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又是一个张简。”
“哥,这个女的是不是张简我不知道,但我总觉得乔建辉没跟咱们说实话。”
“正常,他们有他们的纪律,不说我也能理解。”
“可这样一来把咱们搞的跟没头的苍蝇似的,到处乱撞,还耽误时间。”麻子对这事儿是颇有微词。
“唉……尽人事听天命吧,做好咱们能做好的事儿就行,剩下的就看运气了,反正任务完不成回去后挨批的肯定是他们,咱们问心无愧就好。”
对这个李恒也很无奈,他也清楚乔建辉肯定隐瞒了什么重要的线索,但他有什么办法,总不能逼着硬问吧。
上杆子的不是买卖,上边发过来的电报虽然可以说是命令,但也是用拜托的口吻让他们尽力协助,真要是因为某些关键信息不全而导致被嫌犯逃脱了,这谁能有啥办法。
“麻子,出来这么久了,你有没有想过要回去看看?”
“我?想是肯定想过,但也不是那么迫切,我的情况哥你知道,那边又没什么亲戚,无所谓啦。”
“行吧,我也就是随便问问,你安排人抓紧时间把那家报社先查清。”
“好”
“之前不知道就算了,既然现在有嫌疑,那么从这一刻开始让他们一个人都不能离开港岛。”
“我知道该怎么办了。”
“另外你再过去见一下乔建辉,把这条线索跟他说一声,看他怎么说。”
“行,那我先过去了。”
“嗯,哎,你老丈人身体怎么样了?”
“没什么大碍,就是年纪大了,杨老给开了药让调理调理。”
“那就行,年龄大了也没办法,我老丈人前些天还跟我抱怨说,我丈母娘监督他戒烟呢,抽了一辈子烟了,那儿那么容易戒啊,老爷子气的直接跑我这儿来了,跟家里也没打招呼,给小庆和我丈母娘吓完了。”
“哈哈……”
前些天方爸折腾出的那通闹剧想想也有意思,方妈发现老伴不见了后确实吓坏了,第一反应就是该不会被谁给绑架了去威胁女儿女婿吧。
她给女儿把电话打过去了,方小雅正在公司呢,接到电话后赶忙让人出去找,就没想着给家里打个电话问问,而那时方爸正在李家跟女婿一起乐呵呵的聊天呢。
后来还是安保人员准备去接那几个大的放学时,车子发动后,听到车载电台里传来的对话内容,说老爷子就在山顶呢啊,这才把这场闹剧给终结了。
这也算是一叶障目了吧,把那儿那儿都想了,就是把自己家没想到。
等方小雅拉着她老娘和弟弟弟媳一起到家得时候,看到老爹跟自己男人坐在中院的大树下面边聊天边抽烟,时不时的还跟外孙外孙女互动一下时,那是哭笑不得啊。
而方爸看到自家老太婆找过来了,当时就吓得手中的烟都不知道该往哪儿藏了,真正是个老小孩。
他到这时候才知道老丈人竟然是从家里偷跑过来的,跟谁都没说。
麻子坐车走了,留下李恒一个人站在停车场仔细琢磨了半天。
报社、东边那座岛、统计站、嫌犯,几个词在他脑海中交替闪过。
他怎么也没想到,都到港岛了,都七八年了,竟然还要跟统计站的人打交道。
借着这次机会把港岛的统计站点连根拔了?
这倒是个不错的主意,不过这件事儿还需要从长计议,不能操之过急,就算要弄也是从外边调人过来,不能让港岛的人动手。
“老爷,您一个人站停车场干嘛?”
正在沉思中的李恒被一道突如其来的声音给惊醒了,他抬起头才发现依柔竟然回来了,本来卧在他脚边的闪电都已经迎上去了。
“哦,麻子刚离开,我过来送送他,你怎么这会儿回来了?”
可不是么,正常情况下她和方小雅上班后中午是不回来的,一直到下午下班才会回来,可现在才十一点半,中午饭点还没到呢。
“我回来取个东西,你上次跟我说的那个综艺策划,我记在本子上的。”
“那就在家吃完饭再去吧。”李恒走上前揽住她柔软的腰肢,探头在她的嘴上轻轻吻了一下。
“哎呀,有人呢。”依柔还是比较传统的,虽然已经嫁给李恒十年了,但还是不太习惯在外人面前跟他表现的过于亲热。
“都老夫老妻了有什么嘛,走吧,看看饭好没,等会儿吃完饭我跟你一起去电视台转转。”
!!!
好家伙,这可真是好家伙,电视台成立多少年了都,这位爷可从来都没踏进去过一步,今天这是怎么啦?
依柔不自觉的就抬头看了眼天。
“别瞅了,太阳就是从东边升起来的。”
见到她那副见了鬼似的反应,李恒没好气的拍了一下她那圆润的后仓。
“嘿嘿,我这不是觉得有些奇怪么,老爷您这么多年可是从来没踏进过电视台大门一步啊。”
要不是方小雅会时不时的过去视察一下,对工作方面予以了肯定,电视台那个女台长皇甫敏可能早就坐不住了。
说来也怪,华盛名下其他子公司李恒都去过不止一次,别说英吉利和漂亮国的,就连袋鼠国的矿业公司都去过,可偏偏就对近在咫尺的电视台从来都是视而不见,也难怪外面时不时的就会传出电视台要换台长的传言来。
“今天不是没啥事儿么,给你当一下午的保镖。”
“咦,你这么大牌的保镖我可用不起。”
“怎么滴,不想让我去啊?”
“让去,我怎么敢阻止老爷您去视察工作啊!我估计皇甫可能会吓一跳吧,要不要我先通知她一下。”
“用不着,我就是陪你去转转而已,什么视察不视察的。”
俩人此时已经走进主屋客厅了,而午饭也好了,佣人都已经端了过来,因为不知道依柔中午回来,午饭是炸酱面,好在她虽然是纯正的南方人,但嫁给李恒后对吃面食也不是很排斥了,二话没说接过一碗就开始呼噜噜的吃了起来,但比起她男人的一口面一口蒜还是差的远,大蒜那个味道她实在是接受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