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小雪站起来倚在党姬身上,哭得肝肠寸断,要不是他个身高九尺的大男人,这副模样看起来还真有点惹人怜惜。
但安厦三人全都移开了眼睛,白晴对党姬道:“比赛马上开始了,要是叫到你怎么办?”
党姬还没上过擂台,说不定下一场就轮到她了呢,这时候离开,要是三十秒内赶不回来是会被判定为弃赛的。
“可是我堂哥……”党姬有些为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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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的小铃铛,我自己回去就好了,”姬小雪把她推开,一瘸一拐地走了两步,回头眼里还带着泪,“你看,我走得动,你安心留下比赛吧嘤——”
差点又要嘤出来,杨剑窜过去一把捂住他的嘴,对党姬笑:“我来送吧,反正我也比完赛了,送去哪儿?”
“送回兰香苑,”党姬说完还是有些担心,“这……能行吗?”
“行,当然行,”安厦也站了过去,抬头挺胸力图让自己看起来更可靠,“我和杨剑一起过去,你就放心吧!”
党姬看看杨剑又看看安厦,好像更不放心了。
不过白晴说得对,她现在还不能离开。
“那好吧,先谢谢你们了。”党姬对安厦和杨剑道谢后,犹豫道,“我堂哥从小便比常人的痛觉敏感许多倍,因此不太能忍痛,他不是故意要哭的。”
“原来是这样。”安厦惊讶不已。
可怜的姬小雪,身体这么怕痛,偏偏觉醒的是近战系的兽化异能,受伤的几率要比别人高得多。
难怪一上台就嘤嘤嘤呢,他们还以为他装怪,真是错怪人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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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晓真相后,安厦和杨剑看姬小雪的目光多了一丝同情。
二人将他稳稳搀住,对党姬点了一下头,然后架着还在嘤嘤哭的伤患迅速离开。
兰香苑是异能者协会专门安排给姬家人居住的地方,离安厦现在住的勤松苑不远,大概只隔了三百米不到的。
安厦送姬小雪回去的时候还经过了勤松苑门前,只是勤松苑现在没什么人,大门紧闭着。
兰香苑就不一样了,姬家来京都带了许多随行人员,还有不少无门无派的江湖散修挂着姬家的名前来参赛或观赛,院子里很热闹。
安厦敲开门,里面的人看到他们扶着姬小雪,立刻请了他们进去。
姬家带了自己的医疗师,两名二级治愈系异能者把姬小雪扶进了偏厅,开始给他治伤。
而安厦和杨剑则被请进了正堂,姬家管家姬况让佣人好茶好水的供着他们,片刻不敢怠慢。
“不用了,我们把他送到就走,不喝茶了。”安厦哪好意思喝茶,毕竟人就是她打伤的。
她要走,杨剑自然也跟着站了起来。
姬管家笑得爽朗:“二位何必急着走,不过一杯热茶罢了,再说外面雨这么大,出去也是淋雨,不如在这里换身衣服歇一歇,可好?”
“不了不了,”安厦还是摆手,“雨也不是很大。”
姬管家劝道:“还是歇一歇吧,不然传出去我们姬家岂不是不懂待客之道?二位要真急着走,也容我先去叫一声少爷,让他送送二位。”
姬小雪正在疗伤呢,把人叫出来多麻烦。
姬管家这么热情,安厦也没办法拒绝下去了,于是重新落座:“那好吧,有劳您了。”看书溂
“贵客不必客气。”
管家笑了笑,往外一招手,两排侍女鱼贯而入,捧着托盘分列到安厦和杨剑二人身后。
“带两位贵客去客房换洗,小心伺候。”
“是。”
安厦忍住惊讶的表情,目光扫过身后六位侍女的托盘,上面放着毛巾衣物还有洗漱用品。
真是令人大开眼界,她以为只有异能者协会里的几大世家才会那么奢侈,没想到散修家族也一样。
出来比个赛带这么多侍女,那他们在本家的日子该有多享受啊?
安厦恍恍惚惚,在一位侍女的领路下和杨剑分开,来到了相邻楼上的一间客房。
真离谱啊,会客峰本来就是异能者协会给客人准备的客房,没想到姬家还能在别人的客房里准备客房,这派头,这大家族的排场……
安厦找不出合适的形容词,只能尽量掩饰自己土包子的内心。
洗了个澡,裹上浴巾,然后只需要坐在那里,就会有侍女过来帮你擦头发做护理。
安厦拒绝了侍女服务,自己吹干了头发,没有擦那些看起来就很高档的护肤品,然后把侍女推出门,一个人换好了她们提供的干净衣服。
雨水的腥味被冲洗干净,身上干**爽的,衣服也带着一股好闻的香薰味,安厦看着镜子里惨白的面具脸摇头,这种生活真是引人堕落啊。
才经历一次,她就为这种贴心服务疯狂心动了。
谁不想要香香软软的小姐姐帮忙吹头发呢?特别是她这种头发长的,洗一次要梳好久,吹头发也很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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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厦盯着她们的脚看了一会儿,便收回视线朝楼下走去。
她刚走下楼,杨剑也从另一侧楼梯跑了下来。
看到安厦,杨剑压低了声音惊恐道:“太可怕了她们居然要给我洗澡!”
安厦眨眨眼:“然后呢?”
杨剑瘪嘴:“我把她们赶出去了,我不喜欢别人围着我看,那样感觉我好像一头被洗干净要宰杀的猪。”
安厦踮起脚拍拍他的肩:“拒绝了就好,你还是个纯洁的孩子。”
两人遂在窗边落座,看着外面的大雨,等自己的衣服烘干。
小楼后方,侍女从楼外木梯上依次下楼,穿过几道回廊,来到了另一间房门前。
“进。”屋里响起一道声音。
两位领头侍女轻轻推开门走了进去,木门很快又被合上,其他侍女垂首候在门外,不敢大声呼吸。看书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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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里,一名中年男子坐在桌后,身旁站着神色平静的老管家,都将目光放在了两名踏进门的侍女身上。
“查到什么了吗?”中年男子问。
两名侍女跪坐在地上,其中一名颤抖着道:“主人息怒,那杨剑不准我们靠近,进屋后就把我们赶了出来,我们没能看到有用的东西。”
侍女说完跪伏在地上,等中年男子责罚。
“罢了,起来吧,他本来也不是什么重要人物,”男子看向另一名侍女,“你呢,别告诉我你也什么都没看到。”
第二名侍女可比第一名侍女镇定多了,她抬首垂眸,眉眼温顺:“回主人,我摸到了金乌的骨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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