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曰:‘吾十有五而志于学,三十而立,四十而不惑,五十而知天命,六十而耳顺,七十而从心所欲,不逾矩。’”
“子曰:‘吾十有五而志于学,三十而立,四十而不惑,五十而知天命,六十而耳顺,七十而从心所欲,不逾矩。’”
“孟懿子问孝,子曰:‘无违。’樊迟御,子告之曰:‘孟孙问孝于我,我对曰‘无违’。”樊迟曰:‘何谓也?’子曰:‘生,事之以礼;死,葬之以礼,祭之以礼。’”
“孟懿子问孝,子曰:‘无违。’樊迟御,子告之曰:‘孟孙问孝于我,我对曰‘无违’。”樊迟曰:‘何谓也?’子曰:‘生,事之以礼;死,葬之以礼,祭之以礼。’”
“孟武伯问孝。子曰:‘父母唯其疾之忧。’”
“孟武伯问孝。子曰:‘父母唯其疾之忧。’”
“学堂?现在还有人在教书育人?今天可是大年初一,在这一个时间点上,不管是老师,还是学生,还真是敬业。走,去看一看。”
回城的路上,并未重走来时之路,为体验别样的风景,换了一条路,虽然路途绕远了一些,但回到家中,正好遇上晚餐时间,不需要等待。
结果,路过一座村庄,村里百姓各忙各的事,对于云启一行人员见面打招呼,问了一声新年好,便不再关注,而路过一栋小楼之时,耳边传来丝丝缕缕的读书之声,顿时引起了三人的关注。
按照风都领地的规矩,此时此刻,学堂已经放假,虽然与老家一年两个假期,三个月之久的学生假期相比较而言,风都领地的学生假期,一年只有春假,即寒假,假期时间也只是从大年二十五左右,到正月十五之间,但并非强制性规定。
遵守规矩的教职工,一般都是正式人员,他们拿着固定的薪水,面对学习没有兴趣的学生,而那些奋发向上的学生,以及热衷于教书育人的老师,几乎达到了全年无休的程度。
云启敬佩他们的敬业精神,但不提倡,今天偶尔路过,既然遇到了,时间充裕,便小拐了一个弯,向着学堂方向走去。
“云道友,这应该是儒家的学堂,而非职业教育,道友打算教书育人?”算必准微微一笑,不担心云启砸场子的行为,对于节假日期间依然有学生和老师在认真的做着自己的本职工作,早已不是什么新鲜事情,风都领地也没有强制规定放假时间,学堂一定要放假,因此,云启若是在此时此刻去砸场子,那是自打嘴巴的行为。
“虽说对于儒家的那一套,本少不喜欢,除了圣人言,及之乎者也,对于其它方面的学习,所给予的时间,并不多,属于辅助,并且还是最简单的辅助,但这便是圣唐一族的普通教育制度体系。
因此,为了能够接入正轨,防止我风都领地百姓家子弟脱轨的行为,本少不喜欢,又有何意义?所以,看一看,瞧一瞧,仅此而已。”
教书育人,是老师的天职,学习知识,开启智慧,这是学生的本分,但德智体美劳,语文,数学等方面,全面发展才是正理,可惜了,儒家的那一套,还是只有文绉绉的之乎者也有一种,所谓的儒家六艺,也只剩下一艺了。
“大人之言,草民不认同,读书除了使我风都领地百姓子弟不会与我圣唐一族脱轨,还能够启智,明理,知礼仪,脱离蛮夷,大人之言,片面了一些。”应该是到了学堂的课间休息时间,云启三人的对话,被教书的老师所听到,对于云启的说法,表明了自己的态度。
大门一开,双方正式见了面,云启三人还未说话,只见那一位教书先生,再次出声:“草民川蜀李昊,拜见云少城主,算城主,玄微子大人。”
“草民莫无谓,拜见云少城主,算城主,玄微子大人。”
“草民张冬瓜,拜见云少城主,算城主,玄微子大人。”
“草民王贵竹,拜见云少城主,算城主,玄微子大人。”
李昊作为老师,刚刚怒怼不速之客的行为,被学堂学生所听到,不少学生纷纷看向门口,原本以为老师的口才,对于感冒犯神圣学堂教书育人之事,必是一番口诛笔伐,说得来者无地自容。
结果,学堂学生们所见,他们的老师,一见到来者,倒头就拜,脑袋灵活者,一听到城主之名,顿时也低头下跪,之后,越来越多的学生选择了下跪。
“起来吧,都起来吧,各位,这里是学堂,你们的老师,最大,跪天,跪地,跪父母,师恩可跪,君王可跪,但我们啊!此时此刻,并不适合。”
“李先生,我们路过此地,听到了学堂学生的读书声,过来看一看,并没有打算打扰先生的教书育人之责,望李先生见谅。”
云启一挥手,下跪的人员,都起了身,而算必准简单解释了三人来此的行为。
“三位大人,请!”风都领地的规矩,与川蜀之地不同,因此,对于云启的行为,刚刚来风都领地不长时间的李昊,有些不适应,也不得不接受,但还是让学生为三人让了三个位置。
“川蜀之地而来,李先生,想家了吗?”云启不与李昊客气,随意坐了下来,心念一动,手中多了一堆的葫芦,里面装的不是酒,而是果汁类饮料,挥挥手之间,每一位学生的面前均有一瓶葫芦。
“同学们,新年新气象,新年快乐!希望未来,你们能成为我圣唐一族的骄傲,干杯!”
“哈~哈!干杯!”
“新年快乐!”
云启举杯,学堂学生不敢不听,纷纷打开葫芦盖,学着大人的样子,隔空与云启碰了一杯,而算必准和玄微子拿起桌上的酒葫芦,举起,与身边的学生对碰,李昊在桌上的葫芦之间,选择了酒葫芦,与云启对碰,小饮了一口。
“好酒,可惜了,云少城主,这不是白酒啊!”李昊以为云启会随身携带白酒,不敢一口闷,结果,到了嘴边才发现,只是低纯度的米酒。
“李先生,还未到下课时间吧,上课时间还是不要饮酒,小饮一些,可以,但多了,将影响先生之后对学生的传道授业解惑也,不智。”
“先生若是对那白酒有兴趣,下课之后,本少以白酒为报酬,听一听先生的课,可否?”云启微微一笑,解释了给对方啤酒类酒的原因。
“哈~哈!不敢,不敢,草民岂敢在三位大人面前现丑,以草民那点墨水,如何能入三位大人法眼。”李昊客气的说道,心里对于云启的话语,十分受用,云启三人成名已久,敢直面神灵,怒怼名家而不落下风,但在教书育人方面,自己才是专业的。
“子曰:三人行,必有我师焉。择其善者而从之,其不善者而改之。”
“又有圣人言,古之学者必有师。师者,所以传道受业解惑也。人非生而知之者,孰能无惑?惑而不从师,其为惑也,终不解矣。”
“圣人无常师。孔子师郯子、苌弘、师襄、老聃。郯子之徒,其贤不及孔子。孔子曰:三人行,则必有我师。是故弟子不必不如师,师不必贤于弟子,闻道有先后,术业有专攻,如是而已。”
云启应该是来砸场子的,并且所砸场子,不是面前的学堂,李昊的课堂,而是儒家一系的场子,也是隐晦的向算必准等人,对这一天被人打扰的严重不满,算必准和玄微子互看了一眼,沉默,保持沉默,还是当旁观者吧,我们今天是来听课,不是来当小丑的。
“云少城主有如此认识,为何说出之前言论,似乎前后矛盾啊!”李昊没有算必准与玄微子那么多心思,但若他知晓了云启一天的遭遇,此时此刻应该会如算必准二人一般,选择避其锋芒。
“读书使人明智,读诗使人聪慧,圣人言教晦,可以让我们少走弯路,更能实现自己的抱负,但儒家对于教育之事,唉!似乎只强调了明智,却对于其它方面的教育,严重不足,甚至是直接选择忽略了。而这,便是本少所言之事,也是先生认为本少所言之事,前后矛盾之因。”
“哈哈哈!云少城主之意,草民依然不解,启智,聪慧,教书育人,本是为了让后世子孙脱离蛮荒、无知以及呆傻,然让他们知礼仪,懂礼节,为何云少城主之言,我儒家教书育人之事,似乎不是进步,而是退后了。”
李昊客客气气,云启之名,天下闻名,而云启能言善辩,若胸中无墨,又如何能让诸子百家老一辈大人们,都自叹不如。
“《周礼?保氏》记载:养国子以道,乃教之六艺:一曰五礼,二曰六乐,三曰五射,四曰五御,五曰六书,六曰九数。此为儒家六艺吧。
六艺,最初来自于天周王朝,而当时周礼的范围已十分广泛,涉及政治、伦理、道德、礼仪等各个领域。
西周礼的教育不仅在于养成礼仪规范,同时具有深刻的社会政治作用。即通过礼制来标明尊卑上下的等级关系,强化宗法制度和君臣等级制度,以有效地维护当时的社会秩序。
乐教也是西周官学中的主要科目。当时乐的概念是非常宽泛的,它包括音乐、诗歌、舞蹈等,实际上是各门艺术的总称,包含了德、智、体、美多种教育因素。
礼乐教育是六艺教育的中心。礼、乐不仅在贵族生活中融为一体,礼、乐的教育作用也是相互配合的。礼着重于训练人的外在行为规范,乐着重于陶冶人的内在精神情操。”
“李先生,如今的儒家,对于入学堂的学子,主要是在礼和乐这两方面吧,同时辅以书,而对于射、御,有所涉及,但不多,而对于数,恕本少直言,你们连三岁小毛孩都不如,想当年风水以幼童之身,一道算艺,惊动了诸天万界宗门长辈。
而如今,我苦城城主府门前的那几道数艺招贤纳士榜,依然无人能够破解,为什么?数,对于你们来说,不过是商贾之流的下九流手段,上不了学堂这等高雅之堂。”
“云道友,你依然还在为那儒家与人家学堂之争而辩?”风都领地所执行的教育制度,一种是为了科举考试制度而进行的教育,与圣唐一族教育制度一般,即儒家的知乎者也。
而另外一种,便是职业教育制定,此教育制定,因为风都领地信仰人家,被天下人认为为人家所拥有,因此,称之为人家学堂。
“云道友,当年因为那一老妇,于苦城街道之时,云道友对百姓之言论,已让我苦城职业教育制定,陷入了一段令人尴尬的时期,如今,那职业教育制度依然未恢复到当年教育制度未改革之前的情况。
云道友,若道友依然对如今的儒家教育制度不满,再次向上反应,从而让风都领地的教育制度,来一次大改革,云道友,职业教育制度。唉!将更没有生存的希望了。”
当年云启在苦城街道一闹,之后风都领地真对教育制度进行了改革,鼓励非风都领地子弟,可以进入学堂,进行教育,并且对于进入职业学堂的学生,有了更多的权利。
但结果是,儒家学堂的学生人数暴增的同时,职业学堂的学生人数,反而大幅度减少,传闻有几年甚至连一名学生都没有招到,这就让风都领地尴尬了。
而如今,职业学堂的老师,超过九成都来自于死域云族所派遣的人员,从社会上加入的人员,可能连双手之数,都凑不了。
“玄微子道友,算道友,本少知道啊!但是,二位道友,李先生,你们为何来到这风都领地,死域风都领地?
儒家的教育制度,礼与乐教出来的学生啊!确实都很高尚,高尚到他们头颅高高抬起,其上那一双眼睛,永远只向上高高昂起,只见到头顶的那一顶冕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