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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文小说 > 都市言情 > 我在女尊世界娶了男绿茶 > 第两百六十五章 撇清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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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家。

“老夫人!老夫人!”夏初和夏浅撒丫子地跑到谢澜跟前,扑通跪下,“老夫人,小爷不见了!”

“不见了?如何不见的?”

这俩小厮谢澜倒是有些印象,又听他们言语,知道是姜氏身边的人。

就不该让一个男人抛头露面地成日里往外跑,现下,出事了吧?

夏初很快把事情概括了一遍,“老夫人,昨儿小爷收到了一个信儿,说是叫他去城东茶楼见故人。原本小爷还要去知州府听先生讲学呢,只是打算与那人说几句就走。可,等奴才们再去敲门询问,二人就不见了!奴婢们一直在门口守着的,他们定是将小爷从后门拐跑了!”

谢澜蹙眉,“你如何断定他是被拐跑,而非自己甘愿私奔?”

“老夫人,小爷库房的东西都没动,身上不曾带任何银钱,分明不是私奔的架势啊。”夏浅回话道。

谢澜又问,“那你们说的故人,是什么人?”

“这个小爷没有说,但,奴才们都见过,那人贼眉鼠眼,瞧着也不是什么好人!”夏初这会儿越想那人越觉得可恶,简直面目可憎!

夏浅有些急,现在,他们都不能保证主子的安危,“老夫人,不管是被拐,还是私奔,都应当先将人找回来,再作具体的决断为妥!”

“嗯。”谢澜点点头,“我叫衙役去搜捕,你们去找差役将此案前前后后的事情、细节,一一记录,不能放过一丝线索,明白?”

“是。”夏浅和夏初忧心忡忡地。

......

姜容醒来时,他被关在一处漆黑的小屋中,整个屋子只有一个巴掌大的洞,开在房屋顶角。屋内有一股诡异的味道,腐烂的、恶臭的那种怪味。

这是什么地方?

姜容后脑勺还有着阵阵的疼痛,他“嘶”了一声,想起来之前见林风的事情,只觉得一股寒意蔓延至全身。这是早有预谋......

“林风!林风,开门!”姜容站起身来,敲打着墙壁和门。

门打开——

是一个不认识的男人,身后领着一群凶神恶煞的女子,瞧也不是善茬。

姜容警惕地退了一步,“这是哪?你们是什么人?林风呢?”

“哟,你还惦记那个女人呢?人家都把你卖了!”那男人坐在女人们搬过来的椅子上,好整以暇看着他,用一种很古怪的神色看着他,“这儿啊,是繁楼。听说过吗?”

姜容蹙眉,“繁楼?刘老爹呢?”

“哟,可以啊!还认得刘老爹?”男人似乎是听到了什么新鲜事,身子微微前倾,表情很是丰富,“这儿,是繁楼的地下生意,明白么?你说的那个繁楼,是洛台的繁楼!咱们可远着呢!”

“别想了,你回不去了。进了这里,你永远都别想再见天日。”

姜容一惊。他昏迷了多久,竟然已经离开了洛台却不知?

“你是谁?我要见刘老爹。”

男人摇头,一口否决,“不可能,你见不到。我呢,是这里的主事!”

“你给刘老爹带句话,就说我是谢家人,先前去过他那里的......”

“哈哈哈哈......”男人哈哈大笑,仿佛听了什么笑话一般,“小宝贝,你就是被刘老爹他们送过来的。他说了,你害的他外甥好惨,叫我啊,好好招待你呢!”

姜容一怔,又退了两步,“不可能,我根本就没害那人。是他算计我,我也不曾如何他啊!”

男人挑挑眉,“那不关我的事。我只负责把你调教好,等你给我挣银子。”

“丑话我先说在前头,你若是乖乖听话,好好学,便也罢了,若是不听话,浪费了我这粮食,那你就别怪我无情了!”

......

谢文惠领着几个手下在京城地片四处闲逛。

“京城游湖的人似乎不少,你可知这些船都是哪家的?”谢文惠所问之人,乃是裴流给她引荐,名叫周缗。因为在家中排老四,大家都管她叫周老四。周老四是个土生土长的京城人氏,游走三教九流之间,非常得用。

周老四看了看远处那些繁华精致的船,压低了声音,“那些船,大多都是同一家租出,就是千载船行。”

“千载船行的老板非常神秘,似乎是突然冒出来的一样。有江湖小道消息,说这背后的老板是皇亲国戚,不过具体是谁,大家议论纷纷,却是众说纷纭,没有人说出个具体答案。有人说是王上,有人说是皇女,也有人说是世女......”

说到这里,她招招手,示意谢文惠凑近些,然后很小声地讲了一件事情。说的就是一年前,有位三品大员的岳家想做船行生意,意图用一些非常手段,将千载船行挤垮,结果被收拾得很惨,那三品大员直接流放三千里,永不得回京。

谢文惠半信半疑地看了眼远处热闹的场景,心中只好放弃开船行的想法,“走,上去瞧瞧。”

“瞧瞧可以,不过小人还是建议,谢老板,此业您可莫要开办。”周老四到底拿人钱财,还是提醒她不要掺和这种生意。

谢文惠笑了,作揖道,“周老板放心,这世上的生意,没有哪门是绝对的。我们也可以与千载船行合作,做他们需要的,赚他们的钱,也帮他们赚钱。”

“那倒也是。”周老四笑了,“不过,千载船行开了这么几年了,如今也算是尽善尽美,怕是没那么多赚头,能叫你瞧见!”

二人说着,就租了一条船上去。

在他们适才聊天的背后是一处茶摊,坐着一大一小两个女孩。

“瞧见了么?就是她。前些日子在宫里,帝君派人给她穿小鞋,结果那人却被冯若直接收拾了!”小女孩稚嫩的脸上尽是老成,说话的语气和内容都不像她这个年纪的样子。

倒是旁边的少女,悠闲自在地喝着茶,坐在茶摊吹着风,全然不把这些话听入耳,“十七,今日的风好舒服。若是我也能贩卖这份感受就好了,给你来上一份,轻松、自由。”

小女孩平静地看了她一眼,“但你可以贩卖这份清凉。冰铺的事情,老八已经出手了,你不争取么?”

“哎呀,我现在还能这样清闲,坐在此处与你饮茶吹风。若是再弄个摊子,我还能抽身么?”少女摆摆手,“不划算。”

小女孩叹了口气,“行军打仗,讲究个兵马未动,粮草先行。你,便是那个粮草。”

“粮草啊,那也比砧板上的鱼肉强!”少女想了想,最后却得出这样的答案。

“同为他人盘中餐,有何区别。”女孩蹙眉,面露担忧看着她。

少女敲敲她的脑门,笑嘻嘻地说道,“好了!我的小门客,甭愁眉苦脸了!区别啊,就在于,前者可以玩火自焚,后者只能被殃及池鱼。”

“不要碰我的脑门,这是很失礼的!”女孩揉揉自己的额头,“你说的这两种,不还是没差?一样的惨。”

少女笑笑,“那得看是什么评判标准了。”

......

谢文惠上了船后,就开始一处不放过地查看。甭管大的小的,全都要细细“观赏”,就连船上的点心,还有一些玩耍的东西,也全都要尝试一遍。

周老四见她这样,嘴角抽了抽,“知道的,是说你在考察生意,不知道的,也得佩服,还当你把这钱花的真值!”

“哈哈......”谢文惠笑道,“既然花了银子,我就有权挨个体验他们的这些服务呀,难不成花了钱,还得委屈自个儿?我可不是冤大头。”

“是是,您管够本!”

......

延州,已然等了半天的高孑茕此刻心情十分不妙。

他的学生,他屈尊绛贵、传道授业解惑的弟子,竟然逃学了!这是什么情况?莫不是出了什么变故?是谢家将人扣下了?还是说遇到了什么棘手的情况,所以被绊住了,难以脱身。

不管是哪一种,高孑茕都不想看到。他换了衣裳去点卯,不过,还是吩咐了侍女出去找人。他叫侍女一路顺着去谢家,看看路上有没有。碰到的话,就把人带回府里,路上没有就赶紧传信通知他,他便去谢家,设法帮他解围。

那侍女一路顺着来到淅州,却见有衙役官兵四处跑。她有心打听才得知,说是有人报案,人不见了,正在搜查。她凑到跟前,看了看官兵手上拿着的人的画像,可不就是她要找的姜容么!

高孑茕接到消息时,可以说是又惊又怒。

光天化日之下,竟然能把人拐跑了,这些人胆子也太肥了!而且,拐走的还是他的弟子,这怎么能轻易放过?

“增加人手,搜捕姜容和那个女人。他们在淅州搜,咱们在延州一片也搜。”高孑茕将桌上看到一半的书合上。到底,是什么人会劫走姜容呢?不过,等他回来,一定好好教训教训他!因为个女人,竟然险些把自己性命都栽进去了,真是没出息!给他丢人!

谢家。

李叔叔匆匆进门,然后往外头瞧了两眼,将门插好。

“主子,公子,老爷正在整个淅州搜查姜氏和那林风的踪迹。老奴还听说,延州现在也开始搜查了。”

张宛渊捏了捏杯身,随后问张华音道,“舅舅,怎么办?万一被他们搜到可如何是好啊?”

“渊儿放心,我叫人将他卖进了繁楼的地下生意,且很快就挪送到了其他的府台,甭说是延州、淅州了,便是整个洛台,都绝对找不到的!”张华音有些得意,同他们保证道。

“这就好。”张宛渊问道,“那,林风呢?舅舅如何处理他了?若是林风被抓到,一定会拖累我们的。那人也是个软骨头,恐怕稍微受些苦头,就要和盘托出,到时候有她指控,咱们根本就跑不了了。”

“你说的对。既然如此,这林风不能留了,否则他们就不能和这件事情撇干净关系。”张华音也觉得他说的十分有理,“这个林风,真不是个东西!亏她一个女人家,为了点银子真是什么情都能舍啊,青梅竹马的弟弟,还不是说卖掉就卖掉了。”

“我叫人将她和姜氏都关在了繁楼的地下。只需要秘密传信一封,叫人动手除了她便是。”

张宛渊听他说着,心中有些好奇,舅舅和繁楼关系很密切吗?这事儿,他说繁楼能办,繁楼就能办吗?况且,这可不是什么小事,怎能如此轻易透露给他人?

“舅舅,此事不妥。要不还是叫我的人走一趟,亲自动手把林风解决了!避免夜长梦多了。”

“这有什么不妥的,一句话的事儿。不会留下什么痕迹的。”

张宛渊只好说,“舅舅,繁楼不可信呐。这万一繁楼想巴结上知府大人,借机生事,将我们的把柄全送上,那我们怎么办?”

“哈哈哈......”张华音笑着回答道,“繁楼绝不会背叛我的,且律例有规定,为官员者绝不能嫖|娼,繁楼根本就不敢和这些势力什么的扯上关系,自然不会用这种愚蠢的投名状来巴结讨好了。”

张宛渊有些惊讶,绝对不会背叛......什么意思?难道那繁楼......是舅舅的产业?这,这怎么可能?舅舅不是最得姨祖父的疼宠,自小就循规蹈矩、乖巧懂事,出嫁后更是为人夫之典范......这样的一个人,竟然开设了一家非常之火爆的烟花柳巷、风月场所?

“没错。”张华音看出了他眼中的惊讶与怀疑,朝他点了点头,肯定了他心中的猜想,“繁楼是我建的,且现在这条产业还在继续扩张,以碁州为中心,在周围开设了各种分店,现下已经蔓延过了勐南隗周围的拓兖隗、灵庺隗、武雩隗,往更远发展了。”

他没觉得,有什么不能说的。反正张家现在远在京城,而面前是他最喜欢的外甥,现在二人又是一起合作的同伙,干脆把这事说出来,也叫彼此都放心些。

张宛渊是真的惊讶了。想不到啊,舅舅竟还有这样的好本事?真是太出乎意料了。看来,张家的水远远比他想象中和看到的还要更深,每个人都有藏着的秘密。