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厚照没有想到上个穿校,居然能开了直通车本硕连读,特别是还能上沧斓那种大都市见一下市面。
切,这绝对是能载入朱厚照人生史册的大事,也不知地下朱佑樘老爷子烧了多少柱高香,磕了多少个响头才换来今世朱厚照能纵横沧斓的这一美差啊!
如今这年头兵荒马乱、经济十分的不景气,大学生毕业就等于失业,要是有了沧斓读了研这块金字招牌,将来找工作起码多了几分胜算,甚至可以说是朱厚照将来穿草鞋和穿皮鞋的一个分水岭。
沧澜市离矜柔县不远, 也就几百公里,学堂要求学子们不要借助任何交通工具,走着去。
于是,就跟来时一样,朱厚照、常遇春、张居正、王漾茗、旷金花几人找了辆板车,把收拾好的行李往板车上一扔,就心花怒放地出发了。
几百公里的路是不那么容易走的,就是你武道修为牛逼闪闪,甚至有凌影微步都不行。
就这样,大家一路上是风餐露宿。
走累了路边找块大石头坐下歇会,或压压腿、伸长下胳膊,调节一下自己的身体机能。
渴了、饿了,身上带着的干粮和着路边的溪水将就一下。
脚走了起了泡,踩破了再走;鞋走烂了,换一双再走。
就这样,一直沿着东北的方向走,据说沧斓就在东北的方向。
这里补充一句,板车是三位男生互相轮换着拉,女生们则安祥地当起了甩手掌柜,累得累死,闲得闲死。
''我说你们女生就不能凑把手,替换拉一下呗!”一次拉累了的朱厚照叫唤道。
''什么?还要替换?你朱煜还是不是男人?”旷金花一脸的鄙视,直接把朱厚照的话给顶了回来。
朱厚照等三人的汗流浃背、气喘吁吁直接就给无视掉了。
朱厚照他们的这一次赶路,总的说起来是波斓不惊,但是也不是完全绝对,惊涛骇浪的时候还是有的,由头出自长得有点儿''祸国殃民”的王漾茗身上。
话说朱厚照他们经过一个村口的时候,刚好就有十几个地痞流氓模样的人聚在那里说着污言秽语。
当看到王漾茗时,这伙人便眼前一亮,不断用粗言调戏着王漾茗。
走在王漾茗身边的朱厚照当即脸色一沉,耍泼都耍到朕跟前了,是可忍敦不可忍,立马正义凛然呛声过去。
哪知这伙人中偏偏有个似乎是头儿的壮汉仗着有点儿功夫,脚下陡然发力,身子如炮弹一般弹射而出,等到临身朱厚照之际,拳头骇然轰出,意图教训一下朱厚照。
这点小儿科岂能撼动久经大风大浪锻炼的朱厚照,只见朱厚照神色不变,微微往后一侧,整个人陡然转了半个身子,一只手快速探出,一招蛟龙入海轻松的将这家伙的拳头接下。
另一脚来个拨云见日直接上抬式,那惊人的速度直接让整个腿有如残影一般,这家伙腹部被击中,但是却好像没有事一般,另一拳又攻了过来。
朱厚照的脚下不停的变换着步伐,身形闪烁间,忽而神龙献爪,忽而金童托印,身形闪烁间,将这家伙的拳头一一躲过,而后再进行着反击。
这家伙越战越心惊,没想到在自已势在必得的攻击下,面前这人竟然是游刃有余,自已屡屡扑了个空,相反倒是身上屡屡挨揍。明显这人的速度、技巧,总的来说,武道修为比自已强出了一大截,更确切点说,这人竟然好像是耍猴一般耍弄自已。
这是从哪出来的妖孽啊!
这家伙怯意间,朱厚照身体的力量乃至战斗力也一下达到巅峰,叶底采莲、燕子抄水,两记快拳直接把这家伙干得倒飞了出去。
这就是场单打决打,那家伙与朱厚照单敲间,其同伙也想上前施以援手,但一见常遇春、王漾茗、旷金花个个双手叉腰、怒目而视,都是不好惹的主,便怯战了。
直到朱厚照两击制胜,倒飞在地的那家伙狂喷出一口污血,这伙人才赶紧搀扶起他来,赶紧跑路。
''朱煜,好身手,这才像个男人,我当初的眼光没错吧。”
当朱厚照干完架,重新拉起板车时,旷金花向他伸出了大牳指,并要拉过板车。
''金花姐,我来拉吧。”王漾茗也走上前来。
就这样,走啊走,也不知走了多少个时辰,终于在第二天傍晚的时候,到了沧斓巿。
沧斓巿,魂牵梦绕的沧斓巿,多少回朱厚照在梦中梦见过它美丽的风景,它巳经深深烙印在朱厚照的脑海里。
今日一见,果然是名不虚传。
那秀丽的山川、熙熙壤壤的街市简直令人流连忘返。
朱厚照他们拉着板车,到了约定的集合地-沧斓闹市口,早巳等候多时的孔校长、戚先生笑吟吟地迎上前来。
''同学们这一路可是辛苦了?”孔乙已关切地问道。
''不辛苦,谢谢校长关心!”伶牙俐齿的王漾茗道。
''是呀,怎会辛苦呢,说辛苦就不是穿班学生了呢!”一旁的戚弘誉插话道。
大家孜孜不倦的寒喧了一番,接着在闹市边一家中餐馆小吃了晚膳。
朱厚照他们又准备继续赶路。
这时孔乙已道:''赶路就不必了,你们就把板车先搁了,拿上行李跟校车走吧!”
''校车?这是什么神马情况?我勒个去,有没有搞错啊!难道又是和上回一样,拿辆破板车冒充校车?”朱厚照一怔,微微皱了皱眉。
戚弘誉冲着不远处十几个正往一辆大卡车上搬上行李的普通班学生喊道:''来,你们过来几个人,帮忙搬一下行李。
话音刚落,那边就跑过来了几个人,帮着朱厚照他们把行李从板车上搬到了大卡车上。
接下来大家上了那所谓的校车,吹佛着徐徐的晚风,在夜幕中一路风弛电掣而去。
风弛电掣中,路边的树木、电线杆一掠而过,繁星般的万家灯火,川流不息的车水马龙、行人也是一掠而过。
约莫也就半个时辰的工夫,车停在效区一处新建设的校园一幢楼前的空地上。
同学们纷纷往车下卸起行李来,再找空地上坐在一张桌子边的独孤禹先生、司徒天霸先生报名。
再按他俩的指引找到自已的寝室,之后就是互相认识、整理内务、熟悉校园、选举班干和准备上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