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振东和恒火真君拜访之后,没过几天洛长生便拜访了白帝凌轩和麟尊。
对此,凌轩仅仅只是抽空与洛长生坐下论道了一番,便毫无顾忌地把白帝阁阁主的职务丢给了倪振东。
“哈哈哈,心愿已了,我如今已经要准备飞升事宜了,白帝阁便交给我那便宜徒弟了,师弟想要怎么折腾他直接折腾便是。”
虽然洛长生提醒了他,各种迹象表明,可能他飞升之后进入的仙界也并不太平,但白帝凌轩仍然没有改变主意。
“洛师弟,师兄我痴长几岁,有过起伏,也有过变通,但大多时候都是追求本心的。”
“吾辈剑修,何惧险阻,若仙界真不太平,吾便一剑斩之便是。”
在洛长生离开之时,白帝凌轩已经与洛长生商量好飞升观礼的事宜了。
而到离火门商议,虽然商讨的过程有些起伏,但是耗时并不长。
只是当日,离火门的弟子们都听到了麟尊的惨嚎。
洛长生临走时都向恒火真君感慨了几句。
“来都来了,居然还让带些礼物走,真是太客气了。”
当然,说归说,随后洛长生还是带着麟尊友情赠送的几百颗【血菩提】离开了。
自此之后,也就时天宁历600年,整个宁州超级宗门都完成了统一。
以星河剑派为主,星河诸学府为辅的星河仙盟便成立了,洛长生在众望所归之下担任星河仙盟第一任盟主。
为此,洛长生以五十年为期,制定了第一个五十年计划。
其主要计划方针便是三条。
第一条,高筑墙,缓称王,对外没有星河仙盟,仍然是宁州的各大超级宗门。
对内以学府形式,将各大宗门的长老和弟子统一整合,重新调配,并在接下来五十年内进行微调。
第二条,对散修进行统合。
散修散修,不过是入不了宗门门墙的修士而已。
这个群体占据了整个宁州修仙界的七成以上。
其中大多都是为了修炼资源来挣扎罢了。
洛长生傻傻地将这些散修全都收入门墙,而是由“各大超级宗门”推行出统一的任务发布和贡献制度。
同时,对散修们的身份统一登记在册。
一方面把散修的自由,框定在规定范围之内。
另一方面用任务发布和贡献制度驱动散修们,也让散修们得到了一个能够通过自身努力就能进步的途径。
第三条,开启对无尽之海再开发。
无尽之海上,只有北宁海上的部分岛屿,成为固定的资源点。
借助对散修的整合,引导散修们在“各大超级宗门”的规划之下,开拓海岛,把蛋糕做大做强。
制定了这第一个五十年计划的大方向之后,具体的细节便由紫薇宫完善后,由天市宫协六院负责规划与执行,由太微宫负责审核与监督。
而洛长生除了修炼之外,便是借助双修先天神禁“阴阳和合造化天玄婴”,帮助道侣们“修行”。
当然,如果出现魔修特别是他界魔修的踪迹,洛长生也是会动一动的。
而在并入星河剑派之后,倪振东因为化神修为,已经进入勾陈院任副院长老一职。
而白帝阁拆分后的“星白剑府”和“星帝剑府”事务的重担,都来到了倪旭武和倪旭欣的头上。
虽然这两位那是个百般不愿呀,但在倪振东和四象堂主的“友好协商”下,终究还是扛下了所有。
至于阿朱和云依,她们的“星御剑府”如今和倪家兄弟俩可是竞争关系,怎么可能干这种“资敌”的事情。
不过,因为运行了数百年了,“星御剑府”自然有一套体系在,倒是不用她们操心。
也正因为如此,她们才有心思探索其他东西。
“长生哥哥。”
“大呆瓜~”
“我和云妹妹获得了天机大比的一二名啦。”
此时洛长生正在炼制一炉【天命淬体丹】,如今随着资源的丰富,冲击化神的长老也越来越多了。
总会有几个,能通过层层关系求丹求到洛长生头上的。
所以,时不时他会炼上几炉突破化神的丹药,也避免手生疏了。
有【神农鼎】。。不,如今应该称之为【乾坤造化鼎】了。
有【乾坤造化鼎】的帮助,哪怕洛长生所炼制丹药仍然在凝丹阶段,也阻碍不了他一左一右把两人搂上左右大腿之上。
“行啦,你们紫瑛姐姐都不愿意上去欺负人了,你们这次也尽兴了吧?”
如今天机大比还是继续办了下去,不过举办方已经从天机阁,变成了“星天机府”这个学府了。
“哼,长生哥哥,你太不解风情啦,你就说奖励不奖励吧~”
“放心,奖励肯定会奖励的。。。等等你们先老实点!”
他再怎么炼丹水平高,也不能边双修边炼丹呀!
“嘻嘻,长生哥哥你可是九州第一丹圣,你炼你的丹,我们做我们的事,不打紧哒。”
阿朱直接把洛长生放在一旁的茶水摄来,笑嘻嘻地喂他喝了一口茶水。
“啪!”“啪!”
洛长生喝完茶水,之后,立即就“翻脸不认人”了,给阿朱和云依两人屁股上一人来上了一巴掌。
“你们俩动作老实一点,这炉丹里面可是有阿武和阿欣的一颗。”
阿朱白了一眼洛长生,意思很明白了,她可不会在意这些,以洛长生的成丹率和绝品丹出丹率,即使这炉丹全废了也没什么影响。
不过两人的小动作还是停了下来。
“好啦,说正事吧,长生哥哥,还记得之前提到过的青萍仙府吗?”
“有关青萍仙府现世的消息已经在整个无尽之海都传开了。”
“云妹妹,哪里只有海上呀,在整个九州也是。”
阿朱言罢,【诛仙剑】从她手中浮现。
摇了摇手中的【诛仙剑】,魏无极被“摇”出来了。
“魏爷爷,那青萍仙府是什么来历,您知道么?”
魏无极先是瞪了一眼阿朱,这才捋了捋“胡子”微微摇头。
“老夫也不清楚,毕竟是五千年一次的现世,至少我在世的时间内对这毫无所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