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的说
疫情散去,我们还在,春暖花开,三五相约。
无论是我组局还是尘尘爸还是闺蜜们,最近开始青岛各大小特色饭店打卡,有娃儿们如期开学的庆贺,连续在家网课和寒假,真是大考验,最近Sd省紧急召开心理课堂疏导中小学生,高三学生跳楼等事件频发,我知道的就有三个了,春节前后。
我觉得父母也需要疏导,在学业与事业中的新挑战,在家庭与工作时间精力的失衡和新学期新要求中的仓皇无措,结合每个家庭的年度计划。
人到中年,甚至几位小姐姐开始领取退休金了,还和我说我们不是大学生毕业没有55退休一说,对我这种一毕业就盼着退休,边工作边读书的人是大大的刺激,其实每一次重回校园,并不是脱节而是一次重塑与洗练,不知道别人怎么看。
与大多数人不同的是,我很早就喜欢赚钱了,小时候种地卖粮食棉花等,后来家里养鸡养蘑菇,我们卖出去的钱都可以自己留一部分,甚至帮我爸爸买烟酒也有小费,他们忙的时候就给我们零花钱在学校或小饭馆买着吃,所以我和弟弟妹妹基本是手头宽裕的,在上个世纪九十年代。
2000年左右的稿费和我大学时代的稿费,就成了我和闺蜜们解馋开荤的改善伙食基金,我爸和奶奶他们也会给除了基本生活费之外的买书钱和交朋友的。
妹妹们读书少工作早,也会救济我,尤其小妹,我读大学时候的手机数码相机都是她工资买的,还有我们一起泰安和曲阜等旅游,有毕业旅行也有刚参加工作旅行,还有后来我们一起去香港澳门。
就像孩子羡慕的,虽然我是家里大姐,却像最受宠的老小,甚至我弟弟青岛工作时候也周末来看我……
结婚后,我和婆婆同住十年,刚开始我海大周末读研究生,家就像大学生宿舍和食堂,老高刚创业,我们经常都不在家,有了孩子我才重心在家庭,后来因为许多原因,我辞职和频换工作,最后创业。老高是我注册公司监理,小叔邹博团队带我学强化学习与人工智能等,都说我是最悠闲的老板,甚至我儿子一度认为妈妈的钱是永远花不完的,没有现金还可以刷卡,还可以微信和支付宝。
在陪娃儿读书的几年里,我似乎弥补了早熟早慧早读书的童年,弥补了许多那个物质贫乏时代的缺失,完整和重新思考人生,让我找到和完成一个个童年的梦想。比如当老师,比如读博士课程,比如把所有喜欢的书买回家……
每个人都有不同程度的恋物癖,都说成长不可替代,但又有多少人正视过自己?!
关于恋物癖,我喜欢花草、书和本子等,老高喜欢手表、鱼竿、渔具等,尘尘喜欢乐高积木等,婆婆喜欢买毛衣、四件套、水果……稍有富余,每个人都有不同的自我满足。古有遛鸟斗蛐蛐,今有摄影爱好者和无人机爱好者等,小时候我们经常被长辈耳提面命:不要玩物丧志,许多爱好被拼命压制了。
昨天潘姐说孩子现在高一喜欢写小说,我就似乎看到二十多年前的自己,痴迷写作,无论是诗歌还是散文、议论文、小说,都信手拈来,如痴如狂,家长和班主任、老师怎么说都没用,甚至因为教导主任逮住早读看外国小说被没收罚站,不服气反击……多了一段所谓的叛逆期。代价就是复读。而山财大韩教授女儿也因为同样的事情在家休学半年,她比我幸运,被父母理解支持,最后高分申请了加拿大皇后大学,后来复旦读研究生,她选了哲学,也算继承了父亲的研究方向。而我彻底走远,本科没有学中文选了英语,研究生又读了农业经济推广,读文学博士就成了执念,至少自个儿成全自个儿,多了一丝悲壮与迟到的自我满足。所以我给她建议,疏大于堵,过去那两年就好了。
原来住观海一路常州路结识了一些尘尘同学朋友妈妈,现在搬回来和这边邻居小姐姐们玩,要么尘尘校友要么老高和我校友,从弱关系到强链接,总是多了一些温暖与暧昧,尤其和老高同龄,比我大两三岁或十岁左右,大家对我多了一些亲切,缓解了许多我所独学而无友的苦闷。邻居们结伴带娃、互帮互助,吃吃喝喝,蛮好的。每个当老板的都有许多心路历程,每一份能力被放大都有无限责任与压力,如何排解压力,又不想被同事与合伙人气的失去理智,拍桌子撒泼,我们都不约而同选择自我出走,一个人海边走走,一个人海边喝茶,一个人吃饭,一个人读书,一个人工作……自我排解与释放,放空,清零,自然疗愈法就格外重要,兴趣爱好碰撞也是。愿我们都有三五知己,也有放过别人也放过自己的自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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