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就那么一天天的过,很快就是秦思画十八岁的生日了。
顾仁美也知道秦思画的生日,毕竟是从小看到大的孩子,他问过顾守正,等秦思画过了生日,要不要他去秦家说说结婚日子的事儿?
顾守正没答应,毕竟下半年就能恢复高考了,而且十八也有点太小了,他不着急,那么多年都等了也不差这一会儿。
他手心的红线自打定亲以后,就变得淡了点,几乎就看不出来了,而且他刚回来的时候还能有感应,现在对世间的灵气几乎都感觉不到了。
顾守正也没有惊慌,其他的本事都在,就是感受不到灵气了,这也是一件好事儿,说明他真的回来了,真实的存在于这个世界了。
至于秦思画,她自来就对灵气没有察觉,只是力气变大了不少,行动和五感都是超越常人的,这就够了。
这个时候她穿好了衣服,要跟顾守正一起去县城,招待所那边到了结账的时候,加上还有其他的事情刘所长要找她。
“思画,这是布票,你拿着多扯上几块布,家里人也一人一身换个春装。”
苗绣叫住了要出门的秦思画,最近秦长生的鸡蛋生意还是不错的,差不多都能有个进项,加上秦思画的收入,家里现在不缺钱。
“妈妈,您这么破本啊?啥日子啊?”秦思画小笑眯眯地接了过去,里边不光有布票还有钱。
“你快过生日了,你姑说要给你做衣服,我们还不跟着你这寿星沾沾光?再说了,你姐姐和你大哥也风华正茂的,不好整天穿的灰头土脸的。”
苗绣给她正了正上衣的领子,这孩子就是喜欢和其他人不一样,看着领子上还订了扣子,不过是比较好看。
“那成,那我办完事儿去看看去,要是没有好看的,改天就去市里看看去。妈,我走了!”秦思画挥挥手,顾守正估计在家里等着了。
“去吧去吧,和守正慢慢的,骑车子慢一点。”苗绣也没啥不放心的,守正是个稳当的人。
顾守正在门口等着呢,秦思画大长腿一跨就上了后座。
"你跟刘所长约的是几点啊?"顾守正骑上车子就走。
秦思画看了看手上的表,这是顾守正定亲的第二件礼物。
“还早,我们慢点骑可以,看看沿路的风景,现在草都绿了,我们就当是春游了!唉,哪儿天我们去山上看看去?”
“现在还是算了,春天的动物都带崽子,你那运气再冲出来带崽子的,我们咋办啊!不去了,在家好好学习,算算时间也就半年,中间还要秋收,我们可不能不上工。
再说了,上次你差点就把程大夫吓到,还敢去?”
顾守正实在是怕了秦思画的好运气,而且现在越演越烈,只要她出门一定有好事儿发生,也不是不好,就是时间长了难免会有有心人发现。
还是藏着点,所以秦思画轻易不出门,就这样,她的那点运气都转移到了家人身上了,只要是亲近人,就是好运气。
就连常来常往的傅兵都沾了光了,上次思画和程大夫一起上山,机缘巧合之下找到了一味药材,年份非常好,用了以后傅兵的腿才四个月就好的差不多了。
就连程大夫都说,秦思画运气太好,要不是思画跟着的话,他是万万想不到在这山上能有那味药材。
“那好吧,我不是有点心痒痒啊!不过高考之前得上山玩会儿去,那时候就有小莓子了,我要去摘。”
顾守正宠溺一笑,去就去吧,有他在她那水平一定会发挥到最大,再说了,她那运气实实在在的好,考前一定让她看书押题,说不定能命中。
“好!看你表现,看我心情。”
不过现在不能说,得让她努力一点,秦思画在后座翻白眼,哎,自己好像给自己找个爹……管着自己上进。
“我知道你在骂我,不过不是你自己说的,让我督促你多考几分啊?难道你忘记你自己的目标了?”顾守正都不用看,就知道她一定不高兴了。
“我哪儿有,不要诬赖我!”秦思画老脸一红,他好像后背上有眼睛……
说话间就到了招待所,秦思画摆摆手进去了,顾守正大长腿一支,在门口等着她。
秦思画在财务结了账,就去刘所长办公室了,他捎话说让她来一趟,估计是有事儿。
“笃笃笃……”秦思画敲了敲门。
“请进!”刘所长看到秦思画,就跟看到了救星一样的,又端茶又拿糖果的。
“刘所长,您有话就说,这样弄的我怪不好意思的。我们也不是一天的交情了!”秦思画看着架势是所求的事儿不小啊!
“思画,咱们都不是外人,我就直说了。我有个朋友,他母亲最喜欢吃一口桂花糕,去年我送了一个礼盒,里边有一只那个。
这不那天求到我这里来了,说是老太太年纪大了,就那点子念想,想定一点。我就想问问你这里,能不能做点?”
刘所长说的桂花糕,确实是去年过年的时候,秦思画专门做了几个大礼盒,里边几乎拿手的点心都有的组合,他拿去送给了那位朋友。
就是有个问题,这个季节的桂花都不是应季的,家里的存货也不多了,再说了这个点心的秘诀就是她自己做的酱。
"刘所长,还真不好说……我回家看看吧,看看家里的材料能做多少,我直接做还是?"秦思画觉得这可能是自己的机会。
“明天下午能不能做出来?我那个朋友下午就回帝都去了。价钱就按照以往礼盒的价格来。”
“成,我把能做的都做出来,明天中午就能得了。”秦思画算计了一下,还能做个礼盒。
“成!”刘所长一拍大腿,这位朋友可是非常的重要啊!
说完了事儿,秦思画就和顾守正去供销社逛逛去了,母亲大人的事情一定得办好的。
买好了布料,两人就想着去废品站看看去,上次捡到了大漏,一直没再去过,隔了那么久了,应该没人记得他俩了。
只不过两个人都没想到,这次的漏不是一般的大,在一定程度上也为日后两人指明了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