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了三个手机,给号码都充了一万块钱话费,以免增加两人负担,李然就带着阮梅离开。
阮梅见到李然没有身份证,出了门就小声的问道:“李先生,你是偷渡过来的吗?”
“可以这么说!我今天刚到港岛,对了,我要创办一个影业公司,借你身份用用。”李然说道。
“这个没问题,可要是你被遣返,那要怎么办?”阮梅问道。
“嗯,我会隐身,还会瞬移,这些都不是问题。”李然说道。
阮梅非常无语,这个李先生人非常好,就是说话有些奇怪。
此时已经到了傍晚时分,想办事也办不了,就由阮梅带领着,先回公屋拿钱,然后前去吃晚饭。
阮梅领着李然来到一条繁华街道,然后咬咬牙,朝着一座富丽堂皇的酒楼走了过去。
“不是去吃大排档么?”李然哑然失笑。
“李先生救了我的命,哪里能请你去吃大排档!”阮梅说道。
“可是钱也是你的命,来一次这种地方算是要了你半条命。”李然笑道。
阮梅涨红了脸,鼓足气势说道:“我省钱是为了凑够治疗费用,但该用还是要用。”
“豪气!”李然笑了笑。
这阮梅能节省到总是吃剩饭剩菜,也能将救命钱都拿给方展博那小子去搞投资,小气又不失大气。
两人进入酒楼坐下,李然拿起菜单,点了三菜一汤,都是家常菜,看起来蛮丰盛,价格却不高。
阮梅暗中计算了一下价格,心中不免松了口气,这李先生不将自己的钱当钱,却将她的钱当钱。
“李先生不喝酒吗?”阮梅觉得过意不去,又询问了声。
李然笑着摇了摇头。
阮梅明白,李然看不上这里的酒,也不知道这位到底是什么人,处处透着古怪。
吃完了饭,夜幕降临,霓虹闪烁,人流交织,热闹起来。
“李先生,你是不是没有住的地方?”阮梅询问道。
“对,我们去开房吧!”李然点了点头。
啊……阮梅愣住,这么快!这么直接的么?
“我没有身份证,要麻烦你帮我开个房间。”李然解说道。
“好的!”阮梅脸色通红。
李然伸手拦了一辆出租车,与阮梅一道上车,随后对着司机说了声:“去附近最高端的酒店。”
阮梅心里吐槽,这位李先生真是不把钱当钱,也不知道他那一箱钱还能用多久?
出租车走了二十来分钟,停在一家灯火辉煌的酒店前,两人还没下车,就有门童来帮忙打开车门。
李然下了车,手一翻,手里就多了一叠钱,随手给门童当小费。
阮梅瞪大眼睛看着,心里暗自嘀咕李然败家,这可比她一个月辛辛苦苦工作的收入还要多。
进入酒店,在门童的带领下,两人来到前台订房。
“给我一间最高级的套房。”李然吩咐道。
“好的,先生,高级套房一天八千八,请问是现金还是支票支付?”前台礼貌的问道。
“订一个月,自己点。”李然将钱箱子放在上面打开。
“一天八千八?一个月?”阮梅有点晕眩,这钱可以买一套小点的房子了,就这么花出去了?
订好房,拿了门卡,李然就领着阮梅坐上酒店专车,前往她所住的公屋处。
阮梅心里暗自松了口气,这李先生没有顺势邀请她到酒店房间看看,看来倒是个正人君子。
将阮梅送到楼下,李然就坐上车返回酒店了。
目送李然离开,阮梅怀着复杂的心思上了楼,敲开方家大门。
“阮小姐!”罗惠玲打声招呼。
“罗姨,我有事找你。”阮梅说了声。
“请进。”罗惠玲让开身子。
阮梅进入房间,一眼就见到正在窗台边躺尸的方展博。
这混蛋实在太气人,阮梅都不想跟他打招呼,只当没看见。
“阮小姐请坐,请问有什么事?”罗惠玲客气的说道。
“是这样,李然托我给你带了一个手机过来,他说欠你一个人情,让你有事就找他!”阮梅将手中的袋子放下说道。
《剑来》
“李然?今天过来找你那位先生?嗯?他没欠我人情啊!”罗惠玲一脸的懵圈。
“李先生说你送他过来,付你车费又不收,所以欠你一个人情,其实是他想帮你,他说你们最近会有事,就去买了手机方便联系。”阮梅将情况作了说明。
“这么奇怪么?今天那位李先生拿一根金属要付车费,说是黄金,我就没收。”罗惠玲解说道。
“是啊!是黄金没错,李先生没带现金,就用黄金付帐。”阮梅点了点头,这事是对的。
罗惠玲很懵圈,自己是不是错过了什么?记得那人说黄金值一辆车的吧!这好奇怪啊!
“罗姨!电话号码你记一下,有事记得给李先生打电话。”阮梅又说道。
“这不好吧?这手机可不便宜。”罗惠玲有些迟疑。
“这手机里面充了一万块话费,可以打很久呢!这是李先生交代的,你就收下吧!”阮梅劝道。
“可是!我跟李先生不熟啊!这收那么贵重的东西不好。”罗惠玲推迟道。
这时方展博坐了起来,看向阮梅,瞪大眼睛说道:“小犹太,你榜上大款啦?”
“才不是那样!李先生可是我的救命恩人!”阮梅怒道。
“你拿给罗姨一个手机,自己手上也提着一个手机,不是傍上大款,别人会这么大方?”方展博显得有些气急败坏。
“这手机是李先生怕你们方家出事,让我好方便联系他的。”阮梅解说道。
“这么说那位李先生是要借故接近罗姨了?”方展博又说道。
“李先生看起来就二十来岁,你怎么能这么想?”阮梅真心是无语了。
“那他就是借故接近你!”方展博闻言更恼火。
“关你什么事?”阮梅冷哼一声,懒得搭理这个混蛋,拿起纸笔写下电话号码就走了。
“展博,你要是喜欢阮梅,就争点气,别整天无所事事。”罗惠玲劝说道。
方展博又躺下,两眼无神的望着天花板,心里五味杂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