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天晴还没开口呢,就见一个身影闪了出来,一个手刀砍在了王姨的脖子上,随后那人紧张的抱住了她:“天晴,没事吧?!”
夏天晴无奈道:“阿渊,我能解决。”
“你都这样了,还怎么解决?”陆墨渊一脸的担忧:“不是都说了吗,若是有情况就叫我,若是我不出现的话,你怕是会被她带走了。”
夏天晴揉了揉太阳穴。
罢了,眼下看来这个计谋是没法用了,她拉着陆墨渊,又把那王姨带到了小角落里,随后这才摸了个小瓷瓶出来,打开后灌进了自己的嘴里。
这虽然不是解药,但是是她空间的灵泉水,可解百毒。
所以就算是她手头暂时没有mi药的解药,她也并不担心。
不过是片刻过去,她的眼神便恢复了清明:“看吧,我说了不用担心的。我能解了这药性,只是暂时没有解而已。”
见夏天晴的神色恢复了正常,陆墨渊这才松了口气,随后又有些尴尬的挠了挠头:“是我鲁莽了。”
“没事。”夏天晴无奈的笑笑:“我知道你也只是担心我而已。”
“那现在,要怎么办?”陆墨渊问道。
“现在至少我知道了不管是刁娟丽还是刁怜雪,都存着要害我的心思。就连何溪儿都不无辜。”夏天晴的神色冷了下来:“既然这样的话,我还和她们客气什么?”
“何溪儿在屋里。”
夏天晴的一句话,便让陆墨渊明白了她的意思。
“好,我这就去把她打晕。”陆墨渊立马点头。
“一会儿我会用些药,让王姨以为她刚才只是恍了个神,我会装作人事不知的样子被她带走,你就跟在后面,到时候来个偷梁换柱……”
夏天晴的眼神闪了闪:“以彼之道还施彼身,我倒要看看,知道被害的是何溪儿,她们会是什么反应!”
“好!”陆墨渊丝毫不觉得夏天晴心狠手辣,翻到欣慰不已:“我们晴丫头,也是会咬人的小白兔了。”
夏天晴一脸的无奈:“阿渊,你真觉得我是小白兔?真不觉得我这样不好?”
“自然。”陆墨渊点头:“被人欺负了算计了忍气吞声,那是受气包。我可不想你是。你能像现在这样,我反倒高兴。”
“行了,先做吧。”夏天晴叹了口气,心里却是莫名轻松了起来。
她本来还有些担心,但看着陆墨渊这幅欣慰的老父亲模样,又忍不住敲起了唇角。
她瞧着陆墨渊翻身进了何溪儿的屋子,不过是一会儿的功夫,便翻身扛着已经晕倒过去的何溪儿出来了。
他给夏天晴比了个手势,便隐匿在了黑暗处。
夏天晴点了点头,又从空间里摸出了一瓶药,在王姨鼻端下晃了晃,王姨便迷迷糊糊的醒了过来:“我这是怎么了……”
夏天晴循循善诱道:“夏天晴已经快晕了,你要赶紧去做主子交代的事情……”
她重复了几遍之后,瞧见王姨越来越清醒,便装作眼神迷蒙的样子看着她:“王姨,我头晕。”
因着刚才夏天晴用的药,王姨便对夏天晴的话深信不疑,看着她这样子,立马打起了精神,哄骗着道:“走,王姨带你歇歇。”
夏天晴点了点头,被王姨半扶半拽着出了门,随后便被塞到了一辆马车上。
夏天晴本来有些担心陆墨渊跟不上,可马车刚刚启动没多久,她便听到了靠近她的车厢处传来了敲动的声音。
因着马车哒哒的声音掩盖,夏天晴也只是感受到了震动。
但就是这震动让夏天晴心里安稳了下来。
她莫名便觉得,这是陆墨渊给她的信号。
马车很快便到了地方,王姨跳下了车,夏天晴便把耳朵凑近了车门,只听到隐隐约约的声音“准备好了”
“客人马上到”
“一会儿带走”
“拖下来”
随后便是脚步声。
她很快又躺了回去,感受到被人拖了下去,而后便是被送到了一个脂粉气很重的房间。
好在房间里暂时还没有人,她便打了个滚,直接躲在了床底下,果然没过多久,陆墨渊便带着何溪儿到了。
他直接把何溪儿像是扔破布麻袋一样扔到了床上,随后紧张的低声喊道:“天晴?”
“我在这里。”夏天晴应声。
陆墨渊刚要说什么,就听外面传来了脚步声,此时退出去也不方便了,他便只能就地一滚,也跟着滚到了床下。
也好在这窑子的床都是高脚床,藏两个人轻而易举。又为了情调,铺了层层叠叠的纱,一直垂到了地下,所以即便是进来人,也看不到床下有人。
三四个喝的烂醉的客人勾肩搭背的进来,夏天晴看到王姨在外面探头探脑的看着,似乎在确认她有没有躺在床上,怕被王姨发现,她便哼唧道:“王姨,我好热。”
听到了夏天晴的声音,王姨似乎放心了些,这次啊应声道:“那你脱了衣服睡会吧。”
“好。”夏天晴应声,王姨这才离开。
但听着脚步声,她并没有走太远。
所以夏天晴打算在这儿等到何溪儿完事儿后再走,免得破坏了计划的实施。
不过是片刻的功夫,上面便已经开始了。
陆墨渊的手刀敲得恰到好处,何溪儿的衣服被扒干净之后,她便醒了过来,看着眼前又丑陋又恶心的男子们,她惊声尖叫了起来。
夏天晴勾唇,又悄悄地摸了药出来,朝着上面洒了一些。
何溪儿惊慌尖叫的时候,便吸入了不少药,而后她惊恐地发现,自己居然只能尖叫,竟是说不出话来了!
“你可真是什么药都有。”陆墨渊眼神深邃。
“都说了,我做了准备的。”夏天晴得意地挑眉:“今儿个便是没有你,我也有办法搞定他们的。”
“哦?”陆墨渊的手攀上了夏天晴的腰肢:“再说一遍听听?”
因着是在床底,二人靠得十分近,陆墨渊说话间的气息打在她的耳边,让她没来由的便觉得心中一阵悸动。
而隔着薄薄一层床板的上面,也已经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