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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本草:“什么时候?”

庄周梦蝶:“二零二四年十一月四号,下午十七点四十四分。”

钱本草:“今天聊点什么?”

庄周梦蝶:“前面两期庄周梦蝶不知道怎么能写那么长,这一期好像有点难办了。没有什么话了呢。”

钱本草:“谈谈孝道?”

庄周梦蝶:“这个确实可以,不过翻来覆去好像都是那些想法,好像没什么意思。”

钱本草:“试试,即便重复了也没关系。”

庄周梦蝶:“好吧。”

钱本草:“你认为什么是孝?”

庄周梦蝶:“什么事都是相互的。爱是相互的。恨是相互的。付出和收获也是彼此之间的因果。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恨。孝不孝应该看父母如何。父母值得孝那就孝,父母不值得还孝,那不是愚孝吗?”

钱本草:“你觉得愚孝多么?”

庄周梦蝶:“很多很多。其实好像也不多啊。”

钱本草:“多又不多,什么意思?”

庄周梦蝶:“多是在快手上多,快手上的人愚孝最多。哔站我就没见几个。所以可能恼火过了,想着愚孝很多。其实不多吧。不过即便是快手上的,嘴里讲着孝道,行动上不要说什么愚孝了,愚是有的,孝是少的。他们也是嘴上的孝道,事实上有几个真孝子?我相信在这点我并没有小瞧他们。就身边的子女,我想想有几个孝顺的。嗯……”

(炒菜去了)

钱本草:“想到了吗?”

庄周梦蝶:“大多是互相依赖,不好不坏。没有所谓的孝,也没有所谓的不孝。所以我也不知道有几个孝子。估计没有。”

钱本草:“你一直想着孝道,难道是因为你自己不孝?”

庄周梦蝶:“其实不是。只是在快手上看到过一个视频,然后这几天一直想着这件事,也写了不少文字。所以就讨论了。至于我孝顺不孝顺还真不好说。我肯定要对母亲好的,孝敬母亲的。至于它?有钱还它,没钱下辈子还吧。我主要是怕愚孝。因为我对它是不会孝的,而我看到了快手上的视频,父亲不是个好东西,孩子小时候被家暴,暴力。老了孩子不养,被一群人说不孝。因此联想到了自己。我很害怕。”

钱本草:“你害怕不孝它,被那帮愚孝的人追着骂?”

庄周梦蝶:“是啊。即便它有错,它不值得孝顺,可是这帮人不会这么想,他们只会说,“父母生你养你,你就该做一个孝子。你不对父母好就是不孝。中国容不得不孝的人。即便父母有天大的错,难道就不能让让父母,体谅一下父母吗?想想你小时候犯的错,他们怪你了吗?就算打你骂你了,这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你要知道‘棍棒底下出孝子’,如果不打你你会犯下更多的错。无法挽回的错。你要明白父母的良苦用心。做人做子女首先就是孝。万般皆下品,惟有孝第一。”,可怕吗?”

钱本草:“你觉得这些人真孝?还是愚孝?还是假孝?”

庄周梦蝶:“假孝。我现在觉得他们是站在道德制高点上说的这些话。也还有一种人,他自己并不孝,但是看不得别人不孝,即便这个人不孝是对的,他也看不得。”

钱本草:“你觉得怎样才是孝?”

庄周梦蝶:“母亲生我养我教我,我绝对要孝顺母亲,不然猪狗不如了。它除了养我以外没有任何教育,没有教育我也不恨它,我恨它是因为它对我打骂,对母亲家暴无数次。这是我恨它的原因。其实我想我的经历,不孝它应该是没有人说什么了。而我不能保护母亲才会被说。哈。是啊。我是真的懦弱,小时候看到母亲被打,我只会拉着说,“别打,我怕。”,长大一点(初中)则说,“喝醉了,又发神经啊?”,敢阻止它打母亲,可是不管用,它照样要打。现在呢?我等着它打。”

钱本草:“为什么?”

庄周梦蝶:“因为这样我就可以打死它了。一命换一命。”

钱本草:“真的?”

庄周梦蝶:“假的。我只是想打它一顿,让它也体会被打是什么感觉。问它,“痛不痛?”。”

钱本草:“哈哈哈!期待哪一天吗?”

庄周梦蝶:“还是别了,相安无事才是最好的。我也不想打它,母亲说,“你这样做,屯里的人不说一代传一代吗?这样不好。你作为儿子不能这样。”。”

钱本草:“你觉得母亲的话怎样?”

庄周梦蝶:“愚。我知道打也无用,可是教也不会,会教还是无用。”

钱本草:“真的无用?”

庄周梦蝶:“我相信真的无用。它的脾气很坏。即便一时好了,遇到一点事立马就炸了。没办法的。我也和它一样,只是每次出现这种情况,我过后都反思。反思多了,就少了。现在还有吗?有的。只是不强。所以啊,我知道它这辈子是改不了的。”

钱本草:“为什么呢?”

庄周梦蝶:“任何一个人,如果不去学,那永远也改不了。而它学不来,也不会学。不是没试过不能下决定,是真的没用。”

钱本草:“真的?”

庄周梦蝶:“真的。”

钱本草:“还是说一点更加合理的原因吧!?”

庄周梦蝶:“主要是我没有收入,还得寄人篱下,不然多少都有点用。距离产生美嘛!不然我教它,怎么教?就像一个乞丐跟别人说怎么做千万富翁一样。很可笑的。别人也根本不信,把你当成一个疯子。”

钱本草:“所以,你决定不孝它?”

庄周梦蝶:“不孝。”

钱本草:“还的起吗?”

庄周梦蝶:“我一定可以发财的。”

……

钱本草:“开启下一篇吧?”

庄周梦蝶:“好的。”

钱本草:“有什么话题吗?”

庄周梦蝶:“谈谈婚姻,结婚吧?”

钱本草:“好啊。你说说。”

庄周梦蝶:“先谈别人,身边的人,凑到一定的字数,最后谈论自己,怎么样?”

钱本草:“非常好。”

庄周梦蝶:“记得前几天去大舅家杀猪,舅军老婆下来吃饭,看到我和表弟坐在外面聊天,她说,“清哥也回来啊?”。”

钱本草:“表弟怎么说?”

庄周梦蝶:“表弟说,“嗯。”。”

钱本草:“舅军老婆怎么说?”

庄周梦蝶:“我们聊到了一些话,舅军老婆突然说,“清哥年纪也不小了,可以找个女朋友了。”,我总觉得她说的是我,但我知道其实不是,她就是这么说着玩,我说,“还读书,不着急吧?”。我想着像我们出社会才应该有这想法,突然忘了学校怎就不能谈恋爱了?其实我想的是她这么说是为了让表弟早点结婚,不读书了。我想差了。”

钱本草:“舅军老婆怎么说?”

庄周梦蝶:“她说,“还读书也可以找了,不然以后老了找不到啊。”。我又觉得这句话是在点我。毕竟我二十七了。”

钱本草:“你怎么说?”

庄周梦蝶:“我说,“好像也是哦!哈哈。”。随便聊几句话,对话结束了。”

钱本草:“……”

庄周梦蝶:“表弟零六年的,也成年了,可以找一个女朋友了。弟弟小学就谈了一个,曾以为他们会结婚,不知道什么原因,某年过年后,那个女孩嫁人了,估计也是十几岁而已。后面又谈了一个,到了现在,也是快结婚了。所以啊,表弟的确可以找一个了。”

钱本草:“他还小吧?”

庄周梦蝶:“不小了吧?肯定是很年轻的,但说小也不小了。我记得某一年我去和屯里的比我小三岁的伙伴做伴郎,那一年他几岁?我想想。我那一年应该二十或者二十一。那他几岁呢?十七八岁而已。现在还在都三个了,好像是四个,我也不是很清楚,但最少是三个了,母亲跟我说的,我也知道的,但现在是忘记了。十七八岁,和现在的表弟一样。哈哈。还有前年我回来的时候,去屯里给十八岁小伙做伴郎,他也才十八岁啊,现在还在都两岁了。嗐!”

钱本草:“你们结婚太早了吧?”

庄周梦蝶:“是啊!我都因此跟母亲说,“现在孩子都结婚了,我们这些二十多的都还没女朋友,还能找到吗?哈哈。”,母亲说,“是啊,人家年轻的都结婚了,你们兄弟俩还拖着。”。”

钱本草:“你表弟没有谈过吗?”

庄周梦蝶:“前年时候,我和他聊过。我说,“谈过没有”。”

钱本草:“他说什么?”

庄周梦蝶:“他说,“没有,但是有一个我很喜欢,不过表白,只是暗恋。”。”

钱本草:“你说什么?”

庄周梦蝶:“我问他说,“现在怎么样?可以表白啊。”,虽然我很怂,但不妨碍我劝别人勇。”

钱本草:“他怎么说?”

庄周梦蝶:“他说,“我们现在都不怎么见面了”。那年他刚好初三毕业。”

钱本草:“你没问他是哪里的?”

庄周梦蝶:“邻屯的。”

钱本草:“你弟弟的恋爱史呢?”

庄周梦蝶:“我不懂,我知道的有两位。第一位嫁人很久了,这应该是第二位。小学或者初中时候,还记得他跟我说过,“你都不敢和女孩聊天哪里会有女朋友,我们零零后胆子特别大。直接叫老婆老公。”,我那时候就十分鄙视他。因为我的性格是很不喜欢这么随便的人的。我是看上一个就是一辈子,除非不爱了,而这个除非是很难发生的,她做错了也不是不能原谅,她性格问题是必须教的。所以啊,这个不爱了是很难发生的。因此我对他们这种轻易喊人老公老婆是反感的。”

钱本草:“现在呢?”

庄周梦蝶:“依旧不喜欢。原来我的性格早就这样了。我是一心一意的人。”

钱本草:“屯里还有多少没结婚的男女?”

庄周梦蝶:“女的一个也没有,男的我想想,我算一算艹,十一个。这不是注定单身吗?”

钱本草:“准确吗?”

庄周梦蝶:“准确的。”

钱本草:“怎么会女的一个也没有呢?又怎么会男的刚好十一个呢?”

庄周梦蝶:“女的的确是没有一个还没嫁人的,男的是不是十一个我不能说死,可能我忽略了,没有多只有少。”

钱本草:“女的真的一个也没有了?”

庄周梦蝶:“二十岁以下能算进去吗?”

钱本草:“那倒也是。男的都是二十岁以上?”

庄周梦蝶:“嗯,并且是不读书的,出社会打工几年了的。”

钱本草:“有比你老的吗?还说是你是最老的?”

庄周梦蝶:“我不是最老的。有好几个比我老的。”

钱本草:“几个?”

庄周梦蝶:“我想想。六个吧。”

钱本草:“说说。”

庄周梦蝶:“有两兄弟父亲早亡,母亲再嫁,因此都还没娶,估计也难了。又有两兄弟,家里有些钱,房子也好看,但一直没娶,我听母亲说大哥想找漂亮的,弟弟是和我一样不会说话,沉默寡言的人。另外两个人,一个大哥三十多快四十才有老婆,娶的是二婚,哦他也是二婚,小时候结婚的,因为家庭矛盾离婚了,没孩子,二婚后有孩子了。二哥也是二十八岁才结婚的,有几个孩子了。他也应该是三十岁左右吧,不会小但也不会大到那你去,毕竟我还记得我跟他一起读书呢。还有一个人是家里唯一男子,还有一个大姐和收养的小妹都家人了,他还没结婚,他是能言善辩的,很懂讨女孩子欢心的,我想他可能有过很多女人。因为一次喝酒上,他对我同学(同年级的小学同学)直接就上手了,她也不反对,那女孩我知道也很乐意,长得挺好看的,可以说漂亮。哎!我也不懂他怎么没讨到老婆,我问母亲,“发叔这么会讨女孩子欢心,怎么也还没结婚呢?”,母亲说,“他会啊,可是去那里提亲都是哈哈大笑,也舍不得买点东西,干上门。谁愿意把女儿嫁给你。”,我想着,年纪还轻的时候,只想着多日几个,年纪大了,同龄人嫁完了了,年纪轻的看不上你了。现在还单着呢。听说前年的时候还抑郁上了。他那种人是不可能抑郁的,只是找不到了,难受一阵罢了。抑郁知道我说的,他可没说,只是看到快手发的文案。哈哈。”

钱本草:“还有这么多比你大的人?”

庄周梦蝶:“多。”

钱本草:“他们都比你大多少?”

庄周梦蝶:“也没大多少,有一两个大我十岁了,大三四岁都算小了,大十岁才算真大很多了。”

钱本草:“三十岁的有几个?”

庄周梦蝶:“大概的四个吧。”

钱本草:“女的没有大龄的?”

庄周梦蝶:“没有。基本上不到二十五岁就全嫁人了,二十五岁的都有两个以上的孩子了。”

钱本草:“你们乡下人生孩子真多啊?”

庄周梦蝶:“国人现在都不愿生孩子了,甚至都不愿结婚了。那只能靠乡下人了。”

钱本草:“你觉得可悲吗?”

庄周梦蝶:“曾经觉得可悲,现在不觉得了。开心就好。其实就算很有钱,并且很有思想,读过很多书。可是不开心,难道我就比他们高尚了吗?这一辈子太匆匆,开心最重要。”

钱本草:“他们她们觉得开心吗?”

庄周梦蝶:“开不开心我不知道,但我没看到谁像我一样怨天尤人的。”

……

钱本草:“哈哈。说说你的婚姻吧!对了你有婚姻吗?”

庄周梦蝶:“母亲督促过我几次,给我推荐的都是同一个人。”

钱本草:“是你不是初恋的初恋吗?”

庄周梦蝶:“不是她。”

钱本草:“那是谁?”

庄周梦蝶:“是三个女孩中另外一个。”

钱本草:“丑的那个?”

庄周梦蝶:“漂亮的那个。”

钱本草:“你怎么不去追求呢?追不到吗?”

庄周梦蝶:“我不知道能不能追到。但我从没有想过喜欢她。跟她经历无关。幻想过,但从来没有想法。两个人的性格不合。她是开朗的,我是沉闷的。她是开放的,我是封闭的。我很想开放,但只对一个人。”

钱本草:“她奔放吗?”

庄周梦蝶:“挺奔放的。”

钱本草:“你说跟她经历无关,是什么经历?”

庄周梦蝶:“初中的时候,听说她去广东进了黑厂。不知道母亲从哪里听说,说是进黑厂了就是去陪男人的,我也不知道黑厂是不是这样啊。我一直以为黑厂是黑的电子厂,不给钱只给饭吃,不给外出,我以为这是黑厂。哈哈。前年才从母亲嘴里知道。我说,“她去黑厂,不上班吗?”,她说,“女人去黑厂是不上班的,陪男人嘛!”。其实我也不知道是不是啊。未必。反正我不知道。我很惊讶母亲这样说。”

钱本草:“为什么惊讶?”

庄周梦蝶:“我还没去上海的时候,她来我上面那家邻居吃饭,她们是亲戚,母亲陪她们聊天,她们喝酒。第二天早上,我洗碗,母亲蹲下来跟我说,“大哥,昨晚那女孩说你还经常跟她联系啊?要不你去追求她,娶她做老婆啊。”,我说,“我没跟她联系过啊!我都没有她联系方式,也没有她qq啊。”。”

钱本草:“母亲怎么说?”

庄周梦蝶:“母亲说,“我想也是,你从来不会和女孩子聊天,我想是不是你弟弟,她说错了。不过她可能还喜欢你,你去追求她呗。不读书了,早点结婚生子,不然老了找不到了。”。”

钱本草:“你说什么?”

庄周梦蝶:“我说,“我不喜欢她啊”。”

钱本草:“母亲说什么?”

庄周梦蝶:“这件事揭过了,不知道是不是那一年,我去了上海。”

钱本草:“后来呢?”

庄周梦蝶:“前年我刚回来,母亲去邻屯,不知道是不是旁敲侧击,总之她回来后,对我说,“大哥,我去邻屯跟那女孩她母亲喝酒,母亲说那个女孩还没嫁人,要不你去追求她,娶她做老婆吧。”。”

钱本草:“你怎么说?”

庄周梦蝶:“我说,“不娶。我这辈子不结婚。”。这时候我已经有点自己的想法了。没钱一辈子不结婚,那时候我还不知道她嫁人了。还经常旁敲侧击问奶奶,奶奶不知道她是谁。然后我去那桐火龙果基地顶替它和母亲工作的时候,旁敲侧击问母亲,才知道她嫁人了。至于那个女孩,我此刻还不知道她去黑厂是陪男人,我现在也不确定,但母亲已经认定是这样了。然后她还跟我说,让我去追求她。”

钱本草:“你知道她去黑厂是陪男人,你母亲还让你去追求她,去她做老婆,你怎么想?”

庄周梦蝶:“多年前母亲就知道她是进了黑厂,我刚出学校一两年,母亲就这样说了。那时候我没有多想,因为我不知道她的经历,只是不喜欢。第二次母亲说我也拒绝了,因为我也不喜欢。但我依旧不知道进黑厂是什么意思。只以为是进了黑暗电子厂。被给钱白干活的那种。然后在火龙果基地工作,母亲终于说到了正点。母亲说,“进黑厂女的是不用工作的,就是去陪男人。”。”

钱本草:“你怎么想?”

庄周梦蝶:“我很害怕,浑身颤抖。”

钱本草:“嫌弃她?嫌弃哪个女孩?”

庄周梦蝶:“不是。是母亲知道她是去陪男人的,还让我去追求她,娶她做老婆。可想而知,母亲对我是完全没有任何期待的。啊!当时我心都凉了。害怕。非常害怕。浑身颤抖。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钱本草:“那女孩真的是陪男人?”

庄周梦蝶:“我不懂啊!可能是母亲她们人云亦云吧。。”

钱本草:“如果做你老婆,嫌弃吗?”

庄周梦蝶:“不会。”

钱本草:“为什么?”

庄周梦蝶:“我对过去不多想,只看以后。我只看人品。还有双方是否互相吸引。”

钱本草:“真的一点都不嫌弃?”

庄周梦蝶:“不嫌弃。我坚定——唯有灵魂得以永恒,肉体终会腐朽。肉体被多次入侵并不重要,重要的是灵魂干净。被入侵如果是不情愿的,那她就是受害人,我一点都不在乎。如果是情愿的,我也不在乎,以后没有就好了。”

钱本草:“你是不是有绿帽癖?”

庄周梦蝶:“我知道很多人和你一样不入流。我虽然贫穷,但我的精神和思想已经超过了无数国人。这并不是自夸,我是相信我自己的精神思想是超过无数国人去了的。这并不是有绿帽癖,而是只在乎以后,以前不在乎。我当然不允许我的妻子嫁给我以后,还给我戴绿帽啊。我没有这个瘾。”

庄周梦蝶:“下期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