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川明白对方的意思，他说道。
“刚才那样的服务，还是算了，我用不着...你正常帮我介绍飞机就行。”
秦川的话，菲欧娜听出了弦外之音。
这不就是说自己是靠身体，讨得订单。
“秦先生，刚才是我不对...自从家里出事，我有时候很难控制自己的情绪。但是，我不是你想象中的那种人...刚才那是我第一次...”
秦川自然知道自然知道，她是第一次...
刚才用黄金瞳判断菲欧娜说话真假时，已经看到了。
“我明白...我不是那个意思...”
秦川努力的笑了笑，让自己表现的轻松些。
但在菲欧娜眼中，秦川的笑，多少带有一丝戏谑。
她立刻板正身子，说道。
“秦先生，或许你之前购买豪车，豪车店的销售会给你提供一些额外的服务。但是我们公司是正规的...是不会有别的项目。刚才是我个人情绪失控导致，希望你能明白...”
秦川嘴角抽了抽“我知道你是正规的，我没别的意思...不是，你等等，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买车，人家给我提供额外服务？什么额外服务你说清楚！”
菲欧娜被秦川忽然的反问给怔住。
“什么服务？啊这...”
“你要说不出来，你就是无中生有，恶意造谣。”
“我...我...我没有...”
“你没有？你口口声声说她们为了卖车，不择手段。你还没有？”
“我...我...”
菲欧娜被秦川说的又开始焦虑，不知所措。
秦川心中暗暗一笑。
呵呵，卖飞机就卖你的飞机，还想要先pUA我...
我买的车比你卖的飞机还多，会吃你这套pUA？开玩笑！
秦川心中刚吐槽完。
焦虑不已的菲欧娜再次扑了过来。
这次她不像之前那般坐在秦川腿上，而是整个人压在秦川身上。
直接物理层面的堵住秦川不停追问，咄咄逼人的嘴。
秦川“？？？？？”
咔嚓...
与此同时，休息室的大门发出一声细微的声响。
像是有人开门，又忽然关上。
菲欧娜的脑子，瞬间又冷静了下来。
她意识到自己又失控了，于是慌忙起身。
“我...我去换一下丝袜...”
说罢，菲欧娜慌慌张张的跑出贵宾厅。
刚开门，菲欧娜就见到站在门口的唐友明。
“唐先生...”
“呃...我什么都没看见。”
二人打了招呼，一个去更衣室，一个进到贵宾室。
唐友明一脸坏笑的看着秦川。
“我尼玛，老四...什么情况？你也忒牛逼了吧...”
“我还想问她什么情况！”
“你好歹回家或者去酒店啊...你们在贵宾室....也太刺激了吧...”
“不是你想的那样！”
“不是我想的那样？那是哪样啊！”
“跟你说不清楚...”
“我是不清楚，所以要你好好说的嘛。”
秦川叹了口气道。
“她家里碰到难处，又在公司受到排挤，心理上多少有点小问题。容易应激，发生应激反应...就是人为失控。”
“应激反应？人为失控？”
“嗯，没错。只要我说了某些刺激她的话，她都会有相应的过激举动。”
“好家伙，我怎么从来就想不到这么一个借口？”
“人家是真的家里有问题。”
“我知道，我知道...重病的爸，爱赌的妈，坐牢的弟弟，为家拼搏的她...我陪导演面试女演员的时候，十个有八个都是这种家庭背景，甚至比她还惨。”
秦川“......”
咚咚咚...
就在二人交谈之际，菲欧娜换好了丝袜，补好了妆，重新回来。
“二位，这边请...我们先去进行一个基础大筛选。”
补完妆，焕然一新的菲欧娜，跟之前判若两人，显得更加专业。
秦川站起身，拉了拉身上被压的有些褶皱的衣服，率先走了出去。
唐友明眉头微皱的看向菲欧娜。
对方被唐友明看的，有些不自然，便问道。
“唐先生，怎么了？为什么这么看着我。”
“你好像...有点不一样...刚才做什么去了？”
“我去补了个妆...”菲欧娜如实回答道
“不不不...肯定不止补了个妆...”
唐友明摇了摇头。
“你还换了丝袜!”
菲欧娜闻言，下意识将包臀裙往下拉了拉。
“刚才那个...我摔倒了，划破了...有失对二位的尊重。”
唐友明啧啧道。
“你啊你，小川喜欢破洞的，你非要去换一双好的...画蛇添足...”
菲欧娜脸色微变。
“啊？”
唐友明不再言语，只是叹了口气，便跟上秦川的步伐。
菲欧娜楞在原地，低头看了一眼腿上新换上的wolford，AURA 5系列丝袜。
她犹豫了一下，揪起大腿一侧的丝袜，用力一扯。
瞬间，崭新的黑色丝袜，就被菲欧娜扯出一个破洞来。
秦川和唐友明被菲欧娜带到了一间独立的房间。
房间的一整面墙，是由一块块长方形屏幕组成。
每一块屏幕上，都是一架飞机的图形。
菲欧娜拿着平板电脑，认真的说道。
“秦先生，那么我们现在正式开始。请问你购买飞机的最高预算是多少？”
菲欧娜说完，紧接着补了一句。
“请你给我一个具体的金额。如果你又说上不封顶的话，我们公司的装修服务，是真的会给你把飞机上的马桶，餐桌以及座椅，都用上纯金材料...”
唐友明一愣“好家伙，你怎么知道老四会说上不封顶...”
菲欧娜微微一笑。
你这兄弟的套路，不就那么几招，我早摸清楚了。
对于秦川而言，黄金马桶，餐桌他自然是不需要的。
所以这一次，他说道。
“5亿吧...”
之所以秦川爆出5亿的价码，是因为之前菲欧娜说过，如果要把一架飞机武装到牙齿。
至少需要5亿美刀的金额。
既然如此，5亿美刀，就当做上限。
虽然这一次秦川给出了一个具体的数字。
但是5亿对于菲欧娜来说，算是一个正常的数字。
一般私人飞机，大家的极限也就5个亿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