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吃饱之后拿起餐巾纸擦了擦嘴角残留的菜汁这才缓缓起身朝着住宿的客店走去毕竟不需要自己付钱所以他才会如此悠闲走到外面去而这时和长官交接的那人也来到了饭馆外面简单地打过招呼之后长官就直接离开了这里,而戈德看了一眼也带着同伴远离了这片地方尽管不清楚为什么换成了另外一个人站在这里但他还是决定跟上长官并且把自己知道的内容说出来尽管很有可能长官已经知道了客人的来意。长官在一处街角的时候停住了脚步似乎在特意等戈德走到自己身后因为这处地方就连最简单的茶摊都没有只有一棵大槐树在路口的灯杆旁边他就这样身体微微倾斜靠在树干听着上面树枝站着的鸟儿唱歌,而戈德虽然奇怪他为什么一动不动但还是走到他身后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刚准备开口的时候长官快了一步说起了关于刚才饭馆客人的来历所以戈德听见他开口的时候也知道自己没有什么可说的了。毕竟长官说的内容和自己了解到的没有什么区别因此他也只是静静站着听他讲述过了差不多十多分钟的时候终于长官也安静了下来靠着没有任何动作这时戈德也开口把长官不太清楚的内容说了一遍,当听完戈德说的内容长官也觉得应该只有这一个理由解释地清这位客人的来历了毕竟从之前的行为来看不像是有什么其他更加奇怪的目的了不过他也没有跑回去提醒和自己交班的那人。实际上也不需要这么做了因为这位客人早就跟着朋友离开了饭馆但是并没有朝着客店的位置走去而是之前去一处鲜为人知的小酒馆继续聊天所以换般的这人就连碰面都是不可能的事情,长官则是听完了戈德的说明就准备直接朝着自己的营地走去因为他现在必须找个地方休息一会儿然后再出来寻找这位客人的踪迹毕竟他现在也非常饥饿了。只是不好意思说出口所以只能告诉戈德自己还有事要忙就准备直接回到营地后面的事等休息够了再说不过戈德也没有点破他说的话而是告诉他自己也有事情等以后有机会再聚长官点点头然后注视着戈德几人走远之后才走向另外一边,就在同一时间马场的主人也已经知道了城里的这位客人来自遥远的北国尽管他也很想派出人手‘请’客人来喝杯茶但还是没有这样做因为之前签署的那份条约里明确规定了不能擅自派出人员干扰城内日常生活。尽管他没有开口但那些本来就归他管理的那些士兵则是非常清楚他们现在需要做什么但很显然是无法做到这件事毕竟这位客人吃饭的店外站着一个男子看起来和普通人没有什么区别但实际上见过他的人都清楚并不简单,这人正是之前蹲在营地外面卖鱼的老板只是换了一套衣服看起来就跟换了一个人一样而这正是‘影子’特意要求他这样做的毕竟这位客人的身份摆在这不得不谨慎对待况且也只有他才是最合适的人选。长官回到营地门口的时候没有看见那名鱼摊老板尽管很奇怪他去了什么地方但也只是摇摇头就直接朝着营地最深处走去因为他必须睡上一觉然后再回到街道上巡视周围那些士兵的工作情况,毕竟这位客人已经不需要自己分出精力来保护他所以剩下的工作重心就只用放在每天日常检查上面了因为城的范围太大所以难免有些地方会被士兵疏忽掉不过就在他刚走到自己休息地方的时候就有个士兵非常慌张地跑来告诉他在城西北角的地方出事了。尽管士兵没有说到底出了什么事但他还是示意士兵带路虽然他已经非常疲惫了不过要是真的出了非常严重的事就必须由他出面控制防止事态进一步恶化所以当士兵听见了长官的指令马上带着他从营地的另一处位置出去,因为从现在的地方出去距离出事的位置能缩短一部分的距离而且这名士兵也看得出来长官脸色不太好但现在发生的这件事也有点严重否则他也不会这么着急寻求帮助了。当长官跟着士兵到地方的时候也明白了这里发生了他轻咳一声然后让挡在面前的这些看客走远一点尽管有些不满但看清推自己后背那人样貌立马退开来一脸尴尬地站在一旁,长官挤到被这些民众围住的位置才看清倒在地上的这人脸色非常不好看而从周围这些民众的嘴里也知道了为什么这人会倒在这里所以他直接开口告诉民众并没有出什么大事只是这人身体不舒服。而听到长官这样说所有围观的民众也都非常有秩序地散开了虽然他们清楚这人并不是简单的身体不舒服但接下来的事就不是他们应该知道的了所以只能静静地离开了这,长官等所有围着的民众走远之后这才招呼着周围的士兵提醒今天看见的事情不要随便乱说毕竟这人躺着的地方太靠近闹市了如果他再往前爬一下很有可能就会让更多的民众注意到这里的情况。所以他才需要开口让这些士兵注意点尽管说出去的概率很小不过为了确保万无一失必须这样做当然这些士兵也知道长官为什么这样说话所有在场的士兵也都只是点点头并没有开口说什么,长官让士兵把躺在地上这人抬到空旷点的位置然后再试图开口问问这人到底是什么情况会倒在这里毕竟这个时间点并不算非常炎热所以才会看起来格外奇怪当士兵把他抬到一旁的空旷位置就自己缓缓醒过来了。他左右看了一眼马上明白过来自己现在的情况所以不好意思地坐起来然后开口说明了晕倒在街上的原因但实际上这件事非常简单只是因为走了太多路饿晕的尽管听起来非常匪夷所思不过长官转过头告诉士兵可以继续去巡逻了,自己则是扶起坐在地上的这人并表示自己身上还有几两银子先让他拿去买点吃的填饱肚子以后有机会再想办法还给自己就行但男子拒绝了长官的搀扶并表示自己还需要再在这里坐一会儿到时候会自动离开的。尽管长官觉得他的行为很奇怪但也只好随了他的意愿所以只是开口告诉他如果有事随时找附近巡逻的士兵就好毕竟他自己还有其他的地方要去检查没有多余的精力应付男子,男子听见长官说的话点点头然后换了一个更舒服的姿势坐在地上看着长官走远之后脸上的表情也突然变得很奇怪因为他来这里其实是偷偷跟踪之前在戈德客店附近转悠的客人。虽然已经知道了他就在这座城里但具体是什么位置却感受不到其实是因为他的探测早就在入城的时候被隐藏在城里的北国人发觉了,客人来寻求帮助就是因为这个跟踪来的家伙把国度变得分裂成两派而且已经长达数十年时间所以每次有人出国的时候就会被另一派人盯上虽然说不上穷追不舍但也差不太多了。
不过这些事两派人都不会轻易说给外人听但却瞒不过本国人因为他们身体里的血液能够非常清晰地感知到每一个从北国出来的同伴在什么位置所以这家伙进城的那一刻其实就已经被盯上了而且基本上都在这座城里的北国人都是温和的,这时他的酒也喝得差不多了虽然看上去醉醺醺的但实际上作为北国人酒量都是非常不错的虽然说不上千杯不醉但至少比起一般人能够喝得酒水种类要多上不少毕竟有些烈性酒普通人是不敢轻易尝试的。他手上拎着还没喝完的半瓶酒走在街上但没有人闻得到他身上的酒味因为他们的体质原因所以就算喝得酩酊大醉也不会散发出那股味道而是会变成非常好闻的香水味,这时不远处负责保护他的这人也注意到了他手上拎着的酒瓶尽管很想尝尝看但现在更重要的是周围有没有出现什么异样的情况毕竟要是这次的任务完成的好还能有意想不到的好处。快要被发现的时候轻轻一跳直接跃到了屋顶上微微低着身体跟在他头顶的位置因为这个姿势能够尽量把自己的重心放在上半身这样踩在瓦片上也不用担心会摔下来,但等来到客人入住的客店附近他只好无奈地从房顶跳回到了地面上然后吹着口哨准备进入店里一探究竟尽管他也知道自己这样做有点不太礼貌不过想来伙计也不会拦着他。毕竟自己表面身份是城里唯一的鱼贩所以如果想要得到最优惠的价格就只能在某些方面选择退让尽管按照事情本身来说是不应该直接闯进去的但他也很好奇这人来这里的真正目的,虽然来之前‘面具’已经和他说过了但只听清了前半句话后面具体说的是什么虽然有印象但却非常模糊只知道好像是从北国来的他打量了一会儿这店面就直接走了进去。伙计自然看见了他尽管不清楚为什么跟着刚才的这位客人但也明白有些事还是装作不知道比较好所以他直接把头转向了另一边吹着口哨尽管他看见了伙计突然这副样子但非常聪明地没有开口询问刚才客人入住的房间,因为他有自己的方法可以知道尽管这样做有点不太礼貌但目前为止这时最快的方法了所以他默不作声地退到了店外然后朝着天上看了一眼直接走到旁边的小道上双眼紧闭像是在思考着什么。
但其实他是在搜寻客人的位置只是不能被路人看见有这种特殊能力毕竟他们都还是把自己当做卖鱼的如果让他们知道了很可能会被认为是有什么隐藏身份的所以他为了避免这种情况出现只能躲起来施展,没一会儿他就知道了客人的具体位置其实正好是在他面前的位置因为这里正对着街道而且根据观察只有这地方有扇窗户开着所以非常好判断应该是有人入住否则也不会这样做。这时戈德也注意到了躲在对面客店角落的那人但仔细辨认过之后这才看清居然是之前在营地外面看见的那个卖鱼老板尽管不清楚为什么他会出现在这里但应该是之前和长官换班的人,老板没有从楼梯走到客人的房间而是从袖子里取出了一只用纸叠出来的小鸟抛到了天上让它自己从窗户里飞进去毕竟只有用这个办法才能最快速度得到想要的内容。
纸鸟顺利从窗口飞进房间里落在桌子上的时候直接开口说起了人言尽管这位客人很惊讶这是怎么做出来的但还是开口回答了它的问题而一些不方便说的内容则是用手指沾了杯子里的茶水在桌子上写了出来,当问完话的时候它也扑棱着自己的翅膀离开了这个房间径直朝着老板所在的位置飞去而听见它复述的内容之后也明白了这位客人来这里是有求于他们。更确切地说应该是想要对面这些客人的帮忙尽管他也不清楚为什么北国的客人会知道这里还有其他国度来的人但他没有继续深入想这件事而是犹豫要不要先告诉‘面具’,他收到这条命令的时候也很奇怪为什么会派自己出场因为他现在只想当个普普通通的卖鱼贩但也没有比他更合适能够派出来保护这位客人的了但他如果想要和‘面具’取得练习的话就必须回到营地附近。毕竟他的交流工具就是那具鱼缸所以他很纠结但没一会儿就看见了现在担任营地长官的那人于是直接举起右手做了几个手势因为这些手势只有他们这些士兵才会知道所以长官看见的时候马上跑了过去,尽管不清楚为什么他会这些手势但长官还是走到他面前询问发生了什么毕竟要是没有出现非常紧急的情况是不会用这种方式的但实际上是因为他忘记把指环戴在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