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少凡听闻胡一彪的话笑了笑说道:“还得前辈们扛大旗不是嘛,我们小警员只能跟着旗帜冲锋一线嘛。”
没等胡一彪再说话,一旁倒地的程老四悠悠的醒了过来。发现自己已经被铐住了,不甘心的疯狂挣扎。
“我跟姜淮背后都特么有老大!你们抓他去啊!抓我干什么啊!”然后就看见秦池蹲下来死死的盯着他看。
程老四赶忙说道:“秦池!秦队!咱俩合作过啊!你可要给我作证啊!你知道我啊!我手里没命案啊!我还可以给你提供线索啊!我背后老大是谁!档口有多少兄弟!我都可以告诉你!”
慌慌张张的程老四口不择言,继续说道:“‘七一四’那个案子你还有什么不知道的,我都可以告诉你啊!对!姜淮!姜淮就特么是补枪那个!”
秦池和胡一彪闻言表情都有些凝重,“七一四”一个是秦池的心病,一个是胡一彪来保护秦池安全的同时,顺带也要查的事情。
李少凡倒是知道前因后果,心里没什么变化,但也假装被程老四的话吸引住,因为他故意的没有第一时间去铐住姜淮,打断一条腿太便宜他了。
果然,姜淮见几人的注意力暂时被引开,拖着受伤的腿,一点一点的往被打飞在一边的手枪处挪动,死死的咬着牙,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李少凡这时候突然喊道:“秦队!”
秦池猛地抬头,就看到姜淮的手刚刚触摸到落地的手枪,没有一丝犹豫,秦池抬枪就射。
而同样看到这一幕的胡一彪,因为李少凡站位的原因只好放弃开枪。
“砰!”
“砰!”
但是就在秦池开枪之后,李少凡瞬间转身跟着补了一枪。
秦池倒是还有理智,没有因为队友牺牲的愤怒,而击毙姜淮,只是打中了他的手臂,李少凡想了想也没击毙他,打断了他另一只手臂。
见到这一幕的胡一彪和秦池都是一愣,接着饱含深意的看了一眼李少凡,倒也没说什么。
李少凡施施然的走上前,好整以暇的掏出手铐,也不管什么疼不疼,流不流血的,直接铐了起来。
姜淮倒也硬气,疼的直抽抽也没有喊出一声,死死的盯着李少凡,说道:“你特么是故意的!你们警察不是讲究优待俘虏吗?我要告你!暴力执法!告你钓鱼执法!”
李少凡笑呵呵说道:“呦,挺硬气啊,”直接将姜淮调个姿势,按趴在地上,巧妙的下巴着地。
“嗷!呜呜呜......”
看到姜淮还在剧烈的挣扎,李少凡只好用膝盖顶住姜淮的后脖颈,你别说,顶的还挺舒服。
一旁的程老四用余光看到了全过程,吓得他立马闭上了嘴巴,主动趴地下,一动不敢动。
胡一彪看到这一幕笑呵呵的拿出了一小包零食,转过身靠在墙上吃了起来,秦池也当做没看见似的开始打电话呼叫支援过来。
不一会,听到支援的过来的同事的脚步,秦池走了过来,拍了拍李少凡的肩膀,示意他差不多得了,来人了。
接下来就是该拉医院治疗的先治疗,也就是止个血,包扎一下死不了就行,早晚都是枪毙的主。犯不上浪费太大的资源。
后面的事情就简单了,直接突击审讯程老四。
被李少凡吓到了之后,也没有嘴硬,该撂的全撂了。
着重提到了“七一四”,程老四说陈夕这次回来是找他老板报当年陈夕父母被杀之仇的。
他的老板宫永年利用程老四假意被秦池策反,然后又与陈夕手下高继来有合作。正好秦池他们追查宫永年查的很紧,就打算同时阴陈夕和秦池他们一手,让陈夕一伙和秦池这边警队一伙,互相厮杀。
然后不论哪方最后胜出,再由宫永年派出的杀手姜淮,前来收尾,补枪,不留一个活口。
这样既解决了陈夕一伙,又解决了警方秦池这边,打的渔翁得利的算盘。
李少凡听完程老四说的话,突然问道:“是你安排的时间和地点吗?两边就同时相信你?”
程老四人命的说道:“地点是我安排的,时间是秦队临时定的。”
......
经过不长时间的审讯,程老四交代,是串吧老板的孩子因为赌球欠了高利贷,放高利贷的就是他。
那个串吧小王子偷到了关于宫永年的卷宗,想拿着用来抵债,被宫永年指示程老四利用了。
根据交代,西关分局的人都有些不可置信,刘记串吧就开在分局门口,平时局里的同时都非常照顾他家的生意,刑侦支队更是快要把这当成定点指定用餐地点了。
结果却被无情的出卖,这心情,这滋味......
没的说,很快就将刘记串吧老板父子带回审讯室,倒是方便,连开车都不用,出门就给带回来了。
这一下,“七一四”案的相关人员,除了幕后黑手宫永年,基本全部落网,事情也就清晰了起来。
而解开了所有谜团的秦池,也因为精神的稍微放松,瞬间倒了下去,要不是心中的坚持,和对幕后黑手宫永年还没被抓住的执念,秦池也许就会直接昏迷过去了。
医院里,秦池的主治医师莫医生,心理督导夏雨桐都分别根据秦池目前的生理和心理状态进行了病情分析和解说,并提供了意见,那就是秦池需要静养休息一阵子。
秦池还想挣扎起身,李少凡赶忙将他按了下去,说道:“秦队,事情基本上已经水落石出了,剩下的就是抓人了,你还是老实儿的休息吧!别拖着伤病上阵,完了还得连累弟兄们分心照顾你!”
看着秦池要反驳,李少凡立马接着说道:“哎哎哎!别犟!也别说什么不用我们管之类的话!你自己心里清楚这根本不可能!再说了,你又不是没见过我的本事!抓个宫永年,轻轻松松!放心吧,三天之内,指定给他抓回来!接受法律的制裁!”
秦池憋气的听完,渐渐地也不再挣扎了,叹了口气,说道:“行,就三天,抓不到我让你躺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