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4年3月16日(农历二月初七):星期六;多云转晴;风力1~5级;日出6:27;日落18:22
昨晚楼里有点闹腾。
十一点多了,开关门、脚步嗒嗒,声响不绝。
过了十二点还有人出门,院门被关得哐哐响。
也不知大晚上的忙什么。
睡不着。
一直循环卢冠廷的《世事何曾是绝对》。
有点胸闷气短,小腹也隐隐作痛。
身体状态不好,情绪低落。
可能白天和弟谈到一些事使得人静不下心。
感觉这半生过得囫囵,好容易顿悟停止内耗,放下也与自己和解,然而许多事还是不可避免被影响。
烙印太深。
命运啊。
如果有下辈子,祈求上天给换个性别吧!
这一辈,够了。
不到五点醒了。
上个厕所,打算再眯瞪会儿。
躺了几分钟还是爬起来。
算了,收拾东西吧。
扔掉一些舍不得却一直闲置的物品。
觉得自己真的是超级恋家、恋旧的家伙。虽然这里面也有从小家贫习惯节俭的思维在里面。
两者叠加之下,恋旧得都有些变态。
少年时的旧衣舍不得扔,虽然它既不是名牌也不是啥好料子。就连小时候买的做工普通毫无特色的塑料梳子,当年来京时随身携带,也是前几年才扔掉,扔的时候还恋恋不舍。
如果不是条件限制,估计许多东西一辈子都会舍不得扔。
要不是恋家也不会在老家和现居城市之间极限拉扯,搞得自己无限痛苦。
虽然但是。
其实相比之下,少年离家的某人,现居城市才是自己的半生。
然而……
有时候想,可能是太缺乏安全感,所以对于曾经拥有的东西就念念不忘,一定意义上把它当成自己的一种精神寄托。
想起数月前,刷视频时的心灵震撼与冲击。
播主接单,去帮人收拾整理屋子。
房屋的主人已经离世,儿女雇了人来收拾屋里物品。
已经离世的人视如珍宝的东西,活着的人并不在意。
就只等着把东西收拾完,好卖房分钱。
播主一边收拾,一边拿着数十年前的旧照片感慨。
清场搬东西时,忙乱的现场,那些旧照片像垃圾一样撒得满地都是。
遥远到上世纪五六十年代到本世纪的旧照片,曾经被无比珍视且保存完好。
然而,一旦珍惜它们的人不在了,就沦为无用的垃圾。
以前类似这种视频、文章都看过、读过无数,感动过后就抛之脑后,现在可能是年龄的原因,曾经看过就忘的,现在却如烙铁一样深刻心头。
……
五点刚过没多久清洁工来了。
六点多楼里有人出门。
七点,附近那家翻建的工人开始干活,钻头哒哒哒响得像凿在脑门上。
七点半后,大妈们上线。
困了。
喝下一杯咖啡。
渐渐精神起来。
看着一早上成果——乱得垃圾堆似的。
要扔要保留的衣服堆得到处都是。
看着真是头疼。
……
继续霾。
今天中度污染。
居然比昨天还糟糕。
也是有点醉。
差不多十一点半吃饭。
吃完正好十二点。
接着收拾。屋里稍微整齐了些。
要回收的衣物和鞋子集中在一起,等着上网预约。
话说还是第一次用这种程序。
希望过程不要太复杂。
叽叽歪歪的话还不如直接村里织物回收。
实在是回收点太远,在村委旁边,懒得提过去。
但凡这附近有回收点,直接提过去就行。
一点多睡个午觉。
醒来正好听着门缝里呜一声怪叫。
起风了。
今天有五级风。
阵风不知道几级,听着外面枯叶尘屑随风唦唦响。
不时还嘁里哐啷的。这是谁家的遮挡板没有固定好,被风掀的乱响。
房东家停暖气了。
暖气片摸上去凉凉的,没有半丝热乎气。
这大半天都用在整理物品,搬砖暂时搁置。
还真有点不习惯。
更不习惯的,这两天也没有练字。
为记录接下来要办的事,怕忘了准备写在纸上。结果拿起笔,感觉手腕僵硬,重新回到一年级水平。
(╥╯^╰╥)
三天不练手生,诚不我欺。
三点多出门。
一出门就看见混浊灰黄的天色。
风确实不小,尤其阵风。
虽然没见沙尘暴,但这情形比沙尘暴强不到哪儿。
庆幸出来前戴了口罩。
大街上为数不少的人穿着裙子,这季节过度真快。
就,听见擦肩而过的短裙小姑娘瑟缩着说,真冷啊!
o(* ̄︶ ̄*)o
看看小姑娘,穿的确实有点勇敢。
上身衬衣外套一件装饰胜过实用的夹克配着齐膝短裙。
中老年看着就冷。
尤其太阳西斜之后,冷风中温度下降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