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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得水先连连点头,他说他知道。

语罢,他又是一阵苦笑。

“蒋先生见笑,我先前去找过一次商匠大师,本想看看,能否付出什么条件代价,让他也替我打造一把通窍分金尺,没想到吃了个闭门羹,那大师不知道在打造什么东西,魔怔了,愣是把我赶了出来。”

“我本以为,这是命里无缘,我还拿不到通窍分金尺,却没想到,转头蒋先生你居然送给了我!”

我这才恍然大悟。

原来,商匠说的阴阳先生是郭得水!

其实我在来时的路上还有考虑过,会不会是对商匠不利的人。

这一下破案了,我心情都放松了不少。

“行,郭先生练好尺法,我们再干什么事儿,也是一大助力不是?”我拍了拍郭得水肩膀。

郭得水更振奋起来,他扭头看了一眼其余天元先生,高举手中通窍分金尺。

那些天元先生的眼中无一不是兴奋和崇敬。

再之后,我在戚家呆了一天,一整个下午,郭得水都在院中练尺法。

我惊诧的发现,郭得水是会不少尺法的,只是招式不到位,像是传承残缺,有了我给的册子,郭得水的进步飞速,其余天元先生和他演练交手,用的是此前我们第一次碰面,他们用过的铜尺,很快便被郭得水全部打退。

当然,天元先生不强,可这对于郭得水来说,已经很不错了。

假以时日,他必然也会多些战斗力。

夜里吃饭时,郭得水给我斟酒,又对我再三感激。

胡三太爷在我肩膀上甩着尾巴,狭长的眼睛扫视着所有人。

我浅浅喝了两杯,就差不多了,郭得水又让我喊灰太爷出来陪他喝,今日他非要喝个酩酊大醉不可,老场主在九泉之下,必然也是含笑。

我无奈的告诉他,灰太爷应该去肚化八曜恶尸了,已经不见好一会儿了。

郭得水这才作罢。

次日,我醒来时已经日上三竿。

本以为郭得水还得睡,没想到一出门,就瞧见他在院内练尺法了。

人有了拼劲儿,是真的厉害,喝那么多还能正常起来,和没事儿人一样。

我思虑了会儿,给柳絮儿又打了个电话,结果还是不在服务区,心悸的感觉再次袭来,我准备先回别墅一趟。

这事情肯定得和师父曾祖,以及师祖说,还得看看张立琮是什么看法。

没有打断郭得水,我从另一侧走廊离开,郭得水却匆匆追了上来,问我去哪儿?

我如实说了,要回我别墅。

郭得水才慎重说:“我们打探到了一些,关于金尺大师的信息,今天早上才传递过来。”

我眼皮微跳,迟疑了一下,我让郭得水先稍安勿躁,我得先回过别墅,才能知道,是否能去料理了那老秃驴。

郭得水思索几秒钟,说:“蒋先生,我和你一同去。”

我没有反对郭得水的提议,让我惊讶的是,郭得水走时,居然将通窍分金尺交给了别的天元先生,让他们交替练习。

郭得水看出我的诧异,笑呵呵的解释,说:“先生行走于大山大水,险恶之地,天元先生毕竟人多,除却了阵法,其余本事微末,是最容易遭遇意外的,万一我什么时候那啥不测,其余先生能拿起来尺子,不会减少太多战力不是?”

我隐隐觉得,郭得水这个人好像变了。

表面上还是嬉皮笑脸的,可内里,他本来是个很精明的人,现在居然变得有些玩狠?

“郭先生……我先前说的是开玩笑的,你别真这样。”我不自然的说。

“我不知道蒋先生在指什么事情。”郭得水笑呵呵的回答:“我好像什么都没做啊。”

郭得水这是揣着明白装糊涂,还真是铁了心,想要沈髻对他另眼相待了。

他径直往外走去。

我们出了院门,一个保安稍微凑近了点儿,恭敬地说让我们等一等,他们家主过来了。

下一刻,一辆白色的玛莎停在了路边,戚兰心下来后,冲着郭得水招了招手。

明显,郭得水稍稍尴尬了一秒钟。

随后我们上车,戚兰心问我们要去哪儿。

我俨然看出来点儿问题。

戚家和冯家,都是罗十六庇护的家族,就算戚家不如冯家,可戚兰心也好歹是一家之主,有必要来开车送我们吗?

冯志荣也没做到这一步……

看戚兰心对郭得水的眼神,明显有些不一样的情绪。

虽说郭得水想要沈髻的垂青,这有些痴人说梦,但对于普通家族的女人,郭得水健谈,能力出众,还是很有杀伤力的。

我忽然觉得,戚兰心要比沈髻合适多了?

当然,这事儿是郭得水自己的,我掺和不了什么意见。

四十分钟左右,车到了半山腰的别墅,我们下去后,郭得水和戚兰心交谈几句,让她离开了。

别墅大门紧闭着,胡三太爷从我肩头跳下去,朝着树下跑去。

廖呈坐在那里,手中把玩着两枚鸽子蛋大小的圆润珠子,就像是文玩核桃。

我看的瞠目结舌。

哪儿有人这样玩儿尸丹的?

郭得水小心翼翼地看了我好几次,我发现他这个小动作了,也没说别的,就是问他,是不是我脸上有东西?

我同样是揣着明白装糊涂。

郭得水明显松缓许多,说不是,就是觉得今天的我,要比昨天更帅气了些,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就多看了几眼。

我:“……”

说实话,我是真服了郭得水,他一样看明白了,才会这样奉承我。

“好了郭先生……我什么都没看见,你又什么都没做,怕什么,我嘴巴严着呢,啥都不会说。”我生怕郭得水再说点儿什么话,赶紧表明了态度。

郭得水松了口气,笑容浓郁不少。

廖呈看向我们这边,点点头。

得到应允后,我才推开门。

院内能闻到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大门开着,里面却空无一人。

二楼,张立琮和师父先后下来了。

“絮儿呢?没和你一起过来吗?”张立琮蹙眉问我。

我不自然的解释了柳絮儿失联的事儿,以及她尾随我们去了九宫道场。

张立琮面色微变,师父同样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