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我知道了,走了就好,走了安稳。那个社长现在怎么说的?”
山顶李府,依柔卧室李恒靠坐在床上接听着电话。
电话是麻子打过来的,汇报着刚才的事情。
听到说那三个人已经带着目标人物离开了,李恒随口应了声,便问起了那位社长的情况。
“哥,据老鬼说,那位社长大人很有可能这些年真的什么都没干过,接崔晓燕应该确实是他这十几年来执行的第一个任务。”
麻子没说老鬼用了杜天妻儿要挟这件事儿,这些细节方面就不用汇报了。
“让老鬼自行判断杜天能不能为咱们所用,和后续该怎么处理,他现在是副总,需要独立处理一些事情了,不能老是被动的接受命令。”
“我明白了哥。”
“嗯,你现在在家吗?”
“在家啊,是有什么需要我出面的吗?”
“不不不,你在家就好,甜甜已经跟我抱怨好几次了,说你经常忙到半夜三更才回去,甚至有的时候还不回去,你跟哥说句实话,是不是……”
“没有,这个绝对没有!”
不用听完,麻子也知道李恒准备说什么,连忙打断了他的话。
“哥,我可以和你保证,我真的没有在外面找别的女人。”
“这些话你不用跟我讲,去跟甜甜说,另外,我再提醒你一下,工作永远也干不完,我们也不缺钱,有什么需要做的交待下去就可以,不用事事都亲力亲为,你要学会放权。”
“我明白了”
“你最好明白了!如果再让我知道你因为工作夜不归宿的话,别怪我让你去集团坐办公室,上朝九晚五的班。”
说完后,李恒也不等麻子回话,径直就放下了电话。
电话那头的麻子听着听筒里传来的忙音,苦笑着摇了摇头。
恰好这时甜甜端着一杯水走了进来,看到丈夫坐在那里手拿电话摇着头,就有些好奇的问道:“你干嘛?不是给哥打电话么。”
“呵呵,你给咱哥告状,这不,刚给我训了一通。”
“哼,谁让你一天天忙的不顾家,一个星期七天,你在家能睡三天都不错了。”
“我错了老婆。”麻子起身走上前把妻子拥进怀中。
“但不管怎么样,我对你的心那是日月可鉴啊,我也绝对没有在外边胡来。”
“那谁知道,说不定你还在外面养了个外室呢,有钱人不是都好这口么,你看贺家在澳岛经营娱乐城那个,好家伙,娶仨了都,这第三个媳妇儿还没他儿子女儿大呢。”
“嘿嘿,咱管人家干嘛,他爱娶多少娶多少,我的心这么多年可一直都没变啊。”
“哼~说的比唱的还好听。”甜甜一个白眼就甩了过去。
“嘿,我可从来没骗过你啊。”
“怎么没有,你跟我说过要带我和孩子一起回老家,要……要去给爸妈上坟立碑,还要把我和孩子的名字都刻上去呢,这都几年了。”甜甜一边说着一边不满的手握拳头锤了两下麻子的胸口。
就这?
麻子目瞪口呆的低头看着被他圈在怀中的妻子,搞了半天,原来人家不满的点在这里啊,不过这确实算是他食言。
“我肯定要带你和孩子回去的,但……现在不是那边的形势还不明朗么,可咱哥也说了,我们能光明正大回去的日子应该不远了。
干嘛,你就这么着急跟我回去给公公婆婆上坟啊?”
“那当然了,我嫁给你这么多年都从来没去过,每年都只能是在路口烧点纸,而且咱儿子这都多大了,再拖拖大怪都该结婚娶媳妇儿了,却还从来没给爷爷奶奶磕过头,上过一炷香呢。”
听到甜甜这样说,麻子胳膊上不由得用上了一点劲,紧紧的将她抱在怀中。
“再等等吧老婆,以现在那边的情况,我也不敢随便就带你们回去,万一有个什么万一呢,是吧。”
“我知道”
依偎在丈夫胸口的甜甜点了点头:“我都听你的,对了老公,咱哥家的逸晨,那小子够聪明啊。”
“啊?怎么个聪明法?”
“我跟你说……”
甜甜之前在一所公立学校当数学老师,李恒跟几个富豪一起又成立了一家私立学校后,她就到这个学校来任教了。
当年介绍她和麻子认识的娄晓娥现在也在这所学校。
“别,这个事儿还是回头说吧,那几个皮猴子有你和晓娥在,肯定没问题。现在天也不早了,春宵苦短,咱们应该及时行乐才对。”
麻子打断了妻子接下来想说的话,直接弯腰打横将她抱起来就往书房外走去。
被丈夫抱在怀中的甜甜伸手圈住了他的脖子,娇媚的横了他一眼。
……
另外一边,李恒挂了电话后,扭头看向躺在身边正随意翻看杂志的依柔问道:“你刚才准备跟我说什么呢?”
“哦,是这样的。”依柔听到后放下手中的杂志,一骨碌坐了起来。
“咱们制片公司的大王导你知道吧?”
“嗯,知道啊,怎么了?他拍的那几部电影还不错,我印象中你以前也拍过他导的影片。”
“嗯,没错,就是他,他今天下午过来电视台找我了。”
“然后呢?想再找你拍戏啊?”
“人家还真不是找我拍戏,是想找你拍戏,哎呀也不对,就是想找你客串一下。”
“慢来,慢来,你等会儿!”
李恒觉得自己是不是听错了,他抬手指了指耳朵:“我没听错吧夫人,你说王导想找我拍戏?”
“嗯呐,他说就是一个客串,最多一天就拍完了。”
“开什么玩笑,找我客串,他还真敢想,让他省省吧。”
“哎呀,我的老爷,你先别急着拒绝,听我讲完嘛。”依柔不依的伸手晃了晃李恒的胳膊,还探头过来在他的嘴上吻了一下。
“呵呵,糖衣炮弹不好使,我可是很有原则的男人。”
“真的吗?”
依柔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好像特别想让自己男人去客串,一听他说有原则拒腐蚀,那小手顺着他的睡衣就出溜进去了。
她倒想看看自己男人究竟能有多少原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