接说道。
“哥---”张玉娇看着张阴阳脸色有些犹豫,张阴阳却是没有丝毫的改变,张玉娇看着张阴阳冰冷的脸色也是知道现在不是慈悲的时候,不再说话。
四人看着张阴阳的态度,脸上浮现一丝绝望。
看着四人,张阴阳拉着张玉娇要走---
“张大哥,不要走,我们用这两件东西,希望你可以带我们走,”就在张阴阳转身离开的瞬间,赵舒涵连忙大声的说道。
“恩---什么东西,”张阴阳突然有了一点兴趣,心中竟然有一种渴望的感觉,这让张阴阳突然很有兴趣。
四个小丫头对视了一眼,随后直接拿出了两件东西,一件乃是一本书,另一个乃是一个陶俑小人。
看着这两样东西,张阴阳的内心涌现出来一种非常渴望的感觉,十分的奇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