戈德小心翼翼地来到了这破庙面前然后大声喊道:“何人让我来到此处!”那人从破庙后面的一棵树后慢慢走出来来到他的身前摘下兜帽告诉他就是自己叫他来这里的。
戈德询问他到底是谁找自己有什么目的,他摇了摇头让戈德不要那么心急然后他带着戈德进入破庙里。虽说是破庙可庙里面却是另外一幅景象,这里头居然和普通房屋一样干净整洁。
戈德虽然很惊讶但还是坐在了蒲团上然后将长枪放在自己脚边防止出现意外也能够及时应对。那人泡了一壶茶给他倒了一杯然后讲述起自己的身份。原来他就是这城池的城主,他告诉戈德中午见过的那位公子就是他的孩子。
戈德立马点头表示他们父子俩果然都一样喜欢偷偷见别人,城主听了只笑笑然后告诉他最近这几天城里可能会来一批人和他们一样。戈德疑惑的问他为什么会有这么多人出现在这座城池。他只好告诉戈德之前他国度的皇子来过这里并让他注意这段时间他的城池可能会有很多其他国度的人进入,他虽然不信但以防万一还是做足了准备。
戈德喝着杯子里的茶水然后询问他找自己有什么事,城主告诉他可能到时候需要他的帮助才能保护城里居民。戈德立马表示自己会尽全力帮助他,因为他也想知道皇子为什么要这样提醒这位城主。戈德将剩下的茶水全部喝完然后站起身就准备回去休息了,城主拦住了他并从怀里拿出了一封信交到他手里告诉他这是那位皇子写的信。戈德接过这封信就往休息的地方走去了,他在路上就打开了这封信。
戈德从信里知道了皇子现在很安全并且他已经从最开始的城池来到了这个国度的皇城附近了。戈德看完信就准备将它撕碎,那没有地方可以扔纸张,他只好将它揉成一团然后等明天再处理掉。
他安全地回到了住处躺在床上睡了过去,他不知道的是城里已经开始发生了变化,那些原本在睡梦中的城卫兵也被值守的同伴吵醒了。他们虽然生气但一听到是城主亲自下达的命令之后立马睡意全无并迅速穿好衣服开始来到城楼上巡视,城墙上点起了火把照亮了整个城池。
那些小偷小摸的人也被这阵仗吓破了胆,他们全都蜷缩在房间里不敢出去走动。城主亲自来到城楼查看每个城卫兵的情况,他来到城楼上之后那些原本还打着瞌睡的城卫兵全都清醒过来了。
他们虽然满心疑惑但也不敢多问,因为他们知道什么是自己该问的什么是不该问的。这城主可不像戈德他看到的那样好脾气。城主看到所有城卫兵都已经来到城楼上之后他满意地离开这里回到城主府休息。
第二天,原本今天的天气是让人很舒服的,但因为昨晚的动静搞得所有居民都惶恐不安。所有城里街道上空无一人,甚至连店门都是关着的。那些和戈德一起来的同伴立马意识到了事情不太对劲,他们在院子里讨论今天城里反常的地方,戈德立马意识到昨天自己回来之后城里就开始戒严的动静。
他来到院子里告诉同伴皇子没有生命危险,因为他将昨晚城主给他的信放在桌子上让所有人看内容。众人看完才放下悬着的心然后询问戈德今天城里为何会这样,戈德只好如实告诉他们这几天还有一批其他国度的人来这里。他们虽然不清楚为什么还有人来这里但他们知道恐怕这段时间这城里不太平了。
戈德让他们将自己的武器保管好而且有必要时需要他们加入城卫兵协助他们,他们知道这是为了让自己能够在城里获得更多的声望,这样他们在城里行动就能更方便一些。他们立马返回房间从床底下拿出自己的武器随身携带。
所有人都用衣服挡住自己的武器然后在院子里假装看风景,就在这时,那老板气喘吁吁地跑了进来然后让他们快找个地方躲起来。他们知道为什么老板会这样着急,虽然老板知道他们是习武之人,但是城卫兵比他们还要厉害。他们都看向戈德,戈德连忙站起身告诉老板自己有地方去,老板听到他们有地方去就不再多说什么直接离开这院子。
戈德带着他们往城楼的方向走去,那些从城楼上换班下来休息的城卫兵看他们走过来以为是要出城的居民。于是拦住他们让他们快点回家今天不能出城。戈德告诉那个城卫兵的队长自己一行人是想参加志愿军的,那队长笑眯眯地告诉他如果想当志愿军就自己去找城主登记。登记完了就可以上城楼了,因为队长已经习惯了这种事,毕竟城里每年都有一些想要靠加入志愿军赚取生活费的青年。
戈德只好谢过他然后带着所有人往城主府走去,他们来到城主府外面就看到城主早就站在门口了,似乎早就预料到这些了。城主知道他的意图然后直接就同意了他的计划。
戈德一行人穿上城主安排给他们的衣服,这衣服是这个国度志愿军穿的,虽然和城卫兵的很像但比那些衣服更轻更粗糙。但这并不重要因为这只是方便他们行动的外皮。否则不穿上志愿军的衣服,他们容易被城卫兵误伤。
戈德他们直接来到城楼上,旁边还在值守的城卫兵看到他们穿着的志愿军衣服就摇了摇头叹了一口气,他们以为戈德一行人也是和以前那些志愿军一样去送命的。城卫兵原本还打算让他们从城楼下的仓库里拿些武器防身,但他们看到戈德一行人将藏在衣服下的武器漏出来,他们这才明白这些人不是以前的那些志愿军。
那些其他国度的人从这城外西北方骑着战马往这里冲过来,他们大声欢呼着。这支队伍后面跟着的是一群老幼妇孺,这些城卫兵看到这些人将老幼妇孺的手绑在一根绳上拉着往这里走,他们目眦欲裂却没有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