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通小声道:“他们五个人,我目标独眼龙。
木子!你对准那个走路轻盈无声的那个,感觉他功夫很强,应该也和你一样轻功很好。
剩下的,你们各自找准目标瞄准一人,看我手势。”
见那女人已被拖拽,快出树林,再不动手,就增加了难度,
曾通一脸铁血,利落挥手示意。
“开枪!”
“膨!”
正在做妖的五个高大男人应声倒下.他们怎么也没想到?
走了的人会回来,正在打骂那个女人,身为女人.连个男人都勾不来。
看见死去的五个劫匪,女人坐在地上,靠着大树一直都在哭泣。
木子觉得有些奇怪,让大家等一下,就没有急着过去。
在观察了半个时辰,确定没有异常,才谨慎的走出了树林。
见他们走去,那个女人还是坐那哭,有点怪异,为什么她不跑?
女人心里冷哼一声,等的就是你们,她偷瞄一眼,走来的五人,继续落泪。
李林心里不明,走了过去,冷着脸问她:
“为什么没逃,这死了五个人,你见着不害怕吗?为什么还坐在这?”
那女人只顾掩面,哭泣的靠在树上。
李达朗声道:“就是说,这女人有点奇怪。兄弟们,你们见过别人得救了都会跑,为什么她没跑?”
刘山不在乎的说:“可能是吓着了吧?你是哪里人?你家人呢?快回去吧!我们该走了。”
那女人望着刘山,有点傻甜的样子。
她马上哭的悠扬婉转,又穿的凉薄,是要把魂勾没了吗?
突然伸手,抓住刘山的红色锦衣,好一出,莲花闹海棠。
“求你了,送我回去吧!我害怕,双脚无力,爬不起来。”
刘山无奈的,看着兄弟们,一脸的为难。
“怎么决定?”
木子冷呵:“我们还是赶路吧!她一会儿缓过劲来,就可以自己回去了。不走,难道她还要在这里,陪葬吗?”
李达哈哈大笑一声说:“不说是吧!我们走,天快黑了,赶路要紧,还不知道赶得到,歇脚的地方没有?”
那女人就是抓着,刘山的衣服不撒手。
一双水萌哭得凄风苦雨,翠吟低鸣,勾魂摄魄!
刘山无奈道:“您们看这怎么办嘛?”
李达怒了,大声吼道:“女人,你究竟想怎么样?你就说你是哪的人,要么我们送你回去。
要么你放开我们走,给句话!她奶奶的,你吊着刘山干嘛?”
李林,呸!吐口水说:“就是,哭唧唧的,像什么吗?有话就说,你哭啥哭?”
木子冷沉着眼看着她:“刘三拿刀子,把手给我格开,什么人嘛,救了她还不能走了,什么玩意。”
那女人收住了哭泣,打了一个嗝,娇弱的说:“我家村子离这里有十里地。
妈妈死了,我想去县城找爸爸,不知道爸爸在县城哪里。
在路上遇到五个人,说他们认识我爸爸,所以我就跟他们一起走.
谁想到,他们竟把我拖进树林里,看见你们,我努力求救!谢谢你们,刚才救了我。
我不敢一个人回去,说着又要哭起来我,请求你们送我回去吧!”
听着逻辑思维清楚,五个人想了想,那就送她回家。
反正十里地也不远,再找个地方歇脚,明天继续走。
刘山拉起了女人,说:“走吧!别哭了,我们送你回去.”
女人擦着眼睛,又站不稳,又站稳的样子。
很是博得,男人们的好好心,想给她多一点关心。
李达问道:“你家还有什么人?”
她娇声回道:“家里,没有人了,只有我一个人,我找到爸爸就有依靠了。”
木子心想,蠢女人,你爸住哪里都不知道,还一个人去找,是闲命长。
李达说道:“我们几个,是不可能陪你,去找你爸的,只能送你到家,因为我们还有事,不能耽搁,你去找,熟悉你的人,陪你去吧!”
李林不耐烦的说:“走快点吧!天快要黑了,我们还没找到住地呢! 烦!”
他们一路加快了脚步,一个时辰后,女人把他们带到了一个村子里.
天已昏暗了下来,夜幕降临,家家都亮着灯火.
女人把他们带到,一个院子门前,打开了门。
木子说:“你已经到家。”
曾通几个人,相互点头,转身就走。
那女人突然哭了起来,说:“谢谢!恩人们救了我。小女子今生,不能报答您们的情意。
来生做牛做马,也不能报答这份救命之恩。”
大家听了,这什么玩意儿???你是要报答呢?还是不报答呢?说这么多,就是想赖账呗!众人齐齐无语了。
李林呵呵:“你是玩套路吗?怎么听着那么牙酸呢?”
那女人看着李林,好似吓着一般,躲在刘山身侧,泪流满面,可怜的说:
“反.反正都天黑了,你们没地方住,就在我家歇一晚吧!明天再走,明天找熟人陪我去,找我爸,不会耽搁你们行程的.”
那女人一直哭,他们几个心想,要是邻居看见了。
还以为,我们在欺负她嘞!找我们麻烦怎么办?真烦。
刘山看着大家说:“那我们就在她家歇一晚吧!反正,我们也要找落脚地,明天再走,兄弟们觉得呢?”
李达呵呵:“歇就歇,在哪里歇脚不是歇,走,进去,别在门上站着,别人还以为我们在打劫呢!”
他们跟着那个女人,进了房子里,家是个小四合院,显得很清静,清幽。
女人把他们,带到了西厢房,房间很整洁。
李林担心安全问题,要求四个人两人住一间,好互相照应。
夜里,女人为他们,做了丰富的五菜一汤,一人做了一大碗米饭。
赶了一天的路,实在很疲惫,他们早早就歇下了。
心想,一个女人,也不是很危险吧?但还是警醒了几分。
把门窗关的很严实,检查了又检查,才放心睡下。
在他们睡觉后,两个时辰后。
女人走出她的房间,小心的打开了大院的门,放进来了,一伙黑衣人。
他叮嘱道说:“点子很硬,大家拿钱财就走,不要害命,要是没把他们杀死,都可危险,我看见他们,眨眼之间就把我们五个人给杀光,眼睛都没有眨一下。”
进院来的黑衣人,听她一说,都精神一振,纷纷点头,然后他们,轻手轻脚来到了,曾通几个人的房门前。
撬开了门,把曾通五人身上的钱财,全部收刮走。
那一伙人在院子里,撒满了猪血,从女人房间,一直撒到院门外。
女人看着,曾通他们的房间,随即,嘴里响起一声冷笑,混蛋玩意,害老娘哭半天,再不上当,老娘都装不下去了。
一个黑衣人喊道:“慧娘走了?”
女人最后看了一眼,曾通等人的房间,眼里有着不甘,她还是转身,和那一伙人走出院子。
悄无声息的消失在,茫茫的夜色之中……
……
在说,黑衣人和老鹰,还在那想着,那庄主的话。
“他开始不是说,独药老人吗?说不定,就在这个山庄里,我们寻一下。”
老鹰不转了,抬起鹰眼看着他,走啊!
“你还指挥我了,走吧!我带你去寻。”
到处寻找,连地牢里关的人,都被他们找到放了。
还是没有找到,毒药老人,被关在哪呢?
一个懂毒的人,他们抓他应该有所图谋,很重要。
那就只能在一个特别的地方,一般人不会去。
只有主院?没仔细收收了,他又向主院而去。
老怪物,都喜欢把猎物,放在近前摧残,心里才平衡。
近前?卧室,书房,黑衣人一一细心观察,摸索寻找。
怎么了?所有东西都没有异样啊,墙也敲了,东西也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