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碧霞现在住在江湾花园。
郭龙斌开车来到了郭碧霞的家楼下。
佳美停在车库里。
这意味着郭碧霞已经回家。
郭龙斌随意找了一个车位,便上了楼。
郭龙斌用钥匙打开门,还没进屋,就喊道:“姐,我给你带了晚饭。”
郭龙斌的手里提着一个餐盒。
是他从白金瀚打包的饭菜。
此时,郭碧霞躺在沙发上,她仿佛没注意到郭龙斌。
郭龙斌注意到郭碧霞手上的笔记本。
笔记本上画着各种视角的‘大脑。’
以他对郭碧霞的了解。
郭碧霞一定是又遇到了一台很棘手的手术。
于是,郭龙斌轻手轻脚把餐盒放在茶几上,而他坐在小板凳上,给王泽玲发短信。
正如郭龙斌所想的一样。
郭碧霞正在为一台手术做准备。
手术的对象是一名7岁的儿童。
患儿因为发癫痫入院。
经检查,患儿右侧额叶存在脑动静脉畸形,这种畸形有破裂出血风险,随时会危及生命。
特别是癫痫发作更容易引发出血,需尽早手术治疗。
而手术的目的,就是为患儿完整切除脑动静脉畸形血管,为其解除致命威胁。
不过,这类手术的风险很大,需要在手术显微镜下小心地分离畸形血管团,拨开层层“障碍”。
在不伤害患儿幼嫩的脑组织,切除掉畸形血管团。
以往这类棘手的手术,医院都会建议转院。
毕竟,医院也不想搞出医闹。
只是患儿的家庭很贫困。
能凑齐手术费就已经不容易了。
如果让他们转到申城,或者京城治疗,那会让他家更贫困。
更何况。
现在患儿需要尽快手术,不能耽搁。
患儿的家属还在商量。
郭碧霞所能做的,便是告知她们手术的风险,以及为手术做好准备。
只要患儿的家属签字同意,她立即安排手术。
在不知道画了多少张图后。
郭碧霞放下了笔记本。
“姐,我帮你热一下饭。”
郭龙斌对郭碧霞说道。
“就这样吃吧。”
郭碧霞说着,就打开了餐盒。
郭龙斌问道:“姐,这周末有空吗?”
“有事吗?”郭碧霞随口问了句。
郭龙斌回答道:
“我想带爷爷去山上玩两天,正好泽玲周末也有空。”
郭碧霞听到郭树森要去,她便点点头。
自从郭树森摔过一次以后,郭碧霞对郭树森的身体情况,还是比较在意的。
老人都怕摔。
郭碧霞怕他再摔一次。
如果出去玩的话,那她还是跟着吧。
万一出现情况,她也能第一时间做出最正确的处理。
郭龙抬起手,做了一个oK的手势,斌笑着说,“我去安排。”
……
“扬哥。”
“我们打算是把古街和美食街连起来。”
“两条街连在一起,在把周围的店面,也划进来,重新规划成一条步行街。”
程程在张耀扬身边,一边走,一边介绍着她的设计方案。
苏瑞达要求张耀扬在各区都弄一条‘旧厂街’。
虽然是对张耀扬的信任,但是说起来容易,做起来可不简单。
比如市中心这条街道。
店租贵不说,而且,空间有限。
停车不方便。
要是人多起来,还容易堵车。
因此,程程规划成‘S’型的步行街。
避免堵塞交通。
“按你的想法去做吧。”
张耀扬看完程程的方案,对程程说道。
程程点点头:
“我们还要对街道进行改建,需要相关部门的领导支持。”
张耀扬说道:“你回头弄个单子,要哪个领导签字,我一次让他们签完。”
张耀扬和程程等人,一边说着,一边按照S型路线,逛了一遍。
替苏瑞达做事,自然要认真。
而且。
这些街道也是政绩。
张耀扬亲自走完一遍,心里大致也有数。
这时,程程的手机震动着。
程程拿出手机,看了眼来电显示。
是一个管道的供应商打来的电话。
“扬哥,我接个电话。”
程程对张耀扬说道。
“嗯。”张耀扬应了一声。
程程按下通话键。
“陆总,我听说城南的青石巷近期要拆迁了。”
听到男人的话后,程程说道:“到时候会通知你们的。”
说完,程程就挂了电话。
这位管道的供应商也是白金瀚的会员。
以前白金瀚的会员比较少,想要拿项目比较容易。
张耀扬搞个会员聚会,在会上就把工程安排了。
现在白金瀚的会员越来越多。
因此,张耀扬就把工程项目分包的事情,交给程程来处理。
包括供应商的选择。
也放权给程程。
程程可没张耀扬这么好说话。
她按照张耀扬的吩咐,按照流程办事,不讲人情。
唯一能做到的,便是公平。
……
周末。
一辆奥迪A6,一辆佳美停在了云顶生活馆门口。
这时,服务员看到奥迪的车牌后,立即通知所有人。
“爷爷,慢点。”
郭龙斌下车后,亲自替郭树森开车门。
郭树森从车上下来,看着周围的风景。
山清水秀,翠竹依依,泉水潺潺,空气中弥漫着大自然的清新和宁静,仿佛置身于仙境之中。
“爷爷,这里环境真不错。”
郭龙斌对郭树森说道。
郭树森感慨道:“这里是一个养老的好地方啊。”
下车时,呼吸这里的空气,都会让人觉得舒服。
“郭总,里面请。”
这时,服务员主动迎了上来。
郭树森等人走了进去。
这时,隔壁的‘老兵纪念馆’吸引了郭树森的注意力。
只见老兵纪念馆的墙上挂着斗笠、蓑衣,墙壁也有做旧的年代感。
“过去看看。”
郭树森说着,就大步朝着纪念馆走去。
走进纪念馆,里面的桌子上,摆着自制的土枪、土炮、大刀、长矛。
玻璃柜里,还有驳壳枪、花机关、捷克Zb-26轻机枪。
“爷爷,这是什么东西?”
郭龙斌看着一个大木筒,他好奇的问。
郭树森回答道:
“这叫树炮,我们以前把树干挖空,然后往里面填火药,和白狗子打仗的时候,把它当炮来用。”
这时,里面有纪念馆的工作人员走了出来。
他们都穿着军装。
看着他们的模样。
郭树森思绪万千。
回忆起战火纷飞的岁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