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丰收了!”百姓们高呼声传遍整个华夏,整个陈大志的统治区内一片欢声。可在华夏的另一处地方,张绣、李傕和郭汜三人的马背上,挂满东哥特人和西哥特人的人头,身后是经此一战所获的俘虏。三人走到李儒面前申报功劳,李儒向后望望说道:“粮草呢?”
郭汜笑呵呵的答道:“咱们把这帮兔崽子们的粮草烧了,断了其后路,他们才放弃抵抗。”
“烧了?”李儒真想把这王八犊子玩意踹死得了,临走时千叮咛万嘱咐要粮草,要粮草,怎么一把火给烧了,还弄来这么多的俘虏,这上哪弄粮食吃啊!张绣见了,知李儒为何生气,忙替郭汜解释说道:
“军师,不是郭将军不按军令办事,而是这帮犊子死守粮草,弟兄们死伤不少,只好一把火烧了。”
听完张绣的解释,李儒一屁股坐在椅子上,他也理解这帮子人,混是混了点,打仗时那点子兄弟情义还是有的,否则就不会打这么多的胜仗。李傕让军士把俘虏赶到一起,让他们蹲下后,转身对李儒说道:“军师,这帮俘虏怎么办?”
“还咋办?杀!你们的手真怯了吗?这种事还用问我。”
每次李儒说完,众将都会快速响应,而这次没人应声,李儒见无人动手,气得大骂:“你们想饿死吗?没粮食,拿什么养这帮子人?”
张绣拉着李儒走到城的最高处向下望,他指着城内走动的人群对李儒说道:“军师你看,全是妇孺老幼,咱们从西凉带来的那伙子人早没了,从并州和草原带来的也没多少人了。”
李儒知晓,现在虽说地盘挺大的,可地广人稀,当初从华夏带来的那些大老爷们,或是战死的,或是饿死的,还有水土不服病死的,真还没剩多少。李儒从怀里取出一巴掌大的小刀递给郭汜说道:“老规矩,敲喽!”
郭汜接过小刀,忙着给俘虏们扒裤子,打上脚链子,都是熟练活好干。望着李儒离去的身影和郭汜忙活身影,张绣和李傕互视一眼后也各忙各的了。这就是战争,你死我活的战争。当在打仗时,让这些人往前冲,因为他们每十人是连在一起的,只有一心向前,才能有活命机会,就是后世的敢死队。至于为啥要敲,是男人都懂,谁知道哪个不小心,漏跑了几个,谁家的大姑娘小媳妇被这帮犊子祸害喽遭心不?所以要敲喽!这是李大军师的高招。
董越、牛辅和李儒三人围聚炉火旁商量,董越对二人说道:“事情已经都玛德这样了,也不能治众将的罪,毕竟他们说的也对,不啥让弟兄们进山打打猎,好把这个冬天敖过去在说。”
“打了,可还是不够,还能怎么办?”牛辅无奈的回答道:
李儒用炉勾子勾勾火,沉思一会说道:“现在还有一个办法,向陈大志求援,如今只有陈大志能帮咱们了。”
“求他?可能吗?陈大志可是无利不起早的家伙,就这么去找他,他会答应才怪。”牛辅答言道:
李儒笑着说道:“臣服,只有臣服于他,接受他的收编,只有向他称臣才会帮咱们,陈大志志在整个天下,就算咱们不向他称臣,将来还会打咱们,到时候还跑吗?”
说完,三人均沉默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