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她不换功法,青莲业火之毒,就无法被她炼化,会不定时发作,痛苦难忍。
樱无介揣摩着手腕上的九瓣莲花,果然,做什么事情不付出代价是不行的!
她以前不是没想过自废功法,是因为没有先例。
如果没有合适的功法先压制住业火,她就会直接被烧成渣。
就是她以前修炼的妖尊功法也无法做到。
“你不换功法也不行啊!你身上的功法只能让你修炼到九级灵师而已。”
浮生肉乎乎的爪子扶额,现在的这个世界到底没落成什么样子了?
这么低级的功法竟然都还存在?
樱无介宽大的袖袍一挥,坐在了树下的石凳上,“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既然无法解毒,那就自废功法,重新换!
想要回到以前,这一步必须走!
浮生摇摇头,“你可要想好了!自废功法的痛苦没有人能够承受住的。”
自废功法等于浑身上下骨骼重组,筋脉全断重新续接,这种痛苦不是一般人能够承受。
樱无介扶额,“我不承受这种痛苦,最后还不是一个死?”
不换功法,指不定活不了多久。
能比她被人折磨千年来的痛苦吗?
“也对!”浮生抖抖耳朵,也赞同她的话。
压制不住青莲业火,一样是被烧死的下场。
空间升级到九层也不知道猴年马月,升级不到九层最后还是死!
她唯一的出路就是有好的灵决压制住业火,她承受痛苦换掉功法。
她现在没得选!
“我没听说过有什么好的功法可以压制住业火?”还是她孤落寡闻了。
万年的妖尊白当了!
浮生臭屁的摇晃着尾巴,小眼神万分鄙视,“你没听过的多了!沉香殿里有的是书籍,你要好好看看!”
九层凌霄塔既然打开了第一层,以后不可思议的事情还多着呢!
“我会看的!”樱无介留下话就离开了空间。
她需要安排好外面的事情再换灵决。
樱无介打开房门,就看到院子里的丫鬟小厮正在搬东西。
貌似那些东西是时羽的。
那小子又在作什么幺蛾子!
翠姑端着一碗汤,就被几名丫鬟拦住了去路。
为首的正是玲珑。
“还真是可怜呢!堂堂的小王爷身边就只有你一个老东西伺候啊?”
啪!翠姑手里的托盘被玲珑打掉,汤水散落一地。
翠姑看着打翻的汤水心疼的皱眉,这种参汤可是很贵的!
小王爷好不容易弄来的雪参!
啪啪!
“不懂规矩的东西!九王府的丫鬟就是这种教养!”
翠姑可不是吃亏的性子,他们小王爷的东西她们也配浪费!
九王府怎么了?她还是樱王府的人呢!
玲珑捂着脸不敢置信,“你竟然敢打我?”
她在王府里这么多年,还没有谁敢对她不敬呢!
翠姑甩了甩打疼的手,“就是打你了!你能怎样?”
他是九王爷的丫鬟,她还是樱小王爷身边的人呢!
“果然是没什么教养的狗东西!主子是没有爹娘的野种,奴才也是贱种!”
啪!啊!
玲珑整个人倒飞了出去。
噗!
一口血喷出,眼前都变得十分模糊。
樱无介慢悠悠走了过来。
其余丫鬟吓的跪在地上不敢抬头,这次她们完了!
“你、你敢打我?一个不受王爷宠爱的王妃,有什么资格在府里耀武扬威!”
玲珑趴在地上动弹不得。
她现在感觉肋骨都要断了!
“打你怎么了?还需要挑选时辰不成!”
樱无介危险的眯着眼,是谁给一个小小丫鬟这么大的胆子?
这个九王府的水也很深啊!
“一个九王府低贱的丫鬟也敢对本王不敬?你胆子不小!”
“告诉你们王爷,这个丫鬟对本王不敬!翠姑,我们走!”
樱无介冷笑一声,步伐稳健的离开了九王府。
玲珑白眼一翻吓的晕了过去。
现在她心里才有些害怕,没有王爷的庇护,这个女人也不是她一个丫鬟能够惹的!
她怎么就忘记了,这是被称为活阎王的人呢?
坐在马车上,樱无介揣摩着手腕上的九瓣莲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小王爷,您不用为了老奴跟九王爷生分了!这些个小丫鬟老奴还能对付。”
翠姑什么场面没见过?对付这些小丫鬟自然不在话下。
“本王的人,还轮不到一个奴婢欺负。”樱无介别的没什么长处,要说拿得出手的长处那就是护短。
她手下的将士也好,伺候她的人也好,就是没理她也会给找回三分道理来。
谁欺负都不行!
翠姑望着还是一身男装的樱无介,小王爷跟小姐好像啊!
都是那么护短的人!
云烟楼。
三楼的一个房间里,时羽吊儿郎当看着对面的几人。
白云飞、文思也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
“你要加注?”齐廷玉完全不敢相信他听到的。
这个九皇子什么时候变聪明了?
齐廷玉,齐州王的儿子,因为自己老子的势力从来不把外人放在眼里。
坏事没少做,更是欺男霸女,一直与时羽他们是死对头。
“当然!你们说本王的王妃是丑八怪!我就赌本王的王妃是倾国美人!所以本王要加注!”
时羽拿出一叠银票放在了桌子上。
这可是他全部的家当了!
白云飞头疼扶额,“小羽,你可要想好了!这是我们所有的钱了!”
樱无介到底长啥样子,他们都没见过啊!
只有时羽见过,谁知道他说的倾国倾城是不是真的?
最主要是,樱无介现在上朝下朝都坐马车,他们也看不到样子啊!
据说她在朝堂上都还带着面具!
“你们放心!我们这次一定会赢得他们裤子都没得穿!”
时羽气不过,刚开始这小子还想着算计他?
这次看他怎么让他吃大亏!
朱景坐在齐廷玉身旁,无所谓的看了文思一眼,抬腿踹了他一脚,“死胖子,你难道不想加注?”
文思吃着点心,看着大厅里扭着腰肢的舞娘,心情好好的竟然被踹一脚。
气急败坏回头,“你个死肥猪!我下不下注管你什么事?”
朱玉也是一个纨绔子弟,吃的比文思还胖。
一个人的父亲是丞相,一个人的父亲是大将军。
两人的父亲在朝堂上就不对付,两人也是不对付。
文思看着时羽把所有家当赌上了,也从怀里抠搜半天拿出一叠银票,加一枚印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