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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畴伍亲自下去,把叶梦楼接了上来,送到自己在后场的住所安置。住所在某处不起眼的角落里,一栋两层小楼。

“这段时间你就住在这里,等阿祥出面把事情解决掉,你再回去。”何畴伍的语气里可没有商量的意思。

叶梦楼没理他,不是装酷,主要是几天没刷牙,口气不芬芳。

等他从卫生间里出来,又变成风度翩翩的贵公子,阿九贴心地在何畴伍的每一处住所都放了一套叶梦楼尺寸的衣服,这让叶梦楼很是赞赏,出来时难得的冲阿九点点头,惊得阿九手中的酒杯都差点摔了。

“把照片删了,我看到你刚才在偷拍。”

“留个纪念,好时时提醒自己,叶公子为了我连形象都不顾,这份人情可比你救我还要大。”何畴伍才舍不得删掉。

不想再继续纠缠这个话题,何畴伍把手机扔给阿九,吩咐他最近谁也不见,除了兄弟们下葬,连后场大门都不会出。

确实,除了下葬那天何畴伍出去了一趟,其他时间都窝在那栋小楼里陪叶梦楼喝酒,晚上路轩也终于踏上了地面,来跟叶梦楼下棋,两个臭棋篓子,居然下了个旗鼓相当。

何畴伍和平时一样大大咧咧的,笑容还是那么温暖,可日渐严重的黑眼圈和眼里的血丝暴露了他内心的煎熬,叶梦楼看向他的眼神中就带了一丝忧虑。

“妇人之仁嘛!你又不是不知道。”何畴伍看出他的忧虑,调侃了一句。

“无情未必真丈夫!你不需要掩饰。”

何畴伍笑笑,也不争辩,喊了句阿九,才想起阿九去大门口打发恶客去了。

此时的阿九觉得自己的好脾气快被磨没了,云家大小姐来了,死缠烂打非要见何畴伍,小锐招架不住,才请来阿九。阿九先是委婉拒绝,可云晚就像是没听懂,非要见他不可。

“云小姐,主人家在办丧事,确实不方便见客,您还是请回吧。”阿九强压住心中的不耐烦,低声说道。

“何先生有亲人去世?”云晚有些诧异,又有些懊恼,如果真是这样,自己确实是唐突了。

“二十几位弟兄刚刚下葬,您是知道的。”

“哦,不过是死了几个下人,难道还要主人家守孝?这就是你们何家的规矩?”云晚听到后满脸的不屑。

阿九身后十几个人都把手按在武器上,身体虽然纹丝不动,可满脸的怒火却是怎么也掩盖不住。

“云小姐慎言,我家少爷视属下如手足,回来后忧思过度,已经病倒了,如果让少爷听到,他会很不高兴的。”阿九听到后立刻沉下脸。

云晚见众人都怒视自己,虽不以为然,但也知道今天是见不到何畴伍了,她冷哼一声,扭头就走,云五冲阿九抱歉的笑笑,赶紧跟了上去。

听完阿九的禀告,何畴伍也是一头雾水,自己没有刻意隐瞒行踪,要知道自己在仓库这边不是什么难事,可这么火急火燎的找上门来,不知是为了何事。

想不明白就不想,何畴伍现在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办,昨天就已经吩咐阿祥将地下室好好打扫一番,说今日有贵客临门,何畴伍看了看表,应该快到了。

天快黑的时候,一辆普通的轿车直接开到地下室的入口出,何畴伍带着几个心腹早就等在那里。

开车的居然是孟老三,这时副驾驶上下来一个衣着朴素的人,看容貌像是陕北的老农,他走到何畴伍面前,单膝跪地,喊了句主人。

何畴伍亲热的把他拉起来,替他拍了拍肩头并不存在的灰尘,笑着寒暄几句,然后才转过头冲孟老三说了句辛苦。

这时候何畴伍身后的李看和李剑弯下腰去,齐声说了句师父好,一旁的阿祉听到后眼睛一亮,原来这就是他们的师父,李荷。

阿祥的三个徒弟打开后备箱,从里面抬了一个人出来,直奔地下室去了,李荷让李看也跟下去,他配的迷药,除了自己,只有几个徒弟才有解药。

“一千多公里,走了十几天,我还担心你们一路上遇到伏击。”何畴伍说了一句,既是表达关心,也是在询问。

“全靠这个孟老三,走走停停,有时还倒回去走,才一路无事。”李荷说完看了孟老三一眼,满是欣赏。

“老孟啊,是个聪明人。”何畴伍夸了一句。

“何老板,我还是笨点好。”看得出孟老三的心情非常好。

一群人都笑了,这时候阿祉小声提了一句:“少爷,我的事呢?”

“你的事?什么事?”何畴伍看着阿祉有些发懵。

见何畴伍忘了,阿祉急得直跳脚,还是阿九记性好,附到何畴伍耳边嘀咕了一句。

“哦!一高兴搞忘了。”何畴伍摸了摸鼻子,拉过阿祉对李荷介绍:“这是阿祉,很小就跟了我,喜欢枪术,你有时间就指点他一下。”

李荷上下打量了一番,点头应下。

李看上来,说人已经弄醒了,阿祥问要如何处置,何畴伍想了想,说有没有办法把所有的手段都给他用一遍,还得保证他不死。

何畴伍说的很平静,但懂的自然懂,比如阿祥,冷飕飕的天,额头上汗都出来了,他弯腰说了句属下无能就不再言语,腰也没有直起来。

“算他运气好。”何畴伍不无遗憾,见阿祥还弯着腰,走上前拍拍他的背,说不要动不动就弯腰,当心老了变成驼背。

“不过等我问完话,你还是挑几样给他意思一下,不能便宜了他。”何畴伍又叮嘱了一句。

阿祥连忙应下,虽然不知道此人是谁,看少爷如此惦记,说没深仇大恨是不可能的。

何畴伍让所有人都等在上面,一个人慢悠悠的往地下室走去,猎物在手,现在的他,想独享这一份喜悦。

下到负一层,何畴伍挥挥手,让他们三兄弟上去,守正有些犹豫,怕他一个人会有危险,何畴伍看了一眼手脚都拷在椅子上的人,说隔着栅栏,他翻不起什么浪,三兄弟见状只好退了上去。

站在栅栏边,何畴伍仔细端详着里面的人,长时间关在后备箱,让他有些脱相,但还是可以看出以前的高大威武。就是此人,差点让自己送了命,还损失了那么多属下,这笔账得跟他好好算算,那人似乎也察觉到什么,艰难的抬起头来,看向何畴伍。

“杜先生,我们终于见面了!”何畴伍笑得很开心,礼貌的打了个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