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志远和李飞,两小时后,扛着一头野猪回,赛神仙张口要问他话,他人又跑的没影了。
把赛神仙,气的直跺脚,这个臭小子,有那么忙吗?不说拉倒,你总有说的时候,不说还不憋死你。哼!
于志远和李飞,去把血迹斑斑的柴火,全拿回家来,迅速铺地上,把野猪放上面。
看着躺在,柴火上的那头猪,他长出了一口气,这下,云儿不担心了吧?可关键,不是云儿担心啊!
他回身,想回屋去问问云儿,她究竟梦到了什么?
抬头,就对上了两双眼睛,赛神仙正怒瞪着他,劈头盖脸就来一顿。
“臭小子,这下你不忙了?可以说了吧?两个混蛋玩意,一晚上不说,装什么神秘啦?”
李飞也想知道啊!那眼神就是,你说啊!兄弟,我等你一晚上了嘞!
“我还想知道嘞,你们想知道,一小时后,在这等着吧!”
说着,他就迈步,极速进门关门,一气呵成之下,把院外的两个人,一个气的胡子抖个不停,一个气得呵呵!你真够兄弟啊!老子睡觉,不管你了。
于志远进屋去,看见云水谣站在窗前,她脸上写着无尽的担忧。
“你怎么起来了?事情都处理好了,不要担心,有我在呢!”
还没等他说完,云水谣就问道:“人找到了吗?弄走了吗?有没留下,什么痕迹?”
“上床歇着吧!都弄好了。我们不休息,姥爷他们会担心的,也不敢睡。”
云水谣早就看见姥爷,在院子里走来走去,自己不了解,赛神仙的为人前,觉得不说的好,也是不知道,该怎么跟他说。
“云儿,你究竟在梦里,梦见了什么?哭泣得那么的悲伤,目前来说,我必须知道详情,你得仔细的告诉我。”
云水谣坐靠在床头,看着他说:
“天刚亮,村口就人声鼎沸,说村里来了个什么人,湖柯达气势汹汹的,带着一众衙役来抓人。
他们找遍了整个村子,都没有找到人,去在我家屋后,看见一个血迹斑斑的人。
湖乡长说,你是什么犯?把你一同抓走,李飞和赛神仙看情况不妙,悄然无声的藏起来。
李飞打探消息,赛神仙去想办法。
你大哥就来了,他抱走了宇儿,我就被你摇醒了。
我想让你去看一下,没有人最好,有了去灾祸。
我也担心是个局。
你不去,我就心慌的厉害,所以叫你赶快去找人。
你不去,我的心,它好像要跳出来似的,你走了,好像心儿,都落了地,不那么狂野。”
于志远认真的听完,他起身又穿起衣服,“云儿!你好好睡,我去找李飞商量一下。”
说着,他就急速的出了房门,把李飞喊了起来,走进了赛神仙的房间。
“臭小子,老子要睡觉,你干嘛?滚。”
赛神仙看着他就来气,见他进来就一顿喷。
“姥爷!你起来,我们仨商量一下事情,李飞你也坐下,天亮之前,我们就要想一个办法出来。
而李飞,你和我去处理的那个人,80%的可能,是湖柯达做的局。
因为天不亮,湖乡长就会带着人,到村里来抓人,他们抓人是真,目的也是我,更确切的说是,还有云儿母子四人。”
赛神仙也惊声问道:“臭小子,你究竟是谁?做了什么事?”
于志远摇头冷笑,“我什么都没做,只是不想再被人,平白利用了去,为他人卖命而已,这不,人家就急了。”
李飞听了,是一脸的铁青,他看着于志远说:
“你走了这半年,湖柯达叫我做什么,我都不去,一律回绝。
哟呵!这就报复来了?这也太小人了吧?
往年里,你不是帮他办很多事吗?偶尔一下不去,怎么了?他就要往死里弄。
老于!你不能再心软,我们先干掉他。”
赛神仙嘿嘿一笑,“想那么多干啥?我一包药,叫他们行动不了。”
于志远摇了摇头,沉声说道:“不能,我们又不可能做,残忍的事,把人全部杀掉,不杀光,就会留下隐患。
你的情况,你我都知道,目前还不是,亮身份的时候。
但我认为,做人还是低调的好,太狂风大,容易闪到腰。
李飞!天亮的时候,我们等把事情处理了,你去把吴坤叫来。
刘然就算了,他有孩子,就让他在后方守住,万一我们出事,他还可以,照顾我们的家小。
姥爷,既然他们想玩,我们三个,就陪他们玩玩,不一下子玩死了,没免得以后没乐趣,你们说嘞?”
赛神仙听了,马上高兴了,他笑呵呵的站起来,说:
“好啊,这个可以,怎么玩?我都无聊死了。”
于志远看着他,“这个你别着急,先把今早上,要发生哪事,处理了再陪你玩。”
赛神仙呵呵:“对啊!可你不要我用药啊!去打一顿,人家知道肯定是你啊!不行。”
李飞看着他说:“姥爷,你的药不能用,别人的总可以吧?”
“可以。”
赛神仙突然想到了什么?他哈哈笑起来。
“早说嘛!嘿嘿,宇儿今天,调配了几样,奇怪的东西,我还不知道,什么效果嘞?走走走,我们去玩一下。”
李飞咂舌,“你不知道效果,不是说,不玩死人吗?这会死翘的?”
“你小子知道个屁呀!臭小子说,不能让宇儿玩,有危险的事,我教他配其它的药,哪知道,这小子配的东西,很奇怪。
昨天配的药,我们拿隔壁的狗试了试,你知道,发生什么了吗?”
“我知道,我知道。”
突然,画眉鸟,画羽的声音,在窗户上响起。
“要你个死鸟多嘴,知道你说呀!”
赛神仙一直想不明白,臭小子家里,为什么鸟会说话,马儿来了也更灵性,什么道理?
死鸟还会骂人,想打它吧!宇儿又要哭。
画羽高兴的说:“昨天,小爷和姥爷拿着药,去把隔壁的狗,抓了来,给它喂了一块肉。
不一会儿,那个狗子就在那,又唱又跳的。
我问狗子了,狗子说它,很难受,心在跳,肉在烧。
我问它,你这么难受,你还跳个啥?它说,不跳不行啊!不跳更难受。”
于志远看着画羽,问道:“它跳了多久?”
赛神仙嘿嘿笑着说:“不多,一个小时,不过,它走的时候,还一抽一抽的。”
画羽说:“对,狗子说它控制不住,就是想抽肚子。”
李飞笑着说:“这个好,又没病,还老抽搐,他们中了药,不好意思,就会窝在家里,不敢出来干坏事,你们说对不对?”
“李飞!你去看那狗,肚子还在抽筋没有?”
“不用看,不用看,我知道。”
赛神仙瞪着画羽,问道:“你个死鸟又知道,你又没去,怎么知道?”
画羽说:“老于,你们上山的时候,它看见了,跟我说的,我见它的肚子,还在抽搐。”
于志远想了一下,他确实听见老游家的狗,叫了几声。
“先不说这个,时间不多了,我去把那个混蛋哥,给放倒,以免他坏事。然后去截住,衙门里,准备来村里的人,你们先走,我来追。”
李飞和赛神仙,看着于志远,知道他,还是太心善了。
两人摇摇头,叹息一声,走在他身后,出了院门,往乡镇上,骑马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