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问天将凤紫烟与檀儿二人埋葬在上郡天池附近,决心前往凤府找凤震天报仇,司徒问天来到凤府,看着满院白稠,心中总有一丝不详的预感,却见凤承轩急匆匆而来。
司徒问天一怔,问道:“凤兄,这究竟是怎样一回事?”
凤承轩眼中精芒一闪,道:“问天,你可回来了,父亲他去世了......”
司徒问天为之愕然,脸色神情尽显黯然,道:“城主他去世了?这怎有可能?凤兄你莫非是在骗我。”
凤承轩重重一叹,眼中已是微红,道:“我怎么能拿父亲的生死来开玩笑,父亲他不知何故受了重伤,重伤不愈最后最后...离世了。”
司徒问天一脸错愕,难以置信,道:“不应该如此啊?城主他怎么会突然离世了,不可能,这其中一定有蹊跷。”
凤承轩,道:“凤兄若是不信,便随我前来。”凤承轩与司徒问天二人来到凤府中堂大厅,两副棺材呈现司徒问天眼前。
司徒问天上前一看,其中一副棺材里面躺着的正是凤震天另外一副棺材躺着的是慕雨桐,司徒问天在一愕然,看着苍白毫无血色的凤震天,道:“这不可能,这不可能......”随后又看向另外一副棺材,更是愕然,道:“夫人她......”
凤承轩,道:“母亲她被父亲杀了......”
司徒问天又一怔,道:“怎么会如此,可恶......”
凤承轩忽叹一声,道:“家族生变,父亲那日重伤而回,不知何故发起疯,将照顾他的母亲给杀害了,等我发现时已经晚了,诶......对了,问天,你可有见到我的妹妹烟儿,烟儿她自昨天出门便在也没有回来,我已经派人在凤凰城上下寻了好几遍都没有见到烟儿。”
司徒问天声音有些凄凉,道:“烟儿她已经死了。”
凤承轩一听,猛然一怔,差一点瘫坐在椅子上,道:“是谁,是谁害了我妹妹,是告诉我,我要杀了他。”
司徒问天脸色黯然,道:“是城主。”
凤承轩听后,更是流露出难以置信的神情,道:“为什么是父亲,为什么?可不可能,这不可能,父亲最爱烟儿了,怎么会是父亲害了烟儿,我不相信。”
司徒问天将事情经过与凤承轩简单阐述了一遍,凤承轩的神情才缓缓平缓了一下,道:“父亲竟然是为了长生,可是父亲已经死了......”
司徒问天看着凤承轩脸色的变化,总觉的凤承轩身上有些异常,但又想不起来哪里异常,司徒问天心中起疑,一切都是那么匪夷所思,将手放在凤震天的身上,忽感一阵冰凉,心中的疑虑也渐渐不存。
司徒问天之后便告别了凤承轩,便转身离开了,凤承轩,道:“哼,一切密谋都在计划之中,司徒问天之所以不杀你,是因为你根本想不到凤承轩正是老夫,念你对烟儿有情,老夫暂且放你一马。”
司徒问天出了凤府司徒问天都没有想明白为什么凤震天突然死了,而且还杀了慕雨桐,最关键的是凤震天身上确实是受了重伤,而且也真真实实的死了。
司徒问天来到上郡天池,看着凤紫烟的墓碑,心中一片茫然,回忆起那些美好的过往,司徒问天的眼神再度变得忧郁而凄伤,心中的痛,如撕心裂肺般,痛的不知所措,痛的无可奈何。
“烟儿,我曾想陪在你身边,也曾想舍去一切,与你彼此相依。”
“.......”
“可一切尽不如人愿,我自幼唯有师父陪伴,不曾有过朋友,爱情,我的心一片空白,在遇到你,仿佛是你填充了一切,烟儿.......”
“人生路长且短暂,你我相遇皆是缘分,但缘分也有终点,你这般离去,我想你一定很痛心,我又何尝不是如此。”
“烟儿,你虽与我阴阳两隔,分别长久,唯愿彼此的心儿能够紧紧相随,曾经想为了你舍去一切,如今你...不在了,我将任重前行,我还有仇未报,待所有事情结束,我会在来看你。”
司徒问天依依不舍的转身离去,风萧瑟,枯叶漫天,尽的凄凉......
司徒问天在与凤紫烟道别了之后,便来到竹舍,便已经是黄昏落幕,司徒问天缓缓推开房门,却发现房间内空无一人,此时的司徒问天脸色微变,似有些失落,轻声道:“她......离开了。”随后,司徒问天将怀中的泥人放在了桌子上,脑中回忆起与瑾萱儿时初次见面的情形。
司徒问天,道:“重拾心情,我也该前往星光宫了,至于天魔宗待我一行星夜宫之后在做抉择。”随后司徒问天门轻轻关上,轻叹一声,面色微微踌躇。
待司徒问天转身离去之后,老丈出与老婆婆出现,道:“世事如棋,人海茫茫,人与人之间能够相遇相知,或是相亲相爱,是必然,也是偶然,冥冥之中,自有一种说法或叫缘分的东西,看的出来,这为小伙子放不下那位姑娘,老婆子我们也该换个地方躲避妖后的追杀了。”
夜幕降临。
树林间,急煞的秋风铺天卷地,疾风飒然,枯黄的树叶随风起舞,树叶零乱,凄凉片片,到处弥漫莫名的感伤。
上官青云张开双臂,迎着萧瑟秋风,满眼寂寂,又听得清角吹寒,呜呜咽咽,空空荡荡,心中亦是愤恨难已,那痛、那恨萦绕心头。
霎然,上官青云身提运,掌纳气,气卷风云,一式威劲狂扬,地陷三尺,周遭尽毁,只留一片尘埃。
上官青云脸色狰狞,怒吼道:“可恶啊,恨啊。”顿时间雷声大作,风雨交织,黑沉沉的天就像要崩塌下来一样,磅礴大雨顷刻而下,一道闪电,一声清脆的霹雳,诉说苍天的无情。
雨越来越密,蔗掩了上官青云的视线,风雨之中,但见上官青云一双锐利眼芒,一瞬,上官青云掌聚苍穹,真气源源不断提升,纳天地之气乾坤倒转,伴随高喝声起,上官青云一操崇明武诀下五阙。
掌落,便是摧山倒岳之能,掌劲洪端,震撼眼前,霎时地面翻覆,周遭吞噬,眼前之余一片废墟。
突然雷鸣难掩内心悲鸣笑声,“哈哈,哈哈哈哈,这种实力,不够,还不够,还不够啊。”
忽然,笑声停止,雨却欲下欲浓,上官青云眼角余光一凝,道:“是谁?”
伴随上官青云一掌击出,却见那人轻步腾挪,巧妙闪避,暴雨掩盖之下,一瞬破绽,那人竟是浩气沛提,出手还击。
两人相接一掌,上官青云无可会意的一笑,两人无可言喻的一眼,霎时两人气一沉,轰然一爆。
上官青云凝杀一瞬,在操崇明武诀下五阙,顿时,天空中风云急涌,摧山倒岳之能倏引周遭凌乱气流。
那人眼一凝,一把犹如月光暗淡的剑出现在眼前,片刻之后,崇明武诀第六重‘凝渊落穹’磅礴气式扰乱周围空气流动,那人自知不敌,收剑一瞬,道:“且慢,我认输。”
上官青云一时惊愕,方看清眼前的人正是前日救助自己的人,心中皆有疑惑,冷眼一凝,突然手势,冷声道:“是你?”
剑月笙拍了拍手,道:“痛快,痛快,这雨一时半会不会停下,不如我们找个地方痛饮几杯如何。”
上官青云面色踌躇,隐隐觉得眼前的剑月笙并没有任何敌意,看了他一眼,内心中仍存疑虑,一时未语。
剑月笙看着上官青云,道:“看你神情,似乎仍存疑虑,也罢,既然你不愿意去,我自己去了,那酒可所谓昔日珍品,酒香怡人。”
上官青云一怔,便爽口答应:“好,就依你之意。”
剑月笙轻笑一声,道:“随我来。”
上官青云轻轻耸了一下肩膀,便跟了过去,没过多久便来到藏酒之地,映入上官青云的竟是硕大酒窖。
上官青云一怔,道:“这......可是兄台藏酒的地方?
剑月笙微微一笑,道:“这里是,凤凰城城主凤震南藏酒的地方,来,快进来,让我们痛饮一番”
上官青云有些踌躇抉择,道:“似乎有些不妥吧?”
剑月笙呆了一下,低声道:“嘘,小点声,别让人听到了,来,快下来,这可是凤凰城的老家伙私藏仙人醉,这酒可是香的不得了。”说罢,便拿起酒坛,痛饮起来,片刻后,道:“好酒,好酒,清纯爽口。”
剑月笙随后又拿起一坛酒丢给上官青云,道:“一醉方休,人生本就如此,拿去喝,尝尝这酒怎么样。”
上官青云接过酒坛,喝了一口,品味了一下,道:“不错,香味纯浓。 ”
“不知兄台如何称呼,我们也算不打不相识了。”剑月笙将手中酒坛放下,望着上官青云,面上带有一些疑惑。
“上官青云。”随后上官青云猛喝了一口,擦拭了一下嘴角,又道:“阁下又如何称呼,为何会知道这片酒窖。”
剑月笙脸上登时一变,道:“你叫我月笙好了,最近酒瘾犯了,身上已无银两在买酒喝,便无意间发现了这片酒窖,话又说回来,今日差点命丧你手。”
上官青云轻笑一声,喝了几口仙人醉,道:“哈哈,多有得罪,还望见谅,前日你救命之恩,我还不曾想你道谢。”
剑月笙,道:“小事,不足挂齿。”随后剑月笙便再次痛饮了起来, 尘俗多少伤心事,都谈一笑杯中酒,往往事与愿违,一醉解千愁。
上官青云看了看剑月笙,脸上忽然闪过一丝异样,问道:“月笙,你可有心事?”
剑月笙阿飞微微一笑,道:“青云兄,你此话何意?”
“看你神色异常,对酒如此痴迷,一醉解千愁是对你最好的诠释。”上官青云放下酒坛,将目光移向旁处。
“是吗?呵~~”剑月笙不屑轻笑,将喝完的酒坛丢下它处,又拎起旁边装满酒的酒坛,继续饮了起来。
剑月笙此时脸上已浮现酒晕,微微一笑,道:“来,青云兄,你我今日不醉不休如何?”
上官青云爽快,道:“我虽不胜酒力,但也之能舍命陪君子了,请。”
“哈哈,请。”剑月笙大笑道,两人随即痛饮了起来,酒过三巡之后,二人已经昏昏入睡,外面的风依旧萧瑟,雨却是渐渐小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