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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片场算上路上的时间,拢共也没用到两个小时。

等到11点的时候,铃木裕介准时去做饭。

倒也不是什么习惯,只是此时此刻他突然想在整点的时候再动弹。

吃完饭后,他直奔神奈川。

...

“哎?是你,我记得你是叫...李如松,对不对?”

面对许岫云的询问,铃木裕介笑着点点头。

他对这个青春靓丽的美丽中国姑娘印象很深。

“令尊现在有时间吗?”

“应该是有的,你在这里等一下,我去问问。”

许岫云今天穿着一身白色的广袖流仙裙,秀发挽髻,眉眼清丽,腰带收束着的腰身不过盈盈一握。

上次她穿的还是现代寻常服装,这次怎么换汉服了?

等了片刻,许岫云回到前厅,“父亲他在后院等你。”

“多谢。”

铃木裕介直接进去,路他还记得。

后院。

许定乾没有像上次一样在练功,而是端着茶杯站在房檐下。

“见过许大师。”

“你小子又来干什么?”

铃木裕介拱手一笑,“学艺。”

“上次你不是放弃了么?”许定乾侧头看向他,“来了又走,你我已然没了师徒的缘分。”

“那是因为小子知道过不了您的问心之举,与其被您当面拒绝,不如我自己退去。”

“既然如此,怎么又来了?”

“还是学艺。”

空气沉默了片刻,许定乾忽然轻笑一声,“好,那你且看着。”

说罢,一身月白武袍的许定乾跨步一跃,脚尖点地,三两步便来到了庭院正中。

闭眼、吐纳。

刚过咽喉的深黑胡须微微颤动,双手于空中作起势。

太极?

铃木裕介原地盘腿坐下,集中精神观看。

然后他就震惊了。

打太极能打出风来的他还是头一次见。

一套拳打下来,许定乾周身有无形之气流转,以自身的气引动外在的气,颇有种搅动风云的架势。

但是细细品味,心中却无任何暴戾,反倒是越来越平静。

当然,看起来的确是挺厉害,但还影响不了子弹。

仔细思考辩证过后,铃木裕介还是觉得自己能在一分钟内干掉对方。

“学会了多少?”许定乾轻抚胡须。

“应该是差不多都会了,您这一套拳确实厉害。”

一听这话,许定乾眉脚不自觉抖了一下,这小子,口气还真不小。

“既然如此,你还待在这里干什么?”

铃木裕介一脸惊骇,“不留我吃顿饭吗?”

“你倒是真不客气。”

许定乾一挥袖子就走了,留下铃木裕介一个人。

这位许大师的脾气怎么比上一次臭了那么多?

就因为自己那天晚上直接跑了?

铃木裕介也摸不准,不过,今天这顿饭他是蹭定了。

左右无事,他在脑海里把刚才那套太极拳过了一遍,动作不多,他说差不多都记下来了也是事实。

演练了几遍之后,铃木裕介走到院子里开始实践。

他这才意识到,练功真没那么容易。

看起来简单的动作,他做完之后才觉得有点不对劲,自己遵从让身体舒服的本能反应修改动作之后,还是觉得有种不协调的感觉。

正常人哪怕是第一次学,一套拳法打下来也算是有模有样,可铃木裕介却搞得不伦不类。

这和以前学格斗术的感觉完全不一样。

沉思了一会儿后,铃木裕介推测可能是因为他总是下意识让动作去适应身体,而不是用身体去适应动作。

可这也说不通啊。

“奇经八脉不开,十二正经再怎么强大也缺了联系。”

这时,许定乾端着茶杯摸了出来,顺势点评了一下。

铃木裕介一听,觉得可能真是这么个理,中华的功夫,跟经脉之说沾点关系也很正常。

不过,这奇经八脉还有十二正经是不是有点玄乎?

他没感觉啊。

看见他脸上的疑惑表情,许定乾面色一正,“你现在还觉得自己都会了吗?”

“还望师傅教我。”

铃木裕介直接抱拳行礼。

“先修心吧,”许定乾忽然神色一黯,有些遗憾道,“我看你心中有杀,还不是练武的时候。”

是对贝尔摩德的杀意么?

铃木裕介自问了一句,觉得应该就是这个,可是,这道杀意他怎么可能消解掉?

“有杀不能学武?”

“不能。”

“倘若我让您心中也有杀呢?”

“自然是顺杀意而行。”

“那何谓有杀不能学武?”

“我可从未说过学武后不能有杀。”

铃木裕介:“......”

许定乾抬手将杯中残茶洒向地面,“化杀,可平心静气,行杀亦可。”

“两者都有心境失衡的风险,你自己选择。”

“以无杀入武,方是上上选呐。”

时间一晃就到了傍晚,铃木裕介蹭到了饭。

许岫云亲自下厨,味道相当不错。

席间倒是无酒。

告辞之后,铃木裕介开车回到东京公寓。

进门,便看见了灰原哀。

小姑娘躺在沙发上睡着了,飞鸟躺在她身旁,我梦也难得安安静静的,见他回来都没有乱叫。

灰原哀怎么过来了...

铃木裕介拿出手机查看,确认自己没有收到小萝莉的任何简讯。

他轻手轻脚进门,默默端详了一下未来老婆的睡相。

这时,他注意到客房地上居然摆着女儿节娃娃。

是最普通三层的那种,很小,整体应该和灰原哀差不多大。

铃木裕介又看了一眼灰原哀,然后走向客房。

“裕介?”

刚迈出去两步,沙发上的灰原哀便揉着眼睛坐了起来。

“抱歉,我不小心睡着了,你回来很久了吗?”

铃木裕介没好气戳了一下对方的头,“你抱什么歉,为什么不打电话给我?”

“只是觉得你可能有重要的事要做。”

“不管我在做什么,只要你想听到我的声音,就可以打电话给我。”

铃木裕介提着飞鸟的后脖颈,把它拿远,然后在灰原哀身旁坐下,“你过来,是想摆女儿节娃娃?”

“原来你已经看到了啊,”灰原哀双眼的倦怠褪去,“三月三号之前我会拿走哦,我可不想太晚嫁出去。”

“嫁出去?”

“好啦,是嫁给你,可以了吧!?”灰原哀跳下沙发,然后转身面朝铃木裕介,“因为没有太多钱,所以我就只买了最便宜的,我昨天看了资料,女儿节娃娃也是嫁妆里重要的一部分,希望你不要嫌弃。”

铃木裕介差点没忍住泪崩了,稍微缓了口气后他才开口,“我真的爱死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