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回到家,赵义廉忙请了村医过来帮赵启明看了伤势。
“爹,我没事,姝儿丫头当时就给了我一粒药丸服用了。
我感觉不到一点疼痛,您和娘亲不必太过担忧。”
村医把过脉后也是连连点头。
“那丫头的药丸药效极好,也没伤到筋骨,过两日退了青紫便也就好了。”
村医最近可是老去那作坊和溪东转悠。
看着荒地里长出的那些药材,他可是眼红得不得了。
那丫头也不知是从哪里得来的那些珍惜药种,等成熟了,可是能够制作出不少的药散呢。
赵义廉有些心疼地看着赵启明背上那一道很是显眼的紫痕。
“那个不长眼的狗东西,表面看着人模狗样的,谁想背地里竟如此狠毒。”
赵启明穿好衣物,毫不在意道:“爹,提他作甚?若他还敢造次,儿子自是会送他去见官。
不过爹爹,今日不管是出于何种理由,那于曼玲的名节也是被儿子给毁了。
估计现在,村里关于我两的闲言碎语便已经传出来了。
爹,男儿就该有自己的担当,我惹出来的祸,就该我来承担那后果。
爹,待会儿您就陪着我去向那于家娘子去下聘吧,我想娶她。”
说着,赵启明还冲着自己的老爹深深作了一揖。
村医悠闲地坐在一旁喝茶,有些好笑地看着赵启明。
这小子长大了,想女人了。
赵义廉瞪了一眼自家儿子。
“你想娶人家,人家未必会嫁你。”
赵启明嘿嘿一笑。
“爹,我们是两情相悦,我若求娶,她必嫁我。”
赵义廉嘴角微抽。
这小子,还真是大言不惭,当着外人的面就敢说这样的大话。
只是一想到能和洛夜阑家做亲戚,他就一阵激动。
那于家上下也都是好的,尤其是洛轻姝,以后自己这村长伯伯之名,可就要改口为村长爷爷了。
想想就开心。
“你小子,还真是猴急。
想要求娶人家,那聘礼还不得好好准备一下?
你且安心去参加乡试,若是你能过,风风光光去上门求娶岂不锦上添花?
你放心,那女子只要你真心喜欢,爹一定会为你准备一份丰厚的聘礼。”
赵启明一听,更加开心了。
“爹,您放心,我不会让您失望的。”
也更加不会让自己心爱的女人失望。
想着女子那娇软的身躯,赵启明有些傻笑出声。
曼玲,等着我,过两日我就上门来求亲。
洛轻姝带着几个孩子和舅舅以及小姨回到家,于曼柳已经将饭菜做好的。
前面发生的事情,于曼玲并没有告诉姐姐。
左右自己并未受到什么伤害,说得多了,倒会引得姐姐烦心。
只是吃饭时总有些心不在焉的,生怕那赵启明身上的伤势过重。
洛轻姝自是看出了自己小姨的担忧,冲她微微摇摇头。
她的丹药疗效可是极好的,治疗那点小伤,不在话下。
似是看懂了洛轻姝的意思,于曼玲的心,终于放了下来。
她相信姝儿。
只要他没事便好,要不然,自己良心难安。
终是他在那危急关头,护住了自己。
午后吃过饭,几个小子吵吵着让洛轻姝和夜司辰带着他们进了山。
得知姐姐已经和辰大哥定了亲,几个小子很是开心。
这辰大哥不但长相俊美,那本事也是一顶一的好。
就好像这世间他都走过一般,什么都难不住他。
最郁闷的要算是夜君麟了。
都是和自己一般大的小屁孩子,可人家的辈分,却是硬生生大出了他一大截,让他都不能好好和这几个同龄人一起玩耍了。
但世家规矩森然,即便是他再不愿,也不得不口头服软,哪怕是面对两岁多的洛天溪,也不得不称呼一声,小叔叔。
对于那称呼,洛天漠几人虽也是有些别扭,但夜君麟年纪不大,学识倒是不错。
且浑身气度斐然,几人很快便玩到了一处,对于那称呼,他们也便很快就接受了。
进山时,只有洛天溪坐在那狮背上,其余几人都是跟在洛轻姝和夜司辰的身后奔跑。
等跑至目的地,几人身上都是出了一身薄汗。
洛轻姝给几人喝了水,然后便要开始继续修炼。
洛天漠擦着头上的汗,目光灼灼道:“姐,你今日使得那鞭子看着好厉害,你是从何处得来的?”
就那鞭子,缠带着两人一点都没有崩裂的迹象,而且一鞭子就抽得那莫青怀皮开肉绽的,可见是个好东西。
洛轻姝挑眉。
“那又不是什么稀罕物,就是用着山里的麻绞藤的藤丝制作而成的。
你们好好修炼,等过些时日,我送你们一人一条。”
洛天漠一听,很是开心。
虽只是一瞬,但他看见那鞭子通体莹白,隐隐还散发着莹光,煞是好看呢。
几个小子凑在一起找了一处平坦的地方练起了武力,而夜司辰则是和洛轻姝端坐于一块岩石上继续修炼内力。
修炼之法洛轻姝前世并不陌生。
其实内力和灵力的修炼大同小异,都是打通周身的气海,淬炼骨骼的坚韧度。
只不过内力修炼要更加繁琐,需按照内功心法的每一条步骤来进行。
前世的灵力,若是修炼顺畅,一日晋级几阶都有可能。
可这内力修炼,过了这么些时日,自己才到了二阶。
不过,她并没有气馁。
修炼一途就是这样,枯燥无味不说,还需有着最大的恒心。
那修炼之术洛轻姝已是熟记于心,她按照书中所着盘膝而坐,跟着书中的动作以及心法规律不断修习,让身体内的气海在周身运行。
渐渐地,她只觉浑身一阵灼热,脑海里的内功心法飞速在她眼前飞旋,丹田内的暖流不停涌动,不停向着她周身的经脉流窜着。
而夜司辰那边,洛轻姝给他的是一本适合男子修炼的以刚猛力量为主的内功之法。
经过这些时日的修炼,夜司辰已经熟练掌握了那些修炼招式。
只见他的手掌一会儿内旋,一会儿外翻,一会儿向前推进,一会儿向左右侧顶。
他闭着眼眸没有发现,他的掌风所到之处,那附近的荒草都是跟着微微倾斜,就好似有疾风掠过山谷,风过了无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