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同学,身手不错啊!佩服佩服。”几杯酒下肚,酒酣耳热之际,几人的关系也得到了缓和,那兵王搂着朱厚照的肩膀说道。
“还好、还好,比上不足,比下有余而已,兄弟你也不简单啊。”来而不往非礼也,朱厚照也笑了笑,点赞道。
没想到朱厚照就这么随口一赞,那兵王却赶忙顺着竿子往上爬,“不瞒兄弟,其实我们西北军大刀队还是出过几个真正猛人的,因为其他人都比较低调,所以就轮到我这个半桶水吊车尾的被人称呼为兵王了。”
不论这兵王是否是半桶水吊车尾,反正就凭西北军大刀队这招牌,就令朱厚照是钦佩有加。
“哦?兄弟还是西北军大刀队的?佩服佩服!哦,对了,我倒是很崇拜你们大刀队血性男儿在抗击扶桑军队关外侵犯时,上战场保家卫国,利用老祖宗的刀法,让扶桑人脖颈一凉,让同胞热血沸腾,做的那些事呢。”朱厚照笑着说道。
“是呀,当初扶桑军队欺人太甚,霸占了我国关外一大片土地,上头碍于全国人民的一片抗战呼声,不得不做做样子.迫于形势就派了我们大刀队去和那些鬼子玩玩,我们就被派过去了,结果就和那些鬼子打了场硬仗.
那些鬼子很牛x,垃圾的很啊,白天仗着武器先进,火力猛直压得掩体中的始终抬不起头来,但白天我们干不过他们,难道就不能晚上去搞他们吗?
于是趁着月黑风高,伸手不见五指,半夜鬼子睡得正香的当会,我们摸上了鬼子的宿营地.
解决了外围的哨兵之后,我们冲进帐篷内就是一阵砍瓜切菜,鬼子根本就来不及反应,先进的武器也根本发挥不出效用!”兵王脸上带着一丝不屑说道,对于这些炮灰,他也感到很无奈。
这边喝着聊着,时间也就这么过去了,?大概在十点左右的时候,两校的头头脑脑出了会客室,武兴的校长及驻校代表脸上带着阵阵的笑意,和刚才那种流于表面的笑不一样,这是真的感到高兴的笑容.
他俩出来后,就带着代表队成员离开了,说要赶一点的火车回京城,而孔乙巳和殷鸠摩则又是坐到了桌子上和大家喝酒。
这边喝完酒已经是十一点多了,看看时间巳经不早了,大家也就散席,各自回?校休息了,朱厚照、常遇春带着一丝醉意在校门口和王漾茗分了手。
刚刚回到寝室的朱厚照正洗着漱呢,就听到“笃笃笃”有敲门声传来。
张居正把门打开,朱厚照抬头一看是旷金花,心下一惊,“朱煜你回来了。”旷金花今天难得的上门关心起朱厚照来。
“来,快把汤给喝了。”
“喝什么呢?”朱厚照好奇的问道。
“醒酒汤,专门给你醒酒的。”旷金花把手中的一个保温杯在朱厚照面前扬了扬,然后顺手打开,一股热气腾腾的香味顿时扑面而来。
旷金花说着,把保温杯递给了朱厚照。
朱厚照心里一阵温暖,突然想到了前世自己当天子时,每次在外边喝得烂醉如泥很晚了才会回皇宫,而每回庄肃皇后夏氏房间的烛都是亮的,只有自己安全回到宫讳后,夏皇后才会熄烛睡,除了总会等着自己之外,皇后同样也会给自己奉上一碗醒酒汤。?
所以此刻能得到婆娘的殷切关怀,朱厚照还是十分高兴的,咕噜咕噜一口气就将醒酒汤给完全彻底给消灭了。
只剩下一些汤渣了,朱厚照这时才猛然想起旁边还有一位眼巴巴的兄弟,连忙转过脸笑着对常遇春说道,“遇春,你要不要也喝点?”
“喝你个渣啊?这时才想起兄弟,老大你早干什么去了?简直就是见补忘义!”常遇春摆着一副苦瓜脸,没好气道。?
朱厚照喝完汤,旷金花接过保温杯,转身就要走人。
没想到这时,朱厚照却是突然大声叫道:''别走!”
“干嘛呢?神经兮兮的。”旷金花看似不满的埋汰道。
“没干嘛,就是跟你道声晚安。”
朱厚照说着,就按照前世当天子时的规矩,微微探身上前,趁旷金花不注意,在她的额头上轻轻一吻,“晚安。”
旷金花哪想到这朱煜会来上这么一出,微微愣了一下,脸上刹那间变的红彤彤的。
“哼,没羞没躁!趁我不注意就吃上老娘豆腐了!你个死赘婿,死流氓。”
旷金花难得女人般娇羞的跺了跺脚,转身蹿出门去,但嘴角的那一丝笑意,任怎么的佯装生气都是掩盖不住呀。?
朱厚照其实也为自己刚才的大胆行动给吓了一跳,从来他大都只是动动嘴皮子工夫,顶多暗地里身体上偶尔接触一下,像今天当着寝室两舍友的面,玩这么大尺码的动作,他可是破天荒平生第一遭呀!
本来就是给他朱厚照一百个胆,量他也不敢,只是因为晚上看到旷金花那么地关心自己,心下感动,特别是刚才旷金花转身就要走的一霎那,明柔的灯光照在这个秀外惠中的女人身上,一切就好像身处一副画中一般,朱厚照才情不自禁的就亲吻了一下旷金花的脸颊,虽然若论起前世,朱厚照已经不是初哥了,但是此时巳经躺在床上的朱厚照依然是心跳加速。
“我擦,什么时候哥也这么菜了?连亲下老婆的脸都这么激动得半死!”朱厚照自我鄙视了一下,深吸了几口气,才慢慢的平息了自己的心情,胡思乱想了好一阵子,困意袭来,正准备睡呢!
哪知这时却听到常遇春扯着公鸡嗓子大声叫唤道:''老大,你还不想睡呀!犯花痴呀!你不睡难道还不让别人睡呀?”
这什么回事呀?现在的人怎么这么不知好歹呢!朱厚照想找块豆腐一头撞死的心都有了。
但旋即朱厚照便很快入睡,接着不久,便发出了震耳欲聋的打呼噜声,这还不如刚才呢!这下常遇春更是睡不着了。
“这个混蛋!”常遇春在被窝里咬牙切齿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