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这一次,他全力攻击后,突然弯腰低头,杀机一闪,背后竟飞出一片弩箭,寒光闪耀,直袭朱厚照整个面部而来,接下来他就等着朱厚照凄惨了。
朱厚照这方人不禁惊呼,而后是极度愤怒,这人如此做法也太阴狠毒辣了,让人怨声载道,无冤无仇的,犯得上这么无所不用其极吗?简直是人所不耻,天人共愤。
朱厚照也同样一惊,他皱了下眉头,对人玩阴招他忐忑中甚为不喜,但是也并没有恐惧。
说时迟那时快,只见他身子一震,目中精芒一闪,一股磅礴的修为在体内如洪水绝堤般爆发开来,随即低吼了一声,飞身双手接连探出,一枝枝铁箭迅疾尽收掌中,然后又见他红着眼,猛力一拗,所有弩箭居然全部粉碎。
朱厚照这方人一脸愤愤之后,长舒了一口气,刚才着实是惊出了一身冷汗。
“这个人也太歹毒了!”常遇春拍了一下大腿,怒道。
又一招失手,杀人生意没得开张,对方那领头的心惊胆颤,脸上闪过疑惑之色,之后是心中暗恨,他猛地又跃起六七米高,双眼露出一抹凌厉,以高高在上的姿势向着朱厚照踹去,势不可当。
“呼!”
朱厚照也不甘示弱,他深吸了一口气,双眼开阖,精芒一闪,内心遂火热了起来。
他主动向上冲去,双手展开,如鹰击长空,动作霸气而凌厉,一记加强了的武当九转八步龙心掌龙行蛇步攀枝上,玉女穿梭转八方力招便向这家伙凌厉拍去。
“轰!”的一声
朱厚照掌心中光芒闪烁,化成清辉,喷薄而出,一股强烈爆发出来的风暴迎面重重的撞在了对方那领头的身上。
“噗”的又是一声
这一次,这家伙口中喷血,身子横飞了出去,撞断了许多大树的枝杈,坠落在了地上。
“落水狗不打白不打。朱厚照心中暗道,双眼越来越亮的朱厚照瞬间跟进!
对方这领头的刚要站起身来,朱厚照如一头大鹏般凌空展翅飞来,目中精光闪闪,眼睛很亮,俯视着他。
“死东西,你刚才不是很狠毒吗,再嚣张啊!”朱厚照记着这家伙刚才的暗算,于是不管不顾,说完后,迈开大步,目中杀机频频闪过,而后一脚愉悦的踏了上去,踏在了他的胸口上,喀嚓一声,这家伙的胸骨顿时断了四五根。
他们力量相近,但是这家伙此时巳成为别人笼中之物,难以反抗,以胸骨对脚掌,自然承受不住,痛的满头大汗,闷哼出声。
“轰”的一声,山地都轻颤了一下,这家伙强大的硕壮身子面色苍白、冷汗直冒、一下子又仰躺了下去,再没能起来,没有人会怀疑朱厚照脚部的力量。
对方人大为震惊,他们的头家,一个天资出众、叱吒风云的人物,不曾想就这么败了,而且是被一个看起来像是个学生模样的人所击败。
对方不少人弯弓搭箭,就要she杀朱厚照,进行救援。
常遇春、王漾茗、江主惠、尹灵奇等人皆大怒,也都磨拳擦掌,要与对方进行血战厮杀。
“呼”的一声,朱厚照揪住萎靡不振对方这领头的衣领,将他硬是提了起来,挡在身前,对着对方的人威慑,并护住了自己。
这家伙大怒,再也克制不住,偷鸡不成蚀把米,还当了人质,这真是一场奇耻大辱,比杀了他都难受,奋力挣扎,拳头轰向朱厚照。
朱厚照虽然对敌经验不足,但是手疾眼快,另一只手清辉溢出,啪的一声后发先至,砸在了这家伙的胸口,让他身体剧震,口中鲜血涌出,拳头失去了力气,他滚动了几下,又吐出几口血,眼中满是愤怨。
此时的对方这领头的被足足比自己矮了一大截、身子也小了一大圈的朱厚照拎着衣领,有大半截躯体拖在了地上,被荆棘、山石碰到,披头散发,与此前那个威气逼人的人比起来,实在是天地之差,狼狈不堪。
就在这时,对方一个看起来有些老成持重的人大声作了个辑颤抖着大声叫道:''喂,这位好汉,请您们手下留情,咱有话好好说,有事好商量。这事明摆着是我们的不是,我们不该触犯您们的天威,这里,老夫代所有的弟兄,包括我们的头家向您们赔个不是,道个歉,求您们大人大量、手下留情,把我们老大放了,之后咱们各自井水不犯河水,您们走您们的阳光道,我们走我们的独木桥,如何?”
对方的人急了,他们的头家落到这步境地,对他们来说损失可是太大了。
此人声音虽然大声,但明显中气微弱不足,看似若非是被人扶着身子,怕是立刻就会歪倒。
“好商量?你们刚才无情而冷血的开弓截杀我们,试图蛮不讲理地抢劫我们辛苦获得的劳动果实时怎么就没有想到这些?!”朱厚照怒道。
“砰!”
朱厚照说着又直接踏了一脚,对方这领头的一条手臂骨喀嚓一声又折断了,他的脸痛苦的一阵扭曲。
“快,快住手,一切都是我们的错,在此赔罪还不成吗?”对方看起来有些老成持重的人喊道。
而这时被朱厚照拎着衣领对方这领头的也开始服软求饶了,再也不似之前那般气势强硬与咄咄迫人了。
求饶你妈个巴子,你刚才的箭枝枝狠毒,现在那嚣张劲哪去了?””朱厚照怒气冲冲的道,之前被这家伙横竖刁难,早憋了一肚子火,怎能这家伙一句话讨饶就算完事。
“轰”
朱厚照的蒲扇大手轮了下来,拍在这家伙的脸上,直接扇的其皮开肉绽,整个人都横飞出去好远。
“砰”
当对方这领头的滚落到常遇春脚下时,常遇春也恨透了他不久前的张扬,那种冷酷与嚣张让人恨得牙根都痒痒,体魄强健的他也直接就是一脚,踢了出去,这样数千斤的巨力,足以踏死猛兽,这家伙再强大,也是又断了一些骨头,嘴角抽搐,血水与汗水齐流,软倒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