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川偷偷翻了个白眼,原来这家伙还记得自己是潜入组织的卧底啊。
安室透虽然拒绝了一起出道,但还是很热心地说:“如果只是练习的话,我倒是可以帮忙,你们要先去租一个录音棚试试吗?”
铃木园子一听,眼睛放光。
作为不差钱的铃木大小姐,她立马拍手叫好:“这个主意好哇,我们就去试试!”
毛利兰也在一旁附和道:“嗯,去吧,去吧!感觉肯定超有趣的!”
“喂,我问你。”世良真纯托着下巴,一双眼睛紧紧盯着安室透,“你是不是跟我在哪里见过?我怎么觉得你很眼熟呢。”
安室透神色淡定从容,脸上依旧挂着温和的微笑:“没有,我想我们今天是第一次见面。可能是我这大众脸,看着有点像你认识的人吧。”
兔川在一旁喝着果汁,看着这两人。
说起来,世良真纯的记忆力真好呢,那么久之前的事情,居然还记得一清二楚。
就连小时候只有过一面之缘的工藤新一,也同样记得。
等安室透下班后,兔川一行人来到最近的一家录音棚。
也就是说,这个录音棚没有出米花町。
兔川一进录音棚,就闻到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松香味道,还夹杂着些许陈旧的木头气息。
墙上贴满了各种乐队的海报,让人感觉充满了音乐的氛围。
只可惜兔川他们来的时候,前台的工作人员抱歉地说:“所有房间都客满了。至少要等一个小时,才会有空房间腾出来。”
铃木园子转头看向大家:“那现在怎么办呀?”
兔川倒是无所谓地耸了耸肩:“要不还是下次吧,反正也不着急这一时。”
毛利兰有些失望:“可是我们好不容易来了,就这么走了好可惜啊。”
“如果只要一个小时,那我们就等等吧。”安室透看着墙上贴的牌子,“这里好像地下室还有休息室,我们可以先租好乐器,然后我先教你们怎么用单音和简单的混音烘托出歌曲的氛围。”
“哦,原来安室先生还会弹贝斯啊?”世良真纯似笑非笑地看着安室透,眼神里透着探究。
安室透神色淡然:“是啊,不过有没有弹得比你哥哥的朋友更好,这点我就不敢保证了。”
兔川默默地看着这两人“过招”。
说起来这两人也是同病相怜,之前都在追查赤井秀一的死,都不知道赤井秀一还活着……
哦,忘了,安室透现在已经知道了。
“话说回来,园子,你会打鼓吗?”毛利兰转头看向闺蜜。
铃木园子立马骄傲地挺了挺胸膛:“那当然,我可是很会玩打鼓名人的!”
柯南一脸无语,那不是游戏吗?跟真正打鼓能一样嘛。
结果,就听见兔川兴奋地说道:“这个我也会玩哦。”
柯南捂脸,对了,老弟也是个游戏迷啊!
兔川他们先去租好了乐器,然后一行人来到了录音棚的地下休息室,准备在这里等着空房间。
虽说是休息室,空间倒是蛮宽敞的。
里头摆着几张快餐店常见的那种餐桌,看着普普通通的,不过好歹能让客人在这里吃个饭。
世良真纯这会儿坐在餐桌旁,专心致志地弹着贝斯。
她的手指在琴弦上灵活地跳动,那熟练的模样还真像那么回事。
一曲弹完,毛利兰立马鼓起掌来:“世良,你太棒啦!这弹得也太好了吧!”
铃木园子也在一旁附和:“可不是嘛,弹得真好,我都快陶醉了。”
世良真纯笑了笑,谦虚地说:“没有啦,我还差得远呢。这也就是最基础的音阶而已,我哥那朋友也只教了我这点东西。”
安室透坐在对面,双手手肘撑在桌子上,身子微微前倾,一脸好奇地问:“你还记得那个教你弹贝斯的男人长什么样吗?”
“隐约有点印象。”世良真纯说完,警惕地盯着安室透,反问道:“但是,你怎么知道那朋友是男的?”
安室透神秘地笑了笑,卖着关子说:“这个嘛,无可奉告咯。”
兔川在一旁听着,先是看了看世良真纯,又瞅了瞅安室透,突然想起来了。
教世良真纯吉他的人不就是诸伏景光嘛!
就在这时,旁边桌子突然传来一阵激烈的争吵声,打破了原本不算和谐的氛围。
只见一个穿着紫色衣服,留着一头大波浪卷发的女人,一拍桌子,站起身来,对着另外三个女人大喊:“你们几个也太懈怠了吧,这样下去根本不行啊,距离演唱会就只剩一个礼拜了!”
兔川忍不住看了她们一眼,这才发现她们是某个不太出名的女子乐队。
这个大波浪卷发的女人是吉他手,叫木船染花。
另外三个女人,一个穿着橙色衣服、戴着鸭舌帽的,是贝斯手笛川唯子;
那个穿着粉色衣服、戴着眼镜的,是键盘手小暮留海;
还有个戴着毛线帽、身形微微发福的,是鼓手兼队长山路萩江。
兔川之所以对她们有点印象,是因为她们乐队之前上过电视。
不过可不是因为她们的乐队有多出名,而是她们原来的主唱很不幸地被卡车给撞死了。
这事儿,当时还引起了一点小轰动。
接着,兔川就听木船染花对着笛川唯子大喊:“唯子,你这贝斯弹得完全跟不上节奏!声音也闷闷的,根本没发出来,这是怎么回事?”
笛川唯子吓得瑟缩了一下,缩着脖子,小声说:“抱歉啊,昨天我没忍住,喝得有点多了。”
自从主唱去世后,笛川唯子开始担任乐队的主唱。
木船染花又转头,对着小暮留海喊道:“还有留海,你这键盘也走音了,你就不能好好修修指甲吗?弹出来的声音乱七八糟的。”
小暮留海满脸歉意,结结巴巴地说:“抱,抱歉,因为我最近都没怎么碰键盘,所以没注意到……”
之后,木船染花又把目光投向山路萩江,皱着眉头说:“萩江,你的鼓声也不像平常那么干脆利落,听起来软绵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