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子很直接,他把楼天刚一棍子敲晕,拿麻袋套上,放在马背上。
“营长!这样好吗?要是被人发现,我们套个人,会问的。”
“问个屁,谁敢问老子,打过我再说?”
“说的也是哈!”
“别废话,走了。”
牛书恩他们,看了木子一眼,都心知肚明,点点头,带着大家,悄悄的离开院子。
木子心有不甘,“牛哥,就这样走了,是不是太窝囊了?要不要?我们留点东西,让他们喝一壶?”
“不必了,时间不够,这一关过了,有的是机会,收拾他们。”
牛书恩和曾通他们,一走,就走到第二天中午,也平安的来到了,秘密据点。
安顿好一切后,几个人啥没做,先将麻袋里的楼天刚,倒了出来。
牛书恩这才,沉声问大家,“你们发现,队伍中的异样了吗?”
“没有。”
“我抓了个人。”
“我抓了两个人。”
“我没发现。”
牛书恩点头,他一脸寒霜,冷厉的说道:“把抓来的人,全给我,押到这里来,一起审问。”
“可以,省事。”
曾通点头,他说着,马上吩咐下去,大家立马去,把人提溜了来。
他们看到这几个人,是满肚子的火,平时很熟的人,如果他们都是内奸?那???
牛书恩几个人就在想,是真的要好好,反省一下自己了。
曾通看着这几个人,就在想,难怪云姐,骂我们是头猪。
当时命令下来,这几个人,还找理由想溜走,他们没有问题,都无法再让人,轻易的信服他们。
木子把楼天刚,一脚踹醒,然后他们就,冷冷的坐在那,看着这个让人,十分恶心的人。默不说话。
楼天刚睁开眼睛,见自己被绑着,牛书恩他们一双双眼,正用冰冷的眼神,盯视着自己。
他知道,自己的事情,这一败露,不受皮肉之苦,是不可能的,他决定服毒自尽。
木子看他神情,就知道他在想什么?他轻笑一声,语气冷嘲。
“别再做梦了,有我木子在,你想轻易死去,难,除非你给老子说个,我想听的,一会儿心情好了,说不定,就给你一个痛快。”
说着,木子走了过去,一脚踩在他的脚上,就听到他脚骨,骨头碎裂的声音,响起。
大家立马听到,楼天刚的猪嚎声,响彻在整个群山之中。
牛书恩面如冰霜,冷冷的看着他,没有一点动容。
被抓的那几个,开小差的嫌疑犯,吓得身子瑟瑟发抖。
曾通见楼天刚不吼了,他跟木子打了一个眼色,木子正要去踩另一只脚。
李达走过去说:“我来,我让你当内奸,我要让你成小尖脚,路都走不了,看我今天,怎么修理你这个,王八蛋?”
他抬起一脚,使出全身力气,一脚踏下去,只听到咔嚓一声响,楼天刚的脚,碎裂,断掉了。
“啊!”
一声惨烈的,哀嚎声响起,楼天刚再也忍受不住,痛晕厥过去。
牛书恩和曾通他们,都知道,这样审讯犯人,政策是不允许的。
非常时期,用非常手段,要尽快审出,这个人的口中消息,不然,损失会更大,会有更多的人,因他而牺牲。
曾通冷哼一声:“弄醒。”
木子一脚,踏在他的腿骨上,“那这只脚,我再给你废掉。”说着,他一脚踩上去。
楼天刚从晕厥中,痛醒过来,发现自己一双腿全废了。
他终于,崩溃的哭了,这根本就不应该是,这个样子,今天要是不说点什么?不死也是残废。说不定还是,想死也死不掉的那种。
他猜对了,木子就是这样想的,内奸出卖一次,就让他把心肝担忧的,好久都睡不着。
他要不折磨楼天刚,他自己都无法原谅自己。反正牛哥,又不会去打报告。
老子今天就要,尽情的虐待你,叫你个死叛徒,怀疑人生,都没心思去。
木子把他脚踩完了,又把目光,放在楼天刚的手上。
楼天刚一看,他的的魂,都吓得没了。不是说共产党,不虐待人吗?怎么老子感觉不一样呢?
“不要,我说,我说。”
“切,老子还想把你,两手踩断,让你去做个乞丐呢!”
木子一脸失望的,把脚放下来。
“牛哥!为什么我们,就要优待俘虏呢?连叛徒都要优待,不对啊!
这也太仁慈了吧!反正我不服,今天,我要打到他,爹妈都不认识,我心里才平衡。”
牛书恩摆摆手,“歇歇吧!看他说什么?不满意你再打,上面批评,我挨着。”
曾通也说道:“是的,这回,兄弟们都帮你挨着批。
这些个王八蛋们,是看你我对他们,太仁慈了,所以老是来拔虎须,当我们是傻子。”
李林点头道:“说的对,这次大家集体挨罚,就是要,收拾这些王八蛋。”
“对。”
……
木子看着楼天刚的目光,越来越狠厉。
“哼,以为我们这里,没有18般酷刑,你们这些个死耗子,死王八蛋,蹦哒的欢实,是吧?
老子今天,顶着被惩罚,被撤职,弄不死你,疼死你,你信不信?”
楼天刚崩溃了,我都要说了,你怎么还要打我?
“我说,我也是被逼的啊!”
李达翻个白眼,“切”了一声,“谁信呢?看你那样就是个汉奸,天生的叛徒。”
楼天刚心里着急呀!这群王八蛋,不顾纪律,不顾法度,就是想废了他。
“我是那次,去执行任务,被他们抓了,受不住酷刑才说的。”
木子冷笑着,看着牛书恩几人,“你们看,那次他回来,我就觉得奇怪,跟你们说,大家还不信,现在信了吧?”
说着,他又踢了楼天刚一脚。
楼天刚疼的,“啊啊”直叫,他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我都在说了,还要打。
牛书恩两眼,冰冷的看着他,声音都冷的,像冰渣子。
“说清楚!你都对敌人,交代了些什么?说不清楚,我就确切的告诉你,我这个团长,就是不当,都要让你残废,想死都找不到机会。”
楼天刚知道,今天不说清楚,他们几人,肯定要叫他,活着都是一种屈辱,死了都是一种奢侈。
“我全部都说了。”
“我们师部,你也说了?”
楼天刚点头说:“是。”
李林担忧的说道:“牛哥,联络站的同志,不知道是否平安?要是没被抓,多半被监视了起来,糟了,他们不能被抓住,”
大家一听,脸色也都难看了起来,都想到了同一个事情。
牛书恩立即,打断他的话,急声说着:“不要说出来,木子,你马上带人去,看见有人监视,就给我干掉。
再摸清楚,是他们被抓了,还是敌人,已经在那里,做好了陷阱,张开口袋等着我们。
你一定要智取,不能蛮干,李林,你跟他一起去。”
木子和李林,立马起身往外走。
李林说:“我去喊人。”
木子摇头说:“不喊,就把刘新喊着,那小子机灵,有事叫他回来通知。”
李林想也是,人多的话,还不一定是好事。
曾通蹙眉,满眼都是心事,他看着牛书恩,是忧心如焚,“希望还来得及。”
牛书恩知道,他的担心,站起身来,给曾通摇一摇头,“把他们处理了,再说其它,李达,弄死他。”
李达看着楼天刚,他是一脸喷火样,气愤的走过去。
一脚踩在,楼天刚的喉管上,使劲一拧,一转动。
楼天刚的喉骨,就断了,头一偏就死了。
“你个王八蛋,名字还取天刚,他妈的,你是软蛋差不多,这么好的名字,你也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