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妈看着貌似安然无恙的女婿确实是放心了,但也把他们几个都埋怨了一通。
说是不该着急回来,应该再观察上一半天的再回来。
弄的李恒连连做保证,保证只要感觉到一丁点的不舒服就会立马去医院,这才让方妈满意的点了点头。
天色也已经晚了,小两口在这边并没有多呆就离开了,小白跟在两位主人的身旁跑前跑后的,看得出来,再次见到正常的男主人,它非常高兴。
“哥哥,我妈刚才说的有道理,我们也是太着急了,你如果还有哪里不舒服的可一定要吭声,咱们赶紧去医院。”
“遵命,我的媳妇儿大人。”
“讨厌,在外面呢你别瞎叫。”
“哪儿还有人啊,这会儿都休息了。”
“那也不能乱叫,万一有人听到了不得笑话你啊。对了哥哥,刚才我在屋里听到隔壁他们干活好像动静挺小的,之前我还担心会不会影响街坊四邻的休息呢。”
“嗯,我那会儿特意交代他们的,晚上尽量干些动静小的活,说话声音也要放低,就是担心影响别人,引的人家骂咱。”ъiqugetv.net
“确实是,一想到年底咱就能住新家,我现在就激动,嘿嘿。”
东拉西扯的小丫头不愿意再去想刚才自己男人昏迷那件事儿,她多么希望刚才压根什么事儿都没有发生,可身上的酸痛感却在时时刻刻的提醒着她。
五号院的大门已经关了,敲了几下之后,三大爷才披着衣服出来开门,当他看到大门口站着的李恒两口子时,揉了好几下眼睛才知道自己没眼花。
“二恒你……你没事儿啦?”
由不得他不吃惊,刚才他们过去的时候这位可还完全昏迷着呢,怎么这才多久啊,就恢复了?
他们那会儿回来后还都唏嘘不已,说李恒这么年轻的,怎么好好的就昏迷不醒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得了什么怪病。
现在他甚至都有些怀疑,这家伙刚才是不是装的,可是图什么呢?
“没事儿啦三大……不对,现在应该称呼二大爷才对。”
易中海的一大爷被撤了之后,刘海中和他的排名各自往前上了一步。
闫埠贵倒是没什么特别的反应,后院的刘海中可就不一样了,这几天走路都一直是昂首挺胸的。
“嗐,一个称呼而已,还是叫我三大爷听着顺耳些。”闫埠贵苦笑着摆了摆手,这才发现自己还把门堵着呢,赶忙把大门拉开示意仍然站在外边的俩人进来。
“二恒,大夫没说到底是怎么回事吗?”
“没查出来,我觉得应该没什么事儿,就是那会儿突然头晕了一下,回头再看吧,如果再有什么不对劲的再去医院。”
“还是要注意啊,年纪轻轻的。”
“谢谢您嘞!”
“行了,这一顿折腾想必也乏了,你们俩赶紧回去休息吧。”
“麻烦您了三大爷,大晚上还把您吵起来。”
“没什么没什么,这么热的天,我倒还真没睡着呢。”
……
“老闫,大晚上的谁啊?”
回到屋里,黑暗中传来三大妈的声音。
“对门两口子。”
“谁?”
“对门两口子,李恒和方小雅。”
“不……你不是说在医院昏迷着呢么。”
“那谁知道呢,反正我们过去的时候看着确实是躺在那里人事不知,谁知道这才过去多久人家就自己走回来了。”
“装的?”
“他图什么啊。那会儿方小雅傻愣愣的背着他就往医院跑,几个人都差点没能拦住她,那架势可不像是装出来的。”
当时那场景看到的人可不少,也正是因为那,知道的人才多。
再说了,好好的为什么要装病。
“老闫,你说老易跟二恒的矛盾真的就化解不了了?”
“呵呵,怎么化解,谁愿意管这档子破事,本来最有可能做和事佬的是后院的老太太,她年纪最大,当这个和事佬最合适,可她有点拉偏架的意思啊,没成想人家二恒压根就不吃她那套。
其实想想就能明白,那二恒可是从战场上下来的,死的活的都不知道见过多少,是你一个老太婆随便拿几句话就能挤兑住的,还想让人家轻易翻篇,可能吗?
我跟你说个事儿啊,你出去可别给别人说。”
“哎呦,放你的心吧,我绝对不会跟别人说。”
“老易本来都找他们厂里的几个小混混来收拾二恒了……”
“啊?你说什么?老易怎么会做这么糊涂的事儿。”没等闫埠贵话讲完呢,三大妈就特别惊讶的插嘴说道。
“你先别急听我说完,再打断我的话,我就不说了啊。”
“得得得,我不说了,你说你说。”
“我……我刚说那儿了?”
“说老易找了他们厂的小混混。”
“哦对,人他都找来了,还带到咱们院儿来过,老易耍了个小聪明,没跟人家说二恒是干什么的,结果人家那几个小混混也不傻,打听了一下,一听是百货商店的主任,媳妇儿还是公安,差点没掉头把老易收拾一顿。”
“噗嗤……”听到最后,三大妈没忍住笑出声了。
“老闫,这事儿……这事儿你咋知道的?”
“我咋知道的?我告诉你吧,不只是我知道,我估计二恒可能也知道。”
“啊?这是怎么回事?”
“前几天有天早上你们几个在家的,是不是都被老易媳妇儿给约出去转了。”
“啊……对,是有这么回事儿。”
“那天你们出去以后,院儿里应该就没人了,可实际上你们前脚出门,后脚莪就回来取东西,当时你们还没走出胡同呢。
然后二恒可能也是回来取东西,紧跟着我后边回来也进屋了。老易也就是这时候领着那几个人过来的,当时我在屋里还没出去呢,二恒也在他自己屋里呢。”
“老闫,照你这么说,老易媳妇儿那天吆喝我们出去是故意的喽。”
“呵呵,谁知道呢。不过早不约晚不约,偏偏那天约,还有老太太也在里边,谁都不是傻子啊。”
“这……这……老易……老易怎么变成这样子了。”
怎么变成这样子了?
还不是因为他那张老好人的脸皮被彻底撕下来了,让他恼羞成怒了。
这话闫埠贵没有说出来,只是叹了口气示意自己媳妇儿赶紧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