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浅歌捂着自己的屁股,震惊的转头看着身后的男人,“容易肾亏,你还是克制点吧。”
⊙﹏⊙她刚刚好像被捏屁股了。
因为睡衣褪到腰处,前面是漏空的状态,转身便露出一侧的丰满。
时璟渊眸光直直的落在那处,连忙移开视线,有些咬牙切齿道:“没体力,还勾引我,故意的吧。”
苏浅歌没有错过男人刚才的神色。
低头一看。
哦豁,全给看光了。
苏浅歌瞪了某人一眼,“不要脸,你要是不捏我臀,我才不会转身。”
“我还没嫌弃你看光我,你还埋怨上了?得了便宜还卖乖是吧!”
时璟渊低头看了一眼小女人生气的模样,伸手将她从背后搂抱住。
骨节分明的手掌抚摸在她的腹部上,唇瓣在她耳畔轻轻蹭了蹭。
“嗯,老公的错,浅浅,原谅老公吧。”
男人的声音低沉而磁性,夹杂着些许沙哑,莫名的勾人。
“不原谅你打算怎么办?”
“继续哄浅浅,哄到她原谅为止。”
苏浅歌知道男人会撩骚,两人晚上在车上来过,又忙了大半晚,身上还有淤青,她也不信某人会真的拉着她做运动。
“宝贝儿,真的不原谅老公?”时璟渊舌尖舔了一下苏浅歌的耳朵。
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耳廓,带起阵阵酥麻,让苏浅歌瞬间浑身燥热了起来。
苏浅歌小脸微微泛红,侧眸看向贴着自己脸颊的男人,心跳加速。
“原谅你了。”
这男人太会了,她要说不原谅,是不是会被摁着亲?
时璟渊亲了一下她的唇,从她背后退开距离:“趴下,给你擦药。”
前一秒还以为要做点什么的气氛,瞬间变了。
苏浅歌有些愣神。
“怎么,想我对你做点什么?”时璟渊又凑近她几分。
苏浅歌立马趴到床上,将身上的睡衣尽数脱了下来。
时璟渊看着她的速度,忍不住轻笑一声:“你想要,我家小渊渊也有心无力,车上要你太狠,我觉得你应该受伤了。”
苏浅歌趴在枕头上,听见男人这骚气冲天的话,有些恼羞成怒。
真想怒吼一声,“放你的狗屁,我才没想要。”
“你擦还是不擦?”苏浅歌闷着脑袋,咬牙切齿道。
这男人今晚表明白月光这事后,她在车上妥协满足他以后,更不做人了。
狗得一逼。
“这就来了,保证让宝贝儿舒服。”
苏浅歌:“……”
舒服他妈个锤子。
擦药还能擦出花儿来。
事实证明,狗男人不做人的时候,随时随地都能整点幺蛾子。
时璟渊将化血散淤的药油倒在手掌心,然后摁在苏浅歌蝴蝶骨的淤青上。
“嗯~疼,你轻点。”
“这就疼了?下次还打架吗?”时璟渊嘴里说着,像是故意一般,加重了些许力道。
苏浅歌以前不是没受过伤,更别说矫情的喊疼了。
可和时璟渊在一起后,那种被人关心疼爱的感觉,是她从未感受过的。
“你想疼死我啊。”
“不用力,淤血散不开,顺便给你长点记性,记住打架这事让男人来。”
时璟渊的话每一句都是关心在乎,身上的疼痛似乎被瞬间放大一般。
“我看你就是想疼死我,好找下一个。”
时璟渊抬手拍在她的屁股上。
“啪”的一声,响彻在卧室。
苏浅歌整个人都惊呆了,趴在床上半晌都没反应。
约摸一分钟的静默后。
苏浅歌扭头转身瞪着某人:“时璟渊,你怎么可以打我屁股?”
“该打。”
“哼╯^╰”苏浅歌小脸绯红,大咧咧的就差面上写着我生气了。
“有你一个就够了。”
男人眸光深深的看着她,神色严肃,语气却格外宠溺温柔,一字一顿道。
苏浅歌:“……”
所以,是因为她刚说的那句好找下一个,他生气才打她屁股的?
太丢人了。
但是他回答的话,好动听。
时璟渊帮苏浅歌后背上的淤青擦好药后,便起身去了浴室。
苏浅歌眼角的余光刚好瞥见男人某处凸起的地方,目瞪口呆。
只是擦个药,都能反应吗?
浴室里响起水流声。
苏浅歌听着水流声,没等到男人从浴室出来,便睡着了。
时璟渊出来的时候,刚好看见床上睡着的某人,因为后背有药水,睡衣没有穿上,露出整个白皙的肌肤。
白得有些发亮,那处淤青倒显得格外显眼。
时璟渊给她还好空调被,拿着手机转身离开了卧室。
书房里。
“让你查的事情怎么样了?”
电话那头许成打了个呵欠:“三爷,我刚准备给你打电话,我根据那个人的电话记录查到了幕后人。”
“那人是韩向岚的助理,已经控制住了,但是他嘴很紧,怎么问都不开口。”
闻言,时璟渊握着手机的手紧了紧,“不开口?”
“一楼咬定之前被时小少爷言语讽刺过,怀恨在心。”
“是吗?我倒想看看他嘴有多硬。”
时璟渊挂断电话,回卧室看了一眼床上熟睡的某人,转身离开帝景别墅。
……
……
郊区一处私人别墅。
时璟渊进屋的时候,许成正站在客厅的沙发旁。
地上正躺一个三十岁左右,浑身是伤的男人。
“还是不肯说?”
“嗯,嘴硬得很,怎么问都不说。”
时璟渊一身白衬衣西装裤,鼻梁上架着金丝边的无框眼镜,整个人散发着矜贵冷厉的气息。
明明拥有一张俊逸绝伦的脸,可一个眼神便让人不寒而栗。
时璟渊走到沙发前落座,目光冰冷凉薄:“韩向岚给你什么好处?”
男人嘴角有伤,听着时璟渊冰冷的声音,下意识缩抖了一下身体。
睁开眼睛看着沙发上散发着帝王气势的男人。
“你是谁?为什么抓我?”
男人墨瞳幽深,狭长的眸子为眯,手肘撑着沙发扶手,骨节分明的手指抵了抵一侧太阳穴。
动作慵懒而肆意,却地上的男人只觉得周身冰冷。
如同置身冰窖一般。
“韩向岚没告诉你,你陷害的那个小孩是时家小少爷?”
闻言,男人眼底满是不可置信。
“那个京都第一豪门时家?”
“我给你三秒钟考虑,说吧。”
声音云淡风轻,可男人却冷汗直冒,预感告诉他,若是再不松口,他怕是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可不知想到什么,他又犹豫了。
然后一言不发。
“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