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这法相名为‘八宝闻香树’,乃是闻香教正统中的正统,其他人通大道,都有自身特色,但是惠一凡不需要。
他本身的存在,就是最大的特色。
这法相展开,光是其中发出的香气,就能产生种种迷幻,宛若真实,让人沉迷其中无法自拔,其神魂法相都会在这迷香中消融。
惠一凡只有筑基一境,也是初入筑基之辈,但筑基与筑基是不同的,他这法相,五境以下,中者必定沉迷。
可此人一点征兆都没有算怎么回事?
“你到底是何人,莫不是找我来打趣的?”
惠一凡诧异道:“若是相熟,直接告知便是,杀我管家,毁我树苗,到底是为哪般!”
光一个金刚不坏,他还能认为是无量那边来的找茬存在,可又多了一个清宝.拥有这等迹象的,不是祂们的奴隶,是和他一样的存在!
这是谁啊!
砰!!
得到回应的,依旧是一声闷响,宋印一拳将惠一凡打成肉泥,眼睛瞪过去便照亮一团光来,要将这肉泥连带着妖树法相一同烧成灰烬。
嗡!
那悬浮在空中的镜子突然泛出灵光,旋即一闪,便让光亮消失。
宋印直朝着那镜子抓去,“什么邪镜,也敢阻我?!”
“香毒鞭!”
就在此时,肉泥散发出紫色灵光,逐渐变形,恢复成惠一凡模样,他一手捏着法印,背后八宝闻香树的枝条延伸,罩住宋印,打出大量残影,一鞭一鞭的冲着宋印去打。
按理说,宋印本身万法不侵,一身护体大日光足以泯灭各种邪法,可这枝条形成的鞭子打过来时,居然散发出紫色之光,与悬浮的镜子联通,硬是压着宋印周身之光黯淡,让鞭子打了上去。
啪啪啪!
“无量赐福和清宝赐福又如何,我是更高的存在!”
惠一凡脸色发狠,可也没维持多久,散发着紫光的眼睛就带上了浓浓的惊愕,“混元都有?!”
鞭子是打上去了,可是宋印依旧跟没事人一样,他一手上抓,将胡乱挥舞的鞭子全都握在手中,只是轻微一发力,便将其化为灰烬。
“我诸邪辟易!”宋印喝道。
灰尘往后倒吹,浮在惠一凡脸上,让他表情更阴。
他这法相可不一般,除却能让人沉迷之外,还有另一种神通,将沉迷之力化为实质,攻击在人身,虽不会让人沉迷,但会让人上瘾!
这鞭子不会让人觉得痛楚和伤害,反而是注入力量,让人觉得心旷神怡,心智开明,体魄都比之前强,但这就是瘾.
它没沉迷幻境威力那么大,但胜在折磨和必中,多大的毅力,到最后都无法抗击住这瘾之力。
他见过太多人,从一开始觉得自己能抗住,到后来涕泪横流的哭诉,甚至一次又一次的跪倒在他面前,最后求着让他进行鞭打,就为了感受那短暂的快感。
没有宁死不屈的,全都臣服在了他这八宝闻香树下。
他不看人伪装,他的眼睛能够发现本质,他这神通打上去,直接就被消融了!
那是混元的力量!
只有混元能抵消,同属自在的面对他,只会臣服的更快!
混元都有赐福,那自家
惠一凡脸色肃穆开,对着宋印道:“你以为你赢了?我不知道伱是什么东西,但你应该明白我是谁。你很会打吗?会打有个屁用的,那么会打,上去打吧!”
他伸手一招,悬浮的镜子飞落到他手,直对着宋印罩过去,这镜子散发出更强的紫色灵光,将宋印给笼罩住,光华闪烁之下,刺得众人下意识闭眼。
可就是这一闭眼,再睁开时,人却不见了。
“师兄!”王奇正忍不住惊叫。
他那么大的师兄呢?
怎么突然没了!
“嗯似曾相识啊。”张飞玄摸着下巴,“是不是在哪见过这一幕.”
他们当初接受天尊赐福的时候,师兄好像也是直接消失了。
但上次是直接去了混沌海,肉身被遮蔽,不是真消失。
但这一次.
好像是真不在了!
咔!
也就在这时,惠一凡手中的镜面居然龟裂开,布满了裂纹,整个镜面都变得黯淡无光。
“我的宝镜!”
惠一凡心疼的摸着镜子,恶狠狠看向余下众人,“你们要怎么赔我!”
“你对我师兄做了什么!”高司术冷冷道。
“哼哼,哈哈哈哈!”
惠一凡露出笑意,整个人都往后仰了仰,又突然将脑袋往前一冲,大眼挤着小眼,恶狠狠道:
“你们以为我是那种二世祖,明明知道对方厉害,还仗着有所依仗猜测对方敢不敢杀?我才不是那种人你们那个师兄,我承认厉害,但是光厉害是没用的。”
“修行者,为什么有的在这世间挣扎,不管怎么修炼,都为那一二文钱烦恼,而有的却能高高在上,一生下来天生就是要做人上人的.”
惠一凡指着天空,“当然是因为能通天!我不知道你们从哪变成的混沌炼气士,但我们的等级是不同的,我生来高贵,你们只是个野路子罢了!再大,这人间也没有能大过我的!”
“不就是一个金丹老畜吗?”
王奇正不爽利的道:“算个屁啊,老子跟你讲,老子师兄是擒杀过金丹的,你就是把他放到上界去,俺师兄照样能回来!再者说了,没了那镜子,你也不是俺们对手!”
他可是看清楚了,这镜子吸收了师兄的攻击,可现在镜子裂了,他一个人,难道还能抵得过他们几个?
此话让惠一凡一愣,他不认为王奇正在说大话,可饶是如此,他还是冷笑一声:“金丹?普通金丹吧。金丹与金丹,也是有区别的。有些人,在上界也不过是一‘民’,我父乃是混沌豪商”
他朝天拱了拱手,“乃是在自在天尊帐下行走,自然就不同。再说.能下来的金丹,也不过如此罢了,若真有本事,早就该在上面打天下,你们这群蠢物,又懂得什么。”
说罢,他将镜子一扔,道:“左右不过一面镜子,往后再让我母给我一面便是,这东西,我父亲可给不来,我母才是真正的高贵者,只因祂叫务虚罗!”
公明乐往后退了两步,众人看去,只见他面色苍白的厉害.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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