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水谣看见,终于把小儿子,给哄住了,马上招呼着,赛神仙他们吃饭。
……
夜色沉沉,云水谣累了一天,早早想歇下。
于志远对她说:“我有点事,云儿,你快睡吧!一会儿,我就回来。”
“嗯!”
云水谣心想,你要走就走,说那么多废话干嘛?好像谁会留他似的?
于志远说完,就出门去,赛神仙已经和宇儿,在外面等他。
“爸爸,走啊!我们去看坏人在哪?外祖父说,要拿着这个,去检验真理。”
说着,他摸出一个瓶子来,赛神仙急忙说:
“乖孙孙呀!你别把瓶口打开哦!一会见着坏人,再打开。”
于志远看着,我的个妈,你给他把瓶子,没收了,他又做一瓶毒药出来,这下我该头疼了,怎么办?
他忧心的说:“姥爷!你教他做这些,一定要小心,别伤着孩子。”
赛神仙胡子一翘,两眼就直瞪着他,没好气的说:
“你说什么傻话嘞,我会伤害他吗?我的乖孙孙?你以为我像你,傻里傻气的,走啦!”
于志远还是不放心的,叮嘱一句,“还是小心点,他太小啦!”
赛神仙听了,嘴里小声的嘀咕着:
“我才不会呢!那像你,就是个毒人,还不自知,要不是我,算了,看在我乖孙孙的份上,不说你这个笨蛋。”
于志远听赛神仙说,这个(三步笑),只是让人,笑的止不住,笑个三天,没有解药,也会停下来。
他想了想,直接把赛神仙和宇儿,带到了他哥哥,湖博家门前。
“这就是我大哥家,我身上的事情,多半是他所为,我只有对他,没有防备心。
他是我亲哥,我不可能要他性命,那就让他试药,笑几天得了。”
赛神仙没有理他,脚步轻点,上了院墙,说了一声。
“宇儿,在房顶上看戏,你姥爷我去了。”人就消失在墙头。
于志远看这样子,赛神仙是要,亲自动手,他抱着宇儿,也一个跃身而起,跳到墙上。
两父子看了看,又急速跃下院墙来,跟在赛神仙身后,见他从门房里开始,佣人房,再到内院卧室,每个房间,都去放了药。
然后,他笑眯眯的,去找来一个盆子,碰碰碰,一阵猛敲,把湖博家的人,全给敲醒。
宇儿看着赛神仙,眼睛亮晶晶的,捂着嘴巴,偷偷直笑。
“爸爸,我也想玩。”
“不了,我们到屋顶上去看。”
说着,于志远抱起他,跃身而起,来到屋顶坐下,观看着院里的情景。
赛神仙也飞跃到屋顶上,坐在宇儿身边,“乖孙孙,你看,是不是比打石头好玩,他们不光会笑,一会儿,还会跳舞给你看哦!”
宇儿两眼紧盯着下面,“嗯,小爷看看,哦哟!外祖父,那个人傻了吧?他还脱裤子,屁股都在外面,不知羞羞脸吗?”
于志远一听(三步笑),不是只是笑?还跳舞?他看着赛神仙,满眼都是询问。
赛神仙瞪着他说:“你身中奇毒,你不想报仇吗?我只是给他在(三步笑)里,加了迷幻药,看他能不能说点,我想听的。”
于志远抱着一丝希望,问道:“姥爷,我真没希望医好吗?”
“没有,我有药方,也配不出,我只知道,那些药,只生长在一个地方。”
于志远瞬间就想到,吴坤说起的,小城幻影,他听别人说,那是来自于,传于说中,缥缈之地的人。
他沉声问道:“你是说,那里吗?”
赛神仙叹息一声,无奈的道:“是啊!”
于志远的目光,极速暗淡了下来,对他哥的最后一丝~不忍,也从眼里,消失不见了。
“是啊!只听其名,不知其踪的地方,我又如何短时寻得?姥爷!你别太为难自己,人生强求不来,一切随缘。”
三个人,静坐在内院屋顶上,眨眼功夫,就看到,跑出来的人。
他们个个衣衫不整,丑态百出,就在那院里,又蹦又跳的笑,笑的肚子疼的,有打滚在地上笑的……
刚开始,他们还疯狂大笑,笑着笑着,就笑出眼泪来,笑的止都止不住。
于志远突然,不想看下去了。
“宇儿,我们走,太丑了,看了,你会睡不着觉,要是妈妈,发现你不在家,她会难过的?”
宇儿正看得起劲,外祖父没骗我嘞!真比打石头,还好玩,听于志远说妈妈,马上收起他那,看得笑咪了的眼睛。
“外祖父走了!他们就知道傻笑,不好看,小爷看了睡不着,太讨厌了。”
他手中摸着兜里的瓶子,嘿!好厉害,坏人再敢来我家,我要他们好看,敢欺负我妈妈,哼!
赛神仙心想,哼!臭小子心善吧!不忍看他哥那憋样。
于志远心里清楚,他哥这个样子,不可能接触到那些人,不用想,都知道,药是别人给他的。
赛神仙也没兴趣再听,他拍拍灰尘,起身走人。
宇儿在于志远背上,眼睛咕噜噜的转。
“爸爸,我打的坏人,没在这嘞?”
“他们不是一家人,肯定不在一起啊!”
“那在哪呀?我们去让他们也笑个够,太坏了,还敢打妈妈。”
“不去了,你看,天不早了,我怕你妈,找不着你,会着急,哪天,爸爸再带你去,外祖父也累了,也要睡觉啊!”
赛神仙呵呵,他笑着说:“小乖乖,不去了,哪天祖父带你去玩。”
于志远听了直皱眉,但想想,他知道,赛神仙不是一个没分寸的人,由着他吧!只要孩子高兴,云水谣没发现就好。
三个人边走边说……
乡镇府里,湖博在湖乡长对面,四仰八叉的,瘫坐在那。
“你这什么鬼样子?满脸都是柳条,跑鸡窝里去了吗?看你一副熊样,有你兄弟一半出息,老湖家就烧高香了,我弟弟死也瞑目。”
“大伯,你不能怪我呀!弟弟从小就有名师教道,而我啥没有,就一个老妇人,你希望能教成啥样?没变成女人,算好的。”
湖乡长看垃圾一样的,看着他说:
“你这什么话,撮箕不好,怪渊兜,人家父母去世20几年,怎么他越长越正,我弟才去世10年,你越长越邪呢?”
湖博听他,又拿自己与老二比,没完了是吧?都拿他和我比,心里立即,充满了怨毒。
能干又怎样,他不姓湖,你们老湖家,祖坟没冒青烟,长不出好笋来。
“你那弟弟,不是很听话了,你说,养的猫儿,突然生出野性来,会如何?”
湖博摇头,我怎么知道,你个老帮菜,要干嘛?阴损主义那么多,还问我,想手上,一点不沾腥,可能吗?
湖乡长眼里的,狠厉之光,一闪而过,他抬了下眼皮,冷哼一声。
“没出息的东西,你回家等,很快就知道。”
说着起身,背着手走出门,留湖博一个人在那里,想了半天,没想明白。
“妈的,老混蛋,说话不说清!”
他“呸”了一声,转身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