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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合院:我的穿越为啥这么陋正文卷第八百二十八章夜壶雷娜最后还是认怂了,说实话,杜蔚国开出的价码,真心不高,可以说是非常良心。

根据目前的推测,血獠会飞,会瞬移,还能变幻人形,非常难对付,所以,杜蔚国开出的价码合情合理。

再说了,血獠这个杂碎,之前在欧洲曾多次犯下累累罪行,一直都逍遥法外,虽然未必就是同一只,但是只要能诛杀此獠。

别说是500万美金,就算是1000万,相信好大喜功的梵蒂冈教廷都是乐意为此埋单的。

杜蔚国说话虽然臭不可闻,但是话糙理不糙,那些穿红披紫的老神棍们,真的很富,富得流油那种。

至于如何跟他们讹钱,这就是雷娜的活计了,杜蔚国懒着理会。

离开观塘晶苑大厦,杜蔚国带着夜魇,驱车到了维多利亚港,乘坐来时的那艘轮渡,过海朝着中环而去。

杜蔚国可没白嫖,他现在财大气粗的,自然不会抠抠搜搜的给别人留下话柄。

大手一挥,给那两个专门靠摆渡过海为生的矮骡子,甩了整整1万港币,包船一个月!

杜蔚国也不是搪塞九叔,他是真的要去中行一趟,他要和赵明伟见个面,问问催讨的具体进度。

他现在港岛的声望如日中天,威服四方,应该是没人敢炸刺的,但是凡事都不能大意。

还有很重要的一点,他可不能让这些无法无天的矮骡子,打着他的旗号胡作非为。

傍晚时分,湾仔,皇后大道,中行办公大楼附近,一家环境还算清幽的湘潭馆子。

“呼噜噜~”

二楼一间布置雅致,古香古色的包房里,充斥着难以言喻,如同猪吃食一样的动静。

气氛有点尴尬,赵明伟眼神发飘,都有点不知道往哪看好了,局促的不得了。

杜蔚国眉头一皱,无奈的放下筷子,不轻不重踢了蹲在他脚边猛炫的夜魇一脚。

这头猪,下午才造了整整21头乳猪,吃得五饱六撑的,这才隔多久,跟着杜蔚国下馆子,又特么馋了。

夜魇目前最爱是食物就是烤乳猪,但是它可不挑食,酸甜苦辣咸,天上飞的,水里游的,百无禁忌,啥都喜欢。

而且这头猪的吃相极其难看,就好比当下,好好的一份双椒鱼头,硬是让它吃出了吸溜面条子的动静。

挨了一脚,夜魇也不生气,抬起狗脸,露出人性化的讪讪表情,还贱嗖嗖的摇了摇尾巴。

杜蔚国白了它一眼,没好气的呵斥道:“装什么乖巧,小点动静!”

夜魇马上识趣的点了点头,再次低头吃鱼的时候,果然声音就小了很多,赵明伟笑呵呵的打着圆场:

“卫斯理先生,您这条狗还真通人性,健壮又威风,估计就算是比哮天犬也是不遑多让了。”

他是在暗戳戳的捧杜蔚国呢,夜魇如果是哮天犬,那他的主人,不就成了二郎真君了?

杜蔚国现在对这种没滋没味的彩虹屁早就免疫了,淡淡一笑,自然而然的岔开了话题:

“哈,啥哮天犬?它就是个饭桶,赵主任,话说这两天收账的效果还不错?”

说到正事,赵明伟顿时精神一震,眼圈微微发红,脸上也露出感激之色,语气真挚且兴奋:

“先生,这件事,真的要是感谢您的仗义出手,短短两天,我行就已经追缴欠款4356万。

而且,还有多家欠户,已经主动联系了我行,预约了近期主动结清欠款的期限,预计还款总金额能达到3亿~~”

这个结果,既在情理之中,又在意料之外,杜蔚国已经大致预料到了,只不过没想到会如此顺利。

不过仔细想想,也算合情合理,中行的欠款总额高达5亿,其中,占大头却是广大的散户。

人嘛,都是从众的,特别是这些市侩油滑的买卖人,之前大家都拖欠,尤其还有这些大户在前面顶着,那些惯会见风使舵的墙头草们,自然有学有样。

如今,这些凶神恶煞的古惑仔,大张旗鼓,举着煞神的大旗追讨,港岛警方装聋做哑,连个屁都不敢放。

那些有后台有背景的大户都怂了,乖乖还钱,种种迹象,足以说明很多问题,那些两面三刀的墙头草,自然不敢再嘚瑟,纷纷主动认怂。

杜蔚国通透,瞬间就想通了各中关节,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

“行,那就好,不过赵主任,你也别太马虎了,那些矮骡子,都不是啥良善之辈,还是要加以约束的。

可别让他们打着追讨的名义,顺手牵羊,为非作歹,特别是借机祸害无辜商家,闹得天怒人怨。”

赵明伟连忙点头,如同小鸡嘬米似得,深有同感,满脸都是认同之色:

“先生果然是神机妙算,料事如神,一语中的,我今天也正想跟你汇报一下这些情况呢。”

“哦,怎么?这么快有人开始浑水摸鱼,胡作非为了?”

一听这话,杜蔚国的脸色顿时就沉了下来,煞气升腾,含而不发,包房里温度骤降,犹如凛冬一般。

杜蔚国在四九城混的时候,就职轧钢厂保卫处和特勤司,前前后后,手上一共也才积攒了200多条人命。

离境之后,大概只用了一周,就差不多已经破了这个数目,到了现在,经手的亡魂过千。

名副其实的千人斩,正儿八经的杀人如麻,如今,杜蔚国的煞气已经彻底养成。

哪怕只是露出一丝,赵明伟一介文弱书生,也受不住,脸色苍白,口干舌燥,声音发颤:

“先生,息怒,息怒,目前为止,还没有出现您想象的那种糟糕情况,只不过才刚刚有了一丝苗头而已。”

杜蔚国面色稍霁,不过语气还是有些冷冽:“都有什么苗头,你仔细说说看。”

赵明伟偷瞟了一眼杜蔚国的脸色,战战兢兢,小心翼翼的说道:

“其实也没做什么过分出格的事情,就是今天上午去腾达公司收钱的时候,有个社团“兄弟”趁乱摸了前台小姐的大腿一下,还有~~”

杜蔚国的眉头轻轻皱了一下,赵明伟顿时噤若寒蝉,把嘴里的话硬生生的憋了回去。

“还有什么,接着说。”

杜蔚国面无表情,声音冷冷的,赵明伟激灵灵的打了一个寒颤,硬着头皮,结结巴巴的说道:

“是,是,还有就是,路过货摊商店的时候,也都会随手拿一些小而不言的东西。

都是些水果,香烟,口香糖之类的,不值钱,先生,您不用担心,这些商家,我都一一付过钱了。”

说实话,这些举动确实不算过分,这些矮骡子本来就是些下三滥的流氓地痞,这些偷鸡摸狗,动手动脚的臭毛病,本色而已。

只不过他们现在打的可是自己的旗号,如果让这些家伙坏了自己的名声,可就得不偿失了。

杜蔚国轻轻的敲了敲桌面:

“赵主任,你觉得,按照当下的局势,是否还需要这些家伙继续帮忙追讨?”

听见这个问题,赵明伟眼中顿时闪过一丝隐晦的光芒,下意识的舔了舔嘴唇,斟词酌句的说道:

“先生,我,我也正想问问您的意思呢,我和领导商量了一下,想按您之前订的规矩,给这些社团兄弟们结清一周的薪水,请他们明天就不用再来了~~”

“哦?”

杜蔚国有点意外,似乎想到了什么,撇了撇嘴,掏出烟盒,点了一根,饶有兴致的看了看他,似笑非笑:

“赵主任,具体说说,领导发话了,具体是怎么说的?”

杜蔚国问话的时候,语气倒是挺平和的,赵明伟把心一横,壮着胆子回道:

“先生,请这些帮派兄弟帮忙追讨,要钱的时候固然顺利,但是我们毕竟是银行。

以后终究都是要做正行生意的,现在局势复杂,我们也只能靠着信贷维持,所以~~”

杜蔚国听懂了,赵明伟的意思是担心银行和这些社团分子牵扯过深,被污了名声。

当然,或许在某些人的心里,觉得和自己交往过密,或许也不是一件好事吧。

现在嘛,既然基本目的已经实现,理所应当的迅速切割关系,省着引火烧身。

再说的明白点,某些“高层”,把这些追讨的矮骡子,乃至自己都当成了夜壶。

急用的时候,自然不可或缺,可是等尿完了,舒坦了,自然嫌弃夜壶味大,恨不得一脚踢得远远的。

这套骚操作由来已久,就算在后世也是屡见不鲜,嗯,不能再说了,懂得都懂吧,嘿~

这个行事风格,让杜蔚国回忆起在四九城一些遭遇,忍不住郁火中烧,没想到时至今日,自己已然名扬四海,居然会被大老爷们当成夜壶。

杜蔚国沉默了一会,缓缓的呼出烟气,突然话锋一转,问了一个有些突兀的话题:

“赵主任,今天上午,那个摸前台姑娘大腿的矮骡子,是哪个字头的?”

赵明伟楞住了,表情错愕,压根就没反应过来,稀里糊涂的回道:

“呃,义字头的大毛哥。”

“呵~”

杜蔚国冷笑,从怀里掏出卫星电话,迅速的拨通了一个号码,电话通了之后,语气随意的说道:

“前哥,我是卫斯理,嗯,你好,是有点小事,你派去帮忙中行追讨的兄弟里。

有一个叫大毛的,手脚不干净,今天上午干活的时候,摸了一个姑娘的腿,坏了江湖规矩。”

杜蔚国停顿了一下,应该是在听电话那头,义字头龙头向前的答复,顷刻之后,才语气淡淡的说道:

“好,也不算什么大错,断三根手指,小惩大诫也就够了,前哥,给你添麻烦了。

哦,对了,请你顺便帮我告诉国龙和和志雄哥一声,明天开始,兄弟们就不用再过来开工了。

中行这边,会结清一周的工资,我个人,给每位兄弟付一个月的工资,大毛给一年的。”

杜蔚国掏出卫星电话时候,赵明伟还眼热的不行,以为他是想显摆一下,都已经暗暗的备好了等下恭维的说辞。

但是当他听清除电话内容之后,顿时就惊出一身白毛汗,听到最后,已经是面如死灰。

我尼玛!只是摸了大腿一下,就要断了大毛的三根手指,语气云淡风轻,仿佛是嘱咐买几根鱼蛋似的。

这还不是最可怕的,可怕的是大毛被断指之后,所有社团必然知道肯定是自己告状了。

这种当面称兄道弟,背后捅刀子的背刺行为,最让人齿冷,属于江湖大忌。

有杜蔚国托底,自然不会有人动他,但是,从今以后,港岛大大小小所有社团,都不可能再跟中行有一丝一毫的瓜葛。

杜蔚国这个操作,相当于一刀就彻底斩断了所有牵绊,果断干脆到让人胆寒。

除此之外,杜蔚国还传递一个让赵明伟绝望的信息。

他刚刚在电话里说,个人给每个兄弟结算一个月的薪水,这两天,帮中行追讨的矮骡子,总数大概200人左右。

当时杜蔚国订下的标准是,每人每天日薪50港币,一个月就是1500块,那么总数就是30万港币。

要知道,杜蔚国帮着中行追讨,可是分文未取的,出工又出力,现在还要倒搭30万。

这说明杜蔚国本人也和中行做了一个非常彻底的交割,香火情已尽,一拍两散,从今以后,桥归桥,路归路。

两天时间,仅凭一个名头,就能帮着银行讨回了3亿欠款,这样天神下凡一样的人物。

现在,仅仅是因为某些高层的短视,就彻底得罪了,赵伟明心态炸裂,懊悔的无以复加。

“先,先生,您这是~~”

杜蔚国收起电话,碾灭烟头,从兜里掏出几张百元港币,轻轻的扔在桌上,面无表情,声音再也没有哪怕一丝一毫的温度。

“这顿饭,我请了,赵主任,前路漫漫,江湖再见,保重!”

“先生,先生,您误会了~”

赵明伟腾身而起,焦急的呼喊着,嗓子都哑了,杜蔚国却不再理会,头也不回,决绝的离开了。

华灯初上,杜蔚国离开湘潭馆子之后,没有马上过海去找九叔汇合,心中有些气闷,想随便走走透透气。

距离吃饭的地方不远,就是鼎鼎大名的中环兰桂坊,港岛的酒吧一条街,最是灯火酒绿,纸醉金迷的地方。

杜蔚国双手抄兜,嘴上斜叼着一根香烟,安步当车,漫无目的,随意的闲逛着。

夜魇如同黑色的幽灵,亦步亦趋的跟着杜蔚国,如果没有灯光晃到它的身上,根本就无从发现。

路过一家叫暗夜的小酒吧时,杜蔚国突然目光闪动,停住了脚步,饶有兴趣的看向路边一个撂地的小摊。

这是个街头小赌档,玩得是三仙归洞的传统把戏,周围这会已经围了不少人,看起来还挺热闹。

小摊的赌法,非常简单,三个球,两个碗,一个碗里有一个球,另外一个碗里则是两个球。

所有赌客,但凡能猜中扣着一个球的碗,买一赔一,买多少,赔多少。

赌摊主人是个小老头,看年龄得有50几岁,头发胡子都已经花白一片,满脸都是老褶,驼着背,穿着一身灰色的老式褂衫。

此刻,一个大腹便便,酒气熏天,头顶地中海的白胖子已经上头,输红了眼,又扔了500块在左边的碗前面,嘶声力竭的喊到:

“淦!老子还押这个,扑街,老子就不信,这次还不中!”

还有几个吃瓜观众,也跟着买了这个碗,总金额已经将近700,小老头的眼中露出一抹狡黠,按住左边的白瓷大腕,笑呵呵的说道:

“好嘞,各位老板,买定离手,无怨无悔。”

等了几秒,见没人继续下注,老头也不再墨迹,伸手掀开了这个碗,里边安安静静的躺着两个红色的圆球,开双了!

杜蔚国不屑的撇了撇嘴,他清楚的看见,掀开大碗的瞬间,这小老头飞快的从手指缝里弹了一颗红球出来。

三仙归洞可是有年头的老把戏了,既可以算是赌术,也可以说是戏法,重点就在于不止三个球,可以是四个球,五个球。

据说有手艺精湛的老师傅,甚至可以藏到七个球,当真是鬼见了都特么得摇头。

“嘿嘿,开双了,谢谢各位老板,承惠了~”

老头满脸笑容,朝四处拱了拱手,慢条斯理的收起碗前的的钞票,又重新把三个球用两个大碗扣住,不快不慢的旋转了一阵。

“好了,各位老板,可以下注了。”

又输了,胖子有些气急败坏,刚要翻脸,可是人群里有个人比他还眼激动呢。

嗖得一下冲出来,直接在左边这个大碗前面砸下了500块,怒吼道:

“扑街!这把老子连看都不看了,老婆本都押上,就死赌这个碗开单,老子特么就不信了,连输13把,这一把还是双!”

本来已经恼羞成怒的胖子,听到这傻皮的话,得到了极大的心理安慰,肥脸上也露出一丝狡诈的笑容。

“哈,这个扑街仔今晚比自己还特么衰呢,连老婆本都输光了,是个妥妥的指路明灯!”

肥仔如是想到,随即掏出身上最后的200块,押在了另外一个碗前,得意洋洋的调侃道:

“淦!老子怎么才发现你这个滖神附体的指路明灯呢,哈!这把老子稳赢。”

他这就是典型的赌徒心理,又菜又爱玩,而且还特么贼迷信,很显然,这个傻乎乎的胖子,就是今晚的羊牯了。

那个孤注一掷的家伙,好像已经红了眼,骂骂咧咧的回了一句:

“扑街!肥佬,你特么才是明灯,老头,别墨迹,赶紧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